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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难得的诸葛瑾睡了个懒觉,直到太阳慵懒的晒了进来,这才缓缓有些醒了。睁开眼,看着身边躺着熟睡的凝脂玉人,诸葛瑾淡然的笑了,此时的他再不是那青涩的少年,男人,结没结婚乃是一个质的飞跃,终究是,在这孤单的时代,成家了。
春意阑珊,此时已经进入四月,天气日渐显暖,薄薄的一层纱被,掩盖不住无尽的芳华。何婉侧着身子,臻首靠在诸葛瑾胸前,曲线玲珑毕『露』,被子尽头,雪白的玉颈悄然『露』出,连带着,刀削般的肩膀『露』出半截,锁骨凸显,却不显得突兀,沟壑若隐若现。
“唔……”何婉低声喃喃,将身子再次想着诸葛瑾挤了挤,一头青丝杂『乱』散落着,掠过皮肤惊起一阵刺激。
看着眼前的美景,诸葛瑾忍不住低下头,在何婉脸上轻吻一下。若是之前,诸葛瑾定然不会如此仓促的便拿下何婉,也许是何婉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何婉的『性』子早已磨平,再不是之前的样子。何婉在诸葛瑾心目中的形象早已深深的烙下了,在诸葛瑾家中住了几年,每日里大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报与诸葛瑾听,多年以来,诸葛瑾早已习惯了何婉的存在,两人相融,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这么多年来,这是何婉睡的最为踏实的一晚。自从进宫之后,每日里面对的尽是尔虞我诈,十多年间,从来不敢闭上眼沉沉睡去,因为你不知道,还有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宫廷之变,诸葛瑾将其救下的那一霎那,在其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了这个将其救下的人,是以在被其软禁的这几年中,何婉总是能够淡定的面对。如今,睡在心爱的人怀中,何婉再第一时间便醉了。
过了许久,何婉渐渐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的人,一时间霞飞双颊,埋首进了被子中。
“婉儿昨天可没有这般害羞呢,好了,起来吧,我们该起床了。”诸葛瑾调笑着,拍了拍何婉道。
何婉『露』出脑袋,嗔怒的瞪着诸葛瑾,过了片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顿时变得散『乱』,弱弱的声问道:“今后,我是不是也能称你为夫君了?”
诸葛瑾看着何婉,眼光中『露』出怜惜:“随便你叫,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定然会将你带回家中的,不过,只能够像张宁、邹蓉一样,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进门了。”
何婉听了,激动地抱住诸葛瑾:“能够进门妾身已经很开心了,以妾身的身份,自然不能够光明正大的进门,不过,也只有你这般大胆之人,才敢金屋藏娇将妾身给藏了。”道最后,何婉顿时脸蛋羞红,对于自己出的话,兀自不敢相信。
两人闹腾了半天,这才起来。诸葛瑾忙碌着,将何婉安排到了家中,临去前,何婉与刘辩长谈了半日,出来时,刘辩双眼红红的,拉着何婉的手不舍得放开。
再忙着将诸葛均送给田丰作学生之后,终究是,一切走上了正轨。
七月底,距离着那绝世之计策出现的时间越来越临近了,诸葛瑾下令召集了分守各地的人,全部返回琅琊,准备将今后一段时间目标计划先定下来。
这一日,诸葛瑾府邸大门敞开,此次众人是全部被召回来了,或是马车,或是马匹,长长地停满了整条街道。
客厅,诸葛瑾专门吩咐人扩建了一下,如今手下多了,原来的客厅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诸葛瑾坐在主位上,下面诸人依次落座,左文右武。左边依次坐着糜竺、贾诩、程昱、戏忠、田丰、沮授、陈宫、华佗、张机、枣祗、郑浑、马钧,右边黄忠、关羽、徐荣、高顺、于禁、庞德、蒋钦、周泰、颜良、文丑、徐盛、韩当、李典、太史慈。文武分立,人才济济。
宴会尚未开始,众人皆是不停的与身边诸人打着招呼,相处了多年,他们之间关系倒是不错。屋中不时的有着美人翩然穿『插』,忙着为众人准备酒席,这些多是当年随着刘玥下嫁过来的宫中美人,几年来,年龄较大的一些诸葛瑾便将其嫁给了手下诸位,诸葛瑾府上,目前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宫中的女人了。
过得片刻,管家诸葛德自外面走进,立在诸葛瑾身边,轻声道:“少爷,一切准备皆好,可以开始了。”
诸葛瑾点点头,从座位上起身,轻咳一声道:“诸位,难得的大家齐聚一起,今日定然要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主公大婚,却不让某回来吃酒,这次定然要吃了双份再。”文丑,混人一个,诸葛瑾话音一落,便大声嚷嚷道,结果下面,轰然一下,全部笑了。
“不俊得不错,主公娶亲,却不让我等回来庆贺,若是几位主母怪罪下来,我等可担当不起啊!”与文丑搭配着,合作了几年,徐荣自然知道文丑这人话不经大脑,什么话都敢,起身为文丑遮掩道。
“好,吃三份都让你吃的。”诸葛瑾哈哈的笑了,丝毫不在意两人的话,自后世而来,这许多年来,诸葛瑾早已将众人的脾『性』『模』得清楚了,反而有些乐的如此氛围。
文丑挠着脑袋,嘿嘿的笑了:“主公若是高兴,给俺也一门亲事好了。”
谁这三大五粗的人便傻了,诸葛瑾听了文丑的话,顿时一脑门子地黑线:“咋地,去年回来,都让你挑了,谁让你眼光那么高呢,宫中的美人都看不上眼,想找,自己找去。”
顿时,屋中诸人笑的更欢了,十多个武将更是起哄连连,直将文丑一张丑脸羞的通红,恼羞成怒之下,蹦出一句绝世名言:“这世上如同我这般纯洁的,早已绝迹了。”
众人为之绝倒。
闹了一阵,戏忠起身道:“主公,如今天下纷争不断,我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
戏忠完,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诸葛瑾将手中酒樽放下,看着戏忠道:“志才也知道,前次我们商量好的,要沉寂一段时间,让诸侯先掌权,到现在,我这头上还顶着一副大汉驸马的名头呢。”
陈宫沉寂的够久了,闻言起身道:“如今水军成军近十载,早已练成百战精兵,主公也是时候让他们出来,建功立业了。”
戏忠不理『插』话的陈宫,两人皆是智者,自然明白即便是如今开始出兵,水兵也是不会用到,陈宫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前次兖州牧刘岱前来征伐泰山,被我等击退,必定怀恨在心,一个是汉室宗亲,一个是汉室驸马,尚且敢前来征伐,主公沉寂之策已然奏效,窃以为,当趁此之机,迅速将青徐二州囊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