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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辛天远谈完话后,心情开朗了许多。其实一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认清自己是谁,该干什么。当我来到这个时代我就注定了我不能用我哪个时代的方法来处理问题,因为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论是天意还是意外,我现在已经到了这里,时代变了规则就变了。在这个时代屈服就意味着毁灭,这是我知道的这个时代的历史告诉我的。
在我以前从书本上知道这个时代的悲剧时我已经不能做什么了,但现在我却可以尽我的努力设法避免让这个悲剧发生,不论成功与否我都要尽力去拼一次,不然就算我回去了我也会怪自己一辈子的。
当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的时候,我开始考虑现在现实的问题,我要怎么办,才能在这个时代中有所作为。调动脑中的知识,很快我就有了基本的步骤,长身而起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岳总管,请让黄姑娘进来。”然后对着辛天远道:“你和岳风去一声,你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以后由我直接指挥,然后去盯着柳若霞,一些有用的话看看她会怎么做。”
行了一礼后,辛天远就走了出去,此时黄婉筠刚好进来,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瞟了他一眼,然后走过来对我行了一礼。
我对她笑了笑,轻声道:“黄姑娘这几个月为了我受累了,谢谢你了。”
显然黄婉筠没料到我会对她这样的话,呆了一下才道:“殿下快别这么,折杀奴婢了,我身为殿下的侍女照顾殿下是天经地义的,到是殿下这么客气到让奴婢不好身受了,还是请殿下今后直接叫我婉筠的好。”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得体的答话,我的心里沉了一下,好象我心中尘封已久的一块地方有了些许的松动,对着这位聪明的异时代女『性』。
不过我没让这种心情继续下去,就转入了正题,道:“你还挺坚持的。先不这个了,我听是你负责我的日常生活的,你知道我的衣服在那里吗?还有哪个镜子,我怎么也没见到啊,不是我的脸上有了什么吧。”
黄婉筠笑了一下道:“殿下,你病了一场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我虽然和殿下见面的机会少,但每次殿下都是板着个脸,让人不敢亲近,现在不仅人精神了也让人觉的容易亲近多了,要不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和殿下在一起,我肯定以为殿下是假冒的了。您瞧,您的衣服都在这个柜子里了,您要去见陛下了,还是穿这件黄『色』的好,陛下以前就已经提了几次该让你到外府去执事了,您穿这件黄『色』的袍子,皇上一定很高兴,不准立马就封您个王了,啊,殿下还没月兑衣,我来帮你好了。”
听了这话,我脸上有些发燥了,我并不是那种在陌生的美女面前可以毫无顾及的豪放男,相反在某些方面我还相当保守。听到她要来帮我换衣,我连忙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还是先出去吧。”
见了我的糗样,她好象明白了,看她那副极力忍着笑,以至脸部的肌肉有些僵硬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又弄了笑话,不过这时可不能软下去,不然以后更是难见人了,故意摆出个严肃的样子,仔细的看起我手中的这件面料做工都极佳的古装来了。
黄婉筠这时到没什么,就这么出去了。
见她的背影消失后,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将我身上的衣服月兑了下来,只剩下个大大的古装裤衩,然后手忙脚『乱』的将黄婉筠放在我面前的衣服套在身上,裤子到好,毕竟古今中外都是将两条腿放进去就行了,只是皮带变成了绳子,这当然难不到我,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件古装的外衣让我有了大麻烦,看了半天才知道这种衣服和以前见到的清装长袍穿法很象,当我好不容易的将它套在了身上,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刚好让拿了个铜镜进来的黄婉筠看见了,当场她就别过脸去笑的肩膀『乱』抖,为了怕笑出声还用手将自己的嘴捂上,好不辛苦。
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让你见笑了,你还是帮帮我吧。”
忍着笑,黄婉筠转过头道:“殿下,您还是将裤子月兑下来吧,您穿反了。”
在一个美女面前出了这种丑,我不知别的男人的想法,我现在就只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一时哑口无言起来。
最后还是黄婉筠走到我的身前有些幽怨的道:“殿下,还是我来给你更衣吧,您不知道,在您病重的时候,陛下已经把我和若霞妹妹指给殿下了,幸好神灵保佑,殿下平安康复了,不然我和若霞妹妹就……”
到这,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伤心之处,脸『色』一下就黯淡了下来,走到我的身边仔细的帮我整理衣裳起来。
我一时有些闹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不高兴就不高兴起来,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也是在对方这样莫名其妙中就结束了,这些不开心的往事涌上心头,我的心情一下就黯然下来,也没心思发问了,不发一语的在黄婉筠的帮助下将穿起我投身于这个时代后的首件正式的衣服。
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黄婉筠这时又开始笑起来,一会我病了一场人反而长胖了些,这些衣服有些紧了,一会又一些我病中时皇后和皇上为我祈福的事,要不就是讲一些很有趣的笑话,反正在我穿好衣服的这段时间中,她的笑声不断的在我的耳旁响起,慢慢的我的心情又开始好转了起来,到我被黄婉筠半强迫半诱『惑』的当她面换下裤子的时候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对自己现在竟然会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些不开心的往事感到不可思异,摇摇头似要将这些恼人的想法扔出去。
看到面前铜镜中的这副陌生的显得很有些文弱秀气的面孔,我的心中是五味杂成,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去做一番事业,当看到现在自己的这副面孔,才感到一切真的都不一样了。我以前熟悉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我除了意识外什么都变了,这样也好毕竟我已经决定要在这个时代开创新的生活了。
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太自信的问道:“你觉的我现在怎么样,还过的去吧!”
黄婉筠微笑了一下道:“何止是过的去,您现在看起来精神极了。想不到殿下这一病连气质也变了,以前显得有英气了,陛下见了殿下这个样,管保他高兴的不得了。”
她这么一,我到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按她的法她没怎么见过我都知道自己不同了,她到没怎么疑心,这还是她一直照顾我的缘故,但我现在的样子落在了别的熟悉以前太子的人眼里,肯定会让人猜疑的,虽然最亲近的一帮人被弄掉了,但难保别的熟悉太子的人不起疑心,到时如果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自己的麻烦真是不,别的不就让自己出几个太子应当知道的人的名字,自己到时就要哑口了。
现在应当想个借口将我的情况用让大家不起疑心的方法出去,到时就算有人怀疑也奈何不了我。恩,弄个什么借口了,自己的最大问题是不知道我的前任太子的情况,除了一些被身体当为本能的记忆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这种情况最好的借口就是失忆,对,就是这个借口,
怎么了,就自己病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让大家提醒一下我,而且这么还有一个好处,到时可以明目张胆的去了解现在的情况,而让人找不到自己的把柄。一举两得,划算,就这么干。
打定主意后,我故意咳了一下装着很为难的样子对着黄婉筠道:“黄姑娘,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不知可否。”不知道原因我极为不愿用命令的方式语气和面前的这位体贴的姑娘话,也许是自己还不习惯这种人上人的生活吧。
听我还是这么客气的话,黄婉筠的眼里似闪过了一丝喜『色』,但还是板着脸道:“殿下,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吧,您真的不用对我怎么客气的,服侍您,听您的话这是奴婢份内的事,是天经地义的。”
见她还是这么坚持,我想了个主意道:“那要不这样好了,你不要殿下长殿下短的叫了,就叫我昀哥哥好了,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和你话,就叫你筠妹妹,你看可行吗?”
“啊,殿下你不是真的吧,”黄婉筠明显的惊讶了,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时代,有那个高官豪门的公子会对一个婢女这么客气温和,什么事情还要商量的,更何况这话还是一位太子,这真的是那位以前把身份看的无尊贵的太子殿下吗?疑『惑』中黄婉筠还是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殿下,你如果是开奴婢的玩笑,那就请你收回吧,奴婢没这个福分。”言罢一脸的落寞。
就算我不怎么了解女孩子的心,我还是觉察到了她的言不由衷,看着她那有些哀然的神情,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非常心疼,我有些喜欢上她了。当我觉察到这点的时候,我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会喜欢上她了?我和她相识才不过几天而已,双方根本谈不上了解,自己怎么会喜欢她?再我刚才的提议只是临时起意的并不是有意为之的,也算不了什么呀,怎么看了她这个样子会觉的自己的嘴贱了?
我这是怎么了在哪个时代孤家寡人的过了这么些年,自己现在到了这里还会闹出这种一见钟情的事吗?
许多的疑『惑』填上了我的心头,没有答案下,我只有用最大的毅力将这些强压了下去,故意装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我就叫你筠,你爱怎么叫我就随你吧。”
眼中的落寞神『色』更重了些,但黄婉筠还是勉强的笑道:“本来就应当是这样的,殿下还没有叫奴婢做什么了。”当她口称奴婢的时候她的头低了下来以掩盖脸上一闪既隐的自卑。
我的心中似乎更疼了,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用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底细为理由让自己放松了下来,道:“筠,你知道的,我病了这么长时间,又几次险些醒不过来,刚有了好转又遇上了今天的这种事,这些事虽然没要我的命,但是对我的精神却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到了现在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还想不起来,今后还要请你多多帮助我,多讲一些宫中和朝廷中的事,免的到时我闹了笑话我自己还不知道,你能答应我吗?”
黄婉筠听到我正事,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放松,但更多的是失望,不过语气中却听不到这些,以一种很平静的口吻道:“原来是这件事,请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尽己所能的帮助殿下的,殿下现在是不是要到陛下那里去?”
我有些不解的道:“是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黄婉筠很标准的对我行了个礼道:“奴婢不敢,只是现在外面有谣传是皇后派人暗杀殿下的,殿下这时不发一语的就去陛下那里,似是有些不妥。”
我明白她的意思,当下道:“那好,我们先去母后那里去,她刚才晕了过去是应当去看看她。”完,我又看了一眼黄婉筠,恰好她的眼神也瞧了过来,一触下我连忙掉开头,向门外走去,心中清楚我错过了一次机会。
当我在前呼后拥中快要到我现在的母亲所在的慈宁殿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刚被我摆了一道的史弥远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行礼,我不知他现在的心情如何,不过在他的面上到是一幅恭敬的样子,见我看向他,他还弯下腰恭顺的对我道:“太子殿下是为何而来?难道是为了慈宁殿的护卫总管王天风而来?”
我一听心中一惊,直觉的认为史弥远的话中有文章,他是意有所指,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一边揣『模』他的用意,一边故作和善的反击道:“史太师,在这皇宫中到是随便的很,到那里都可以见到阁下,不知史太师逗留皇宫所为何来?”不管我对我现在的这个身份了解有多么贫乏,但我知道皇宫的内院里大臣不得随意的逗留,这条规矩是历代皇朝通用的。我此问一出,不管史弥远如何跋扈,也要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成为皇帝,有些方面就算皇帝默许他还是有顾忌的。
史弥远听了我这话,只是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对微臣有心了,我是身受皇命来皇后这边调查殿下的遇刺事件,到是太子到皇后这里还带这么多的人,到是显得安全多了,一定可以让那些对太子心怀不轨之人无机可乘。”
我听到这里知道了史弥远话中的意思,他是在利用刺客的事挑拨我和皇后的关系,不管我和皇后谁怀疑了谁,他的目的都可以达到,然后从中得利。这个老家伙还真不可视,刚被我整了,马上就又开始了新的计划,到还真是意志顽强,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不动声『色』的我问道:“史太师刚从母后那里出来,当知道母后的身体可好些?”
史弥远微微挤出一丝笑容道:“皇后已经无恙,但是仍要静养,依微臣所见,太子殿下可否晚一些再来?”
好你个老狐狸,你现在当然想把我打发走了,好让你可以到皇后那里我的是非,如此看来你刚才一定在皇后的面前了我许多的坏话,不定皇后有意杀我的谣言就是你弄出来的,看来我的出现让你的计划有了变化,所以你才要将我弄走,我岂能让你如意,你这么一拦到是提醒了我,现在我一定要到皇后那里去,才能让你的计划破产,哼,我就将计就计,让你这个老鬼吃个哑巴亏。
我心中有了主意,故作恍然大悟道:“多谢史太师提醒,我们这么多的人到母后那里确实不妥,那就这样,岳风,辛天远留下,其他的人先到父皇的那边去,替我通报一声我见过母后才能过去,史太师,你今天也辛苦了,还是早点出宫去休息好了,岳风前面带路。”完就将面『色』变的有些难看的史弥远晾在了一边,向慈宁殿走去。
在辛岳二人的陪同下,我来到了慈宁殿中,刚进大门,我就见到欧阳太医和哪个王太医以及一群宫女护卫在门口跪迎我了。
见到这么一大票的人跪在我的面前,我却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只是觉的有点别扭。叫他们起来后,我就向欧阳太医问道:“母后怎么样了?没有什么事吧?”语气中透着一种急迫。
欧阳太医见我这样连忙恭身道:“殿下不用惊慌,皇后娘娘只是惊急攻心导致气脉受阻,并无大碍。下官已经给她开了几付平心静气的『药』,以后只要安心调养就能无恙。”
我听了这话我的心里才觉的真正的放心了,虽然我和欧阳太医接触不多,可我知道他是一个耿直之人,这样的人是可以相信的。
当下我也不再话,就在岳风的打头下进入了慈宁殿中皇后的寝宫外,我刚到,就听寝宫里面传来一阵娇柔的生意道:“皇后娘娘懿旨,请太子殿下一人入内,其余之人门外等候。”
我拦住正要开口话的岳风,低声嘱咐他,“不要妄动”后就这样的走进了寝宫。
屋内光线不是很强,我的眼暗了一下才适应过来,打量了一下环境。
我的当面是一个放下纱帐的豪华木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后面有一个人坐在里面,床前还有几个宫女,看来是我这个母亲的心月复侍女一流的,现在正跪在地上迎接我,屋里的摆设精致而不奢华,看的出这个皇后过的很简朴,不是那种耗费无度之人。
在我还未来这个时空之前,由于工作的『性』质我和父母往往很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因此我对于父母是有一种愧疚的心情的。如今阴错阳差的我来了这里,又莫名其妙的身受了这个我现在应当称为母亲的温和慈爱,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我现在的心里下意识的将这个皇后当成了自己的母亲,也是因为这样我从辛天远的口中知道了皇后没有害我之心后,我的心里才会感到一阵轻松,她是我真心当为母后的人。
不论我今后的路要怎样走,这一刻我是将这位皇后当成了我的母亲,我在这个时代中的母亲。
要这几个宫女起来后,我跪下道:“母后的身体怎样,孩儿十分担心,母后可否见孩儿一面?好让孩儿放心。”
纱帐中沉默一会,就传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让那几个宫女出去后,仍是那道疲惫的声音叫我站了起来。
然后纱帐被打开,我印象中的那位慈祥的老『妇』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满脸的疲惫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眼角已可见隐隐的泪光。
一见此景,我的心中突然的激情充盈,不顾一切的就走到了她的身前轻轻道:“母后,孩儿累您受惊了。”
听了我这番真情之语,母后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喃喃道:“昀儿,我真的好怕你不进来。”
我不解的道:“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孩儿有些不明白。”
母后并未回答我只是笑着摇摇头道:“都过去了,不用提了,昀儿此来是为了何事?你没被王天风那个『乱』臣伤到吧?”
我轻松的道:“我只是来看看母后,然后告诉母后我要搬到父皇那边去了,让母后以后不用再担心我了,至于王天风哪个叛逆怎么能伤到我了,母后你就放心吧,到是母后的安全才让我不放心,万一王天风留有余党那母后就危险了,不如我和父皇,我们一起搬过去吧。”
母后微笑了一下,就慈和的『模』『模』我的脸颊道:“不用了,王天风那厮,我早有意换掉了,你不用担心我,况且我还有……,恩,昀儿,这件事你应当知道啊,为何我从你的话中反而觉得你不知道这件事,昀儿,你没事吧?”
我听了这话,我的心里一惊,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幸好我有了准备,迎着她有些担心疑『惑』的眼神坦然道:“还是被母后发现了,不瞒母后,不知怎么一回事,孩儿至从清醒过来后,对于以前的许多事都没了印象,好象全部忘记了似的,只记的母后和父皇等几个人而已,我本来是想瞒着父皇和母后偷偷的要欧阳太医给我瞧瞧的,不想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让我的计划落空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母后察觉到了?”
听了我的解释,母后的眼里先是『露』出原来如此,然后就透出了一种焦虑,连声道:“昀儿你为何不早,以前欧阳太医就起过你的脑部伤害太深,就算醒过来也会有不的后遗症,这些天我光为你高兴了,忘了这件事了,不是这场谈话我还以为你真的已经没事了,阿红快宣欧阳太医进来。”
我没想到,我的这句谎言一出来,母后不仅没怀疑而且连理由都帮我找好了,看来我开始转运了。心里偷笑,口中还是连声道:“母后您不用惊慌,您瞧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至于忘记的那些,母后再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不过还要请母后帮我掩饰一下,如果让外人知道只怕又要生是非了。”我知道我的这句话,她一定会答应的,因为从我和她的谈话中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对我的关怀是绝对真心的,不然我不顾流言的来到她的寝宫她也不会这样激动。
果然母后听了我的这些话连连点头道:“对,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等会我就和你一起去见你的父皇,我来告诉他这件事让他给你安排一下,找几个人重新来教你,这样也不好,我还要想想要找那些人才合适。”
此时欧阳太医已经进来了,母后知道我的事要保密后只是让他开了一些提神补脑的给我,并轻描淡写的告诉他我只是头部有些不舒服。在欧阳太医的坚持下,我给他把了脉结果还是没查出什么问题,无法下,又被我的话语误导,欧阳太医最后也只是认为我是久病体虚,伤及脑部。
经过这件事,我越发的感受到欧阳太医的敬业精神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了,这种人不论在什么时代都是值得人们尊敬的。
将欧阳太医送出去后,我向母后问起她刚才是怎样发现我的不妥的,我直觉的感到这关乎到一个重大的秘密。
母后见我问了,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这是我们皇家的秘密,告诉你也不妨但你要记住现在只有你能够知道,将来你继位后,也只允许告诉你的皇后和太子,你要记住了。”
见到她这么神秘我的好心到给引出来了,看来这次会有一个大收获。见她望过来我连忙点头表示知道。
母后满意的道:“这件事我以前也告诉过你,如今了看你能不能想起一点来。”
在她的叙述中我了解到大宋朝从太祖开始就秘密成立了一支皇家卫队,这支卫队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皇上,秘密处决密探和叛逆,而且还担当行刺敌国官员的刺杀任务,他们的身份是多种多样的,往往在敌人死前才知道他们的底细。
南迁之后,这支部队的实力也受到重创,高宗继位后,又大力的发展这支部队,而且将原来独立的情报部队也编入了这支部队中,到了现在这支部队已经成了护卫刺探暗杀反间四位一体直接受皇上指挥的秘密部队,这个部队中的人除了忠心外,武功也很高明,现在皇上和皇后身边都有这支秘密部队的成员,安全上是不成问题的。我还了解到这支部队的人员选拔训练也是自成一体,可惜的是连母后也不知道这支部队人员的构成情况,就是部队成员的来源都不清楚,看来这个部队是皇上手中的一张王牌,只能依附于皇上而存在。
这支部队所做的事情和我以前所从事的事情很象,有机会的话我要和我在这个时代的同行亲近亲近,看能不能互补短长。
等母后完,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既然有这样一支部队,为何我的身边里没有了?”
听了我这有些尖锐的问题,母后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和皇上提过这个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拒绝了,可能是怕招摇吧。”到这里自己也觉的这个解释不能让人满意,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对于这件事,母后显然是认为皇上做的不对,但又不好明。我也就识趣的道:“母后今天累了,明天再和父皇我的事吧,您今天还是安歇吧!孩儿先行告退了。”完对她行了一礼后就退出了寝宫。
到了门外会合了岳辛二人就出了慈宁殿,向福宁宫走去。我在路上由于在消化我从母后那里得到得一些东西,没心思话,而他二人见我想得入神也就不敢打扰我,一路无言我们到了福宁宫。
福宁宫外黄婉筠已经在等着我了,在众多的护卫行礼中,我来到了一个院子中,地方不大但假山流水和我
的太子宫相多了几分雅致精细。
出乎我意料,父皇只派了四个护卫给我,但由于我听了母后的那番话,我留意了一下,发现他们和普通的护卫没多大的差别,我颇有些失望,不理解他为何这么做,他不关心我的安危又好象不过去,想不明白下只好放到一边,在我父皇这边的宫女带领下我来到了我的新卧室。
这个卧室我的哪个卧室要稍微一点,摆设也很一般,还好我对这些也不是很讲究,也就欣然的住下了。
岳风此时正在那四个护卫的帮助下安排防护的事情,而宫女们也在黄婉筠的带领下准备着伙食和房间,我的屋子里只剩下辛天远了。
望着这个我现在仅有的一个心月复对我的恭敬,我的心理有了一层异感受,发现我现在的思维方式和以前也有了很大的不同,最大的表现就是对那些具体的事情我认为我没必要亲自去做,只要找到合适的人就可以了,这在我的哪个世界里是难于想象的。这样看来我到这里来其实不光是我的身体变了我的心态也变了,只是我现在才发现罢了,也许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传中的转世吧,只是还记得一些前世的事情罢了。这样一想我脑海中的那种前世已经死去,现在活着的是赵昀的念头就冒了出来,再次提醒着我的身份是赵昀。
自嘲的笑了笑,我对辛天远道:“趁现在有点时间,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辛天远恭敬的道:“是有一点事情,殿下在去慈宁殿的时候撞见史弥远并非偶然的,因为在殿下决定要去皇后那里的时候,我故意将这个消息告诉柳若霞,果然柳若霞听了这个消息后就给了一个打扫院落的宦官一个纸条,这个宦官将这个纸条给了一个宫中的护卫,而这个护卫是史弥远的人,由此可以推断柳若霞和史弥远是有联系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虽然没有抓住柳若霞和史弥远交往的直接证据,但是柳若霞和史弥远之间有很大的问号,十有**柳若霞就是史弥远安『插』的间谍。我干过这一行知道这种事要抓住真凭实据是很困难的,更多的是在已知上推断事情的面貌。
对辛天远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办的不错,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很多的情报,所以我想让你成立一个这方面的机构,查探对手的举动和防范对手对我们的渗透,你看如何?”
辛天远听了这话自信的一笑道:“我有一事正要想殿下禀报,我的师父在临走之前将他花费了毕生精力所建立起来的情报交给了我和师妹,我负责官方,师妹负责江湖。师父曾有言,只要殿下出世我就可以启用这个情报为殿下办事,如今殿下已经出世,我想也是这个情报运做的时候了,所以我恳请殿下让我出宫,并给予我一定的名位好替殿下完成这件事。”
我这时对于辛天远的师父天机先生的深谋远虑真是佩服的无以复加,他不仅可以提前知道我要来,而且还能给我预先的安排了一些棋子,让我可以更好的下好这盘我还不熟悉的棋局,如此人不能结识真是太遗憾了。我对于辛天远要求也是感到有这个必要,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嘛,成立个机构就要有个机构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我就任命你为情报部第一任部长,你看如何?”
“部长?这个称谓好象没听过,不过殿下非常人也,当然和常人也不同了,下官听命,这就准备成立情报部,殿下还有什么事吗?”辛天远对我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没什么事了,现在这件事最重要,不过我要对你一句,你的师父很了不起,你应当以他自豪。”
辛天远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发哽的道:“如果师父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微臣就告退了,殿下要心,微臣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回来。”
我目送辛天远的离开,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什么都让人算到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但我的心里这时又充满了对这一代人的敬仰,这些交杂在一起,我也不出来我现在到底是怎样。
幸好我的这种心情没能保持多长的时间就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随着我的示意,黄婉筠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进来后就神『色』古怪的道:“皇上来了。”
当我的这位父皇进来后我发现为什么黄婉筠会『露』出这样怪的面容,因为我也『露』出了不解和怪异的神『色』。我的这位父皇,皇宫的最高统治者竟然穿着一件护卫服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是单身一人,让我一时感到不适应。
当我意识到要行礼的时候,我的这位父皇已经拉住了我,轻轻道:“皇儿无须行礼,此是私下的见面。”
听到这么一我马上明白过来了,这个父皇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所以才这么神秘的改变装束前来,不过这样也不能让皇宫中的有心人完全的察觉不到啊,毕竟我的身边到底有多少间谍和密探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见了什么人相信是瞒不了人的。
当我疑『惑』的看向父皇的时候,父皇似乎了然于心,有些赞许道:“皇儿病愈后,人也机灵多了,我这次前来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让人发现的。”
我心中暗道,什么不会让人发现,筠不就知道吗?还是筠根本就是我父皇的人。当然我的这句话是没有出来,只是有些不解的看了筠一眼。见了我的眼神她的反应很怪,面『色』突然的变的很苍白,对我和父皇行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我和父皇。我的心中有些不解她为何会这样,但我现在没有什么时间来搞清原因。
收回目光我面对父皇道:“父皇到儿臣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这是我现在最想了解的情况。
这位已经在我心里被认可的父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有些感慨的道:“我从你母后那里知道了你现在的情况,你确实我果断明智。”
听到这话无端的我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正欲话,父皇已经继续道:“皇儿你也不用惊疑,父皇的这番话是真的夸奖你的,我老了,祖宗的基业早晚都要传给你,看到你这么能干我只有感到高兴。”
我无话找话道:“我也不上怎么一回事,自从儿臣醒了后,很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父皇和母后为儿臣的事费尽心力,儿臣就觉的父皇和母后是自己至亲之人,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只有父皇和母后可以帮助儿臣,儿臣绝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破坏儿臣和父皇母后之间的这份亲情。”
父皇听了我的这些话感到很高兴,面『露』笑容的道:“皇儿的心,我和你母后尽知,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解你之『惑』,你有何疑问只管道来,父皇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至于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也不要紧,过几天我就给你找几个老师来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