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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数量有几十万枚,足够来医治那些患了瘟疫的人了。(說1314www.xiaoshuo.com)
岭南的大臣为了向崇祯表功,特意把所有青色的**果都摘下来了,基本上把树上都摘的光秃秃的一枚不剩。
而现在也正是摘这青色的**果的好时节,可谓是运气很好啊。
钦差大臣带了几百个人上路,赶到岭南之后他知道刻不容缓,就立刻把**果押运着往北走。
那**果足足装了好几十大车,一路上运输起来十分的困难,而那些运输的人因为岭南的条件很苦,他们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待遇和安抚,所以一路之上他们不停的抱怨。
而那钦差大臣见到他们抱怨之后,非但不对他们进行抚恤,反而对他们非打即骂,采用强硬的措施命令他们前行。
一路之上,押运的人都是各个唉声载道,对钦差大臣、对朝廷都非常的不满意,但是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一路之上只好押着这**果往北走。
京城之中得了瘟疫的百姓听这青色的**果可以治疗他们的瘟疫,而朝廷已经派了人去岭南把那些**果给运来,所以人人心中变得有些心安起来。
这一来一回虽然所需费时,但好在这瘟疫也不是立刻就会死人的,还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只要到时候**果一旦能够运回来,他们的命就能够有救了,所以京城之中的人又开始夸崇祯,崇祯是一个治国有方的好皇帝。
崇祯听了京城之中的百姓对他的称赞之后,一时之间很是得意。
可是就在崇祯十分得意,而京城的百姓又欢欣鼓舞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情不但令整个京城罩入了愁云惨雾之中,而且也让崇祯变得愤然大怒。
那件事情就是当**果走到南京,岭南还没有到达徐州的时候被人劫走了。
那天钦差大臣带着那几百个押运**果的人进入到徐州境地之后,那钦差大臣不禁暗暗得意。
因为他知道等过了徐州,接下来就是山东境内,而很快就是京津地区,离着京城已经十分近了,到时候只要他把这**果运入了京中救了京城三分之一百姓的性命,那么不但被百姓们称赞,最重要的是崇祯皇帝一定会对他大为嘉奖,到时候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所以这钦差大臣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而他看到那些押运**果的人一路上有气无力,便对他们恶狠狠的道:“你们给本大人快些走,要不然出了什么差池唯你们试问。到时候不但你们性命不保,就是连带着你们全家也会被满门抄斩。”
那些人们虽然人人都觉得很是郁闷,这一路之上拼死累活的,但是他们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犯的过错而连累到了他们的家人,而且他们也知道京城中的百姓的确是很需要这几十万的**果来救命,所以他们便各个铆足了劲拼命的往前冲。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从两边的山头之上窜出了一群黑衣人来。
那些人各个穿着黑衣,蒙着脸,人人看上去样子都差不多,任凭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在这个时候有个人从黑衣人中走出来,大声的喊道:“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钦差大臣被微微一吓,转而趾高气扬的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贼,竟敢在这里打劫?打劫也就罢了,竟敢连朝廷的东西都敢打劫,实在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边话的时候,边十分的恶声恶气。
那钦差大臣原本就胆子,看到这阵势,明白了原来是山贼打劫,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训练有素的山贼。
这些山贼看上去个个都是精兵强降,个个都是能手,而且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出来显然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
让他觉得很是怪的是,既然是山贼打劫,为什么个个都要把脸蒙起来,还有浑身穿上黑衣服呢,看上去真是怪透顶。
尽管如此,那个钦差大臣仍旧是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对那山贼们喊道:“我们跟你们,你们不要在这里这些话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本大人乃是朝廷之中御封的钦差大臣,乃是堂堂的三品钦差。要是本大人有什么差池的话,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谁知道那些山贼们一点都不害怕,听了之后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什么异样来。
而这个时候那个为首的人又继续哈哈大笑,道:“我们怕你吗?我们要是怕你,就不会在这里*里。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你们运的东西给留下。要不然的话,就让你竖着里横着去。”
那钦差大臣顿时急了起来,他在马上用力的拉了一下马佩,道:“哼,我跟你们我这车上运的也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乃是一些水果而已。这些水果要是不赶紧的运到京城之中,就会变得腐烂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劫。打劫这些东西一来对你们没有好处,二来这些东西是京城的得了瘟疫的人等着救命的。你们要打劫什么金银珠宝,等我回去之后向皇上上奏送来给你们就是了。”
谁知道那个首领听之后,却仍旧是哈哈大笑,他道:“错了,我们并不稀罕什么金银珠宝,我们今天就是冲着这**果来的。”
“**果?你竟然知道**果。”那钦差大臣一听,顿时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天哪!这人都知道原来自己运的是**果,那么他们摆明了就是冲着这**果来的了,可是这到底是谁呢?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些**果呢?难道他和京城之中得了瘟疫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想到这里,那钦差大臣便被吓得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而那贼首的首领便在那里道:“好了,不跟你们废话了。现在我们就要来抢这些**果了,你们识相的就赶快让开。要是不让开的话,有什么死伤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啊。”
着,那些黑衣人人人都拿出了刀剑武器,便对着押运**果的车辆冲了过来。
那些押运的车夫们本来一路之上受了钦差大人的气,心里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而今又见到山贼*,人人都十分害怕,便赶紧四处跑了,他们可不想就留在这里跟这些山贼硬拼。
谁都知道山贼们是要钱不要命的,要是一不心被他们砍死了,家中还有妻子儿女要奉养,就这么白白被砍死了,那岂不是太不合算了吗?
所以那些押运水果的人顿时便作鸟兽散,而那个钦差大臣没有想到自己手下押运**果的人这般的不给力,他一时之间被气得青筋都爆了出来。
原本嘛,这些**果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因为它对瘟疫有帮助,那么更是一钱不值,所以朝廷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来劫持素梅果呀。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派什么有力的人来保护,结果这半路之上遇到山贼来*。
那**果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而那些押车的人个个都舍弃了车辆,都逃跑了,只剩下那钦差大人一个人在原地动也不动。
那为首的人觉得这钦差大臣倒是满有骨气的嘛,他走到面前轻轻的用手戳了一下那钦差大臣,道:“喂,老兄,你这人倒挺有骨气的嘛,竟然死都不肯走。不错,不错,兄弟我平生最佩服有骨气的人了,我佩服你。”
谁知道他正话之间的时候,轻轻用力一推这个人,这才发现了事情的诀窍。
原来这钦差大臣并不是无所畏惧因而不走,而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胆了,被劫匪的气势给震住了,所以整个人都吓傻了,坐在马背上动也不动,双腿发软,已经是吓的动都不敢动了,而他的裤子湿漉漉的,原来竟然已经尿了裤子。
那贼首看到这种情状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手下的喽喽们,道:“现在赶紧把这些车子给运走,至于这个钦差大臣就让他在这野地之中等死吧。”
完之后,便带着那些贼匪们*走了**果。
而那钦差大臣被吓的在地上趴了好久,头上的帽子也歪了,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最糟糕的是裤裆里全都湿的。
因为他被吓的尿裤子嘛,所以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便大声喊叫:“抓强盗啊,抓强盗啊,强盗来***果了,强盗来***果了。”
那钦差大臣一边一边往城里跑,他现在啥都不想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去城地通风报信,让官府的人派人来查。
要是丢了这几十万**果,那京城之中可得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得死啊,到时候崇祯要的可不是他的顶戴花翎这么简单了,也不是他的项上人头这么容易,到时候恐怕崇祯一怒之下不定会把他全家给株连十族,到时候就是在是太过于了恐怖了,所以那个钦差大臣刚才的嚣张气焰完全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这厢那些黑衣人劫走了**果之后,便把**果就近藏到了附近十分隐蔽的一个山坳之中。
紧接着那首领便骑上一匹快马,连夜兼程向南京城中驶去。
到了南京城中之后他哪里也不去,直接来到了宁海王府原来的旧宅之中。
他敲了敲门,便走出了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来。
那个人看了他一眼,便微微点头让他进来。
于是,那个贼匪首领便跟着老管家走了进来。
走了进来之后,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已经在正厅之中等着他了。
那老人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有神。
那老人看上去虽然须发皆白,但是十分有精神,而他的脊背更是挺的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别是一番惹人的气质。
那贼匪来了之后,便“刷”的一下给他跪下来,道:“手下丁一零参见宁海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老者却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了,我已经被皇上贬为平民了。”
“不,在手下心中王爷永远是王爷,王爷是谁都不能取代的。”那丁一零不停的卖着口乖道。
宁海王这才转过身来,他的两只眼睛就像老鹰的眼睛一样有神,而他的面上更露着一种深藏不露的微笑。
自从上次宁海王一怒之下去京城参奏李青峰,结果却栽了一个大跟头,反而被崇祯贬为庶民。
之后他便一直在这南京城中的府里装疯卖傻,从来不出门,一般人还以为他受了打击之后被贬为平民不肯出去了呢,便也没有人管他。
谁知道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事实上他便在家拼命的训练他的一千死士。
而因为上次的时候,白展堂和李定国来他府中偷东西,发现了他训练一千死士的秘密,所以宁海王就特意令这一千死士的首领丁一零把一千死士转移到山野之中去训练。
这么一来,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而今他训练好了这一千死士之后,知道是该自己付出报仇的时候了。
他现在心里面对李青峰十分的愤恨,要不是因为李青峰他也不会从一个堂堂的王爷沦成了今天的平民,而要不是崇祯皇帝误信李青峰的谣言,那么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所以他现在心里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李青峰,而另外一个就是崇祯皇帝。
丁一零对宁海王朱常渝道:“启禀王爷,那几十万的**果都已经劫到了,现在藏在了隐蔽的山谷之中。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就可以把那**果拿出来用。”
宁海王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一零,本王就知道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不会做不到的。好,做得很好。”
“只是有一点手下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要手下*这**果呢?这**果到底*来有什么用呢?”
“哈哈哈,这个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一切你只要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总之事成之后,本王一定亏待不了你。”
“是,是手下多嘴了。”丁一零连忙诚惶诚恐的道。
宁海王朱常渝摆了摆手,道:“好了,你现在也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一切都听我的吩咐。”
“是,手下知道。”
完,丁一零便对宁海王朱常渝行了一个礼,转而下去了。
等到丁一零下去之后,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跟之前的宁海王的干儿子长的一模一样,他叫王子承,他并不是以前的宁海王的干儿子,而是他的孪生兄弟。
他以前的时候并没有来到南京城,因为他的哥哥再一次骑马之中摔死了,而宁海王自己又没有可以帮的上忙的儿子,所以就把王子承过继过来收为干儿子,让王子承继续帮自己。
王子承便往前走了两步,对他道:“义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让丁一零来劫这些**果呢?”
“哦?你不知道吗?”宁海看了他一眼,眼中似乎有训问的神色。
“那如果是义父想要儿子猜的话,子承就斗胆的猜一下吧。要是子承猜的不错的话,义父是想把这些**果先*来之后,然后等到疫情再严重的时候就把东西拿出来救人,到时候不但皇上会因为运这些**果无力而受到人们的谴责,而义父又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些**果拿出来。到时候一定会被京城之中的百姓所称赞,到时候民声所向,皇上即使不想恢复义父的王位也是不可以的了。子承也是斗胆猜测,要是猜错了还请义父不要见怪才是。”
“不错。子承啊,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你的孩子也聪明了很多。你猜的很对,我正是这么打算的。”宁海掳着发白的胡须道。
以前的时候宁海王并没有须发皆白,是因为他被崇祯贬为庶民之后才变成这样子的,所以他心里十分恨崇祯,当然更恨的人就是李青峰。
他觉得要是没有李青峰从中作梗、处处跟自己为难的话,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王子承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道:“义父,有一句话孩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吧,我们父子俩是最亲的人了,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吗?”宁海王和颜悦色的道。
这个王子承虽然只是他的干儿子而已,但是他为人谋迭出,能够想出很多计策来,这让宁海王朱常渝十分赞赏。
王子承便在一旁道:“朝廷发现**果不见了之后,一定会派出大量的兵力来搜寻。而**果是在接近徐州的地界不见的,那么朝廷一定会大力搜寻这些地方。倘若我们现在把**果藏在周围的山中,倘若朝廷集中兵力来搜查这里的话,一定很容易就把那些**果给搜出来。到时候义父岂不是白做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