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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和双喜见到两人这番忘情的模样,生怕苏姐知道了会责罚,便从旁咳嗽着提醒了句:“柳姑娘,海宁王还等着呢,还是快些回去吧?”
经此提醒,柳如是便省悟了过来,红着脸慌忙从李青峰的手中将手抽离了回来,
“李公子,海宁王在屋子里头等着,如是只怕不能久留此地陪伴公子了。(匕匕文網WwW.BqI.com)”
李青峰吓了一跳,心里头又酸又辣的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没有想到柳如是的恩客身份如此高贵,就连寓居此地的海宁王朱常谕也都慕名而来,怪不得自己来的时候并未见到柳如是,原来柳如是是在陪这么一位客人,想到此处,李青峰心里头不由泛起一层醋意来。
不过转念一想柳如是居然胆敢放海宁王这么尊贵的客人的鸽子,亲自来此晤见自己,也算是对自己高看一眼。同时李青峰觉得看来柳如是性情非同一般,绝非是一个易于的角色。
李青峰自然是不敢得罪海宁王这么一位王爷,朱家的天下,哪有人敢肆意得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便极快的对着柳如是道:“既然柳姑娘有这般贵客,青峰不当搅扰,还请柳姑娘先行回去,青峰今日晤见柳姑娘一面,已然得慰数日相思之苦。此外也别无他求。”
柳如是听他这么,便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对着李青峰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只愿意李公子心里头有个如是,如是便心满意足了。”
这话落耳朵里头,很是熟稔,李青峰倒是极为高兴,就像是遇到了老朋友一样,因为这首诗是他穿越前能记诵的为数不多的几首诗词之一,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泡妞。
上学的时候老是给学校的花们写情书,里头颠来倒去的都有这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可是学校里头人人写诗都会的句子之一,李青峰当然也会了,不过会是会,可能用的人太多太滥了,李青峰给那些校花们寄出去的情书从来收拾深仇大恨,杳无音信……。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青峰也颔首回了一句。
这一句他用的更是惯了,简直可以顺手拈来,帮人看场子自然有机会认识很多极为开放的女孩,每次另结新欢之后,李青峰都会对以前的跟自己上床的女孩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然后便挥手拜拜了。
柳如是自然是不知道这些,见得李青峰如此应和,便张开妙目,对着李青峰嫣然一笑,随后便带着翠和双喜翩然离去了。
望着佳人离去的背影,李青峰模了模柳如是手儿触碰过的脸颊处,疑幻疑真。心里头有些失落有些感伤,当然最多的还是兴奋。
没有想到自己在大明朝的浇水插花大业进展的如此顺利,来了不过短短数日,便骑了如花似玉的叶婷玉,而且勾搭上手了艳名远播的“秦淮八艳”之一柳如是,八字已然画上了半撇,只差临门一脚,便可攻城陷地。
情愿佳人的香泽留着久一些,李青峰便捧着张脸满心满意自清阁步回家中,到家时已然是华灯初上时分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家里头已然有位不速之客已然久候多时了。
“娘子,我回来了,快给我把外裘取走。”一入家门,李青峰便大大咧咧的叫唤到,这两日叶婷玉将伺候的十分舒服,已然惯出了一点毛病来。
“臭子,你还晓得回来。”还没听到叶婷玉的回应,却听到一声暴喝声自中堂传来出来。
一听此话,李青峰的头皮一炸,心里头暗道:“坏了,岳丈大人来人!
难道有人暗中通风报信,自己在家里头欺负叶婷玉,和她吵了一架?
可是看叶婷玉的情形,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似乎没有甚么回家告状的意思。
靠!莫非是自己偷偷去清阁偷会柳如是的的事情让人传到叶魁星的耳朵里,叶魁星兴师问罪来了?
想到此处,李青峰今日晤见柳如是得来的满腔的满心满意不由被打消了大半,赶紧伸手在脸色使劲擦了几把,然后整了整衣冠,随后便恭恭敬敬的疾步趋入中堂。
果然不错,叶魁星就在屋子里头,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居中的一张太师椅,对着李青峰怒目而视。叶婷玉正侍奉一旁,举着茶壶给她父亲添加茶水。
一见李青峰见来,叶婷玉回头便给李青峰丢过一个眼色去,示意他快跪下。
李青峰不敢怠慢,便趋跄上前,伸手将前襟衣袍一撩,随后便对着叶魁星跪拜道:“婿无状,不知岳丈大人动身前来,有失迎迓,还望岳父大人原谅。”
听着怎么这么酸,其实这是叶婷玉的功劳,叶婷玉心里头明白老爹的想法,老爹只有她这么个宝贝女儿承欢膝下,如今虽所是嫁给了李青峰,掌上明珠不可再得,嘴上虽是不,不过心里头难免有些幽怨。
所以叶婷玉这两天就在欢爱之余,枕席之上教了李青峰很多言辞,希望李青峰能够在老父面前少受一些责骂。
叶婷玉便从旁劝道:“爹爹,夜凉露重,地上湿气极多,就不要让夫君跪在地上了,免得着了凉,坏了身子骨。”
知父莫若女,叶婷玉教的这一套果然奏效,一听这话,叶魁星的脸色顿时和缓了许多,便挥挥手道:“也罢,青峰,你起来话。”
“是。谨遵岳父大人之命。”李青峰自地上缓缓站起身子来,随即给叶婷玉回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看来第一关已然过去了。
似乎是有点难言之隐,叶魁星沉默了半晌,突然对着身边的叶婷玉开口道:“乖女儿,宵深露重的,你先会屋子里头歇着吧,我和青峰有点紧要公事要谈,你不必再侍奉我了。”
听得叶魁星这般法,叶婷玉不敢违背,对她爹盈盈一拜,轻声道:“父亲保重,女儿先行退下。”
“去吧去吧,夜色昏黑,行走时要留点心,不要绊到。”叶魁星也是一派慈父的作态。
李青峰心里头暗道:好一个父慈女孝,只是不知叶魁星故意支走叶婷玉就是要意欲何为,难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叶玉婷的面的么。
叶婷玉走后不久,叶魁星便一拍太师椅把手厉声喝道:“李青峰,你可知罪?”
李青峰闻得此言,依旧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知道躬身应了一句道:“婿不知,还请岳丈大人示下。”
“你,你,你李青峰堂堂一名探花郎,心下文脉所系,不萦心于圣贤学问,磨砺道德文章,居然醉心于什么技婬巧的妇人用品,简直是斯文扫地,败坏门庭,有辱家声。”
闻得此哈,李青峰心中大定,叶魁星不是来追究自己和柳如是私会的事情,那就好办了。
“岳父大人,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岳父大人总不愿婷玉跟着我受苦不是。岳父大爷不是不知朝廷给婿的那点微薄的俸禄,糊口尚且艰难,何谈立业。婿迫不得已,除却读圣贤书之外,勉力经营这点副业,也是为了家中的生计着想。”李青峰哭丧着脸哭诉。
舌忝犊之心人皆有之,李青峰口口声声是为了叶婷玉,身为其父的叶魁星自然有些心感,觉得自己总算是给女儿挑了一个好夫婿,才华横溢又如此顾家,这样的好丈夫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
心念及此,叶魁星便喟叹了一声道:“贤婿所言倒也在理,不过我等衣冠中人,原因谨饬识大体。你的苦心我也能知晓几分,只是不要搞的人言浮藉,到时候传到某个都老爷耳中,风闻奏事,上达天听,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这个泰山也是爱莫能助。”
李青峰顺势道:“岳父大人请放心,做此官,行此礼,衙门司里的堂官、僚属、都老爷、坊老爷各处婿自会派人打点到,绝不会让人什么闲话的。”
叶魁星板着脸了一句喝道:“胡,天子脚下,朝廷官员多如牛毛,你那里来那么多的银子去上下打点,若是稍微有几个没有打点到,必会生出无穷的祸患来,此事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再你堂堂一个金马玉堂的探花郎,门第清华,绝非庸庸碌碌的风尘俗吏可,何必自甘堕落操持这些营营苟苟的见不得光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