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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巴蜀,我不由得想起我答应青璇要杀掉席应为岳山报仇的事情,但按现在的时间,离席应出现的时间还很远。而且现在的形势被我弄得大『乱』,席应就算再出来,地点和时间可能也会完全不同。
也就是,我想一次过将青璇也带回来,看来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青璇隐居的幽谷在那里,只能等她和我联系。唉……,下次再和她见面,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留下来,不然她特意要避开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虽然我不想在牧场只是呆了短短一段时间就再次离开,但无奈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只能在众女的依依不舍中离开而去。这次去岭南,我并没有让众女中的任何一个跟着我,她们也没有这样的要求,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这次可是要去得到宋缺的承认,让他将玉致嫁给我,再带她们去的话,只会将事情弄糟。
到了出发那天,我戴上面具装扮成另一个人就独自向岭南进发。其实巨锟帮当然也有自己的船队,但因为我现在树大招风,就和上次去洛阳的时候选择乘坐客船同样道理,并不想引人注目。而且以我现在的功力,乘船和奔跑结合在一起赶路的话,反而会大大缩短到达目的地的时间。
更何况我这次去岭南的事情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不单是为了避免秀宁将要发生意外的事情牵涉到我的身上,要知道洛阳我和她之间的暧昧表现,肯定会有人知道再禀报给李渊。还有我更不想让人怀疑我和宋阀会有什么机密交易,进而认为我有争天下的野心。
而要乘船到达岭南,除非我是经外海,不然就只能再一次经过九江,想起九江就是萧铣的地盘,而香玉山那人渣还在他的手下逍遥自在,如果不是现在我身有要事,还真想立刻就去巴陵宰了他。不过我要对付香家也是迟早的事情,不然也不知道怎么向鹤儿交代,现在就让香家再存在多一段时间,等我空出时间来的时候,就是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刻。
不过天不随人愿,我越不想碰上麻烦,‘麻烦’就越主动来找我。当我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就快到达九江以西长江旁另一大城江夏的时候,一阵兵器交击之声隐隐约约从大路西南方的密林里传出。本来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但这次我却是立刻向声音的方向全速奔去。
不知道为何,虽然我还没有看见正在交手的是什么人,但心中却清楚浮现出婠婠和师妃暄两张令人屏息的绝美容颜,难道随着我的功力提升,连玄之又玄的灵觉也得到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想这种事情,因为婠婠和师妃暄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婠婠和师妃暄正在一片平原上互相抢攻,两人被剑光刃影包围在其中,美不胜收却又见凶险危急,表明战况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白热化阶段。
婠婠手上的一双短刃幻成一片光幕,如波浪般向师妃暄猛淹而去。而师妃暄却是身剑合一,身法就如水中的鱼儿一样难以捉『模』。在躲避开婠婠的攻击后,长剑闪电般递出,探如双刃间的空隙,化作寒光刺向婠婠月复部。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去到那打到那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出现,还偏要让我碰上,难道世上还真有命运这样一回事?”我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两女凶险无、偏又如翩翩起舞般好看的动作,再配合着她们脸上带着微笑,意态悠闲,神『色』间不见半点紧张的表情,还真不清楚她们是否在生死相搏。
至于两女手上的武器,都是大有来头。婠婠的那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听是阴癸派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令天魔功更是如虎添翼,威势难挡。而师妃暄手中的长剑却名为‘『色』空’,据专求以心御剑,不过上次对付我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女当然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面对师妃暄凌厉的攻击,婠婠行云流水的往一侧飘退,左手的天魔斩拂中『色』空剑的剑锋,『荡』开『色』空剑后,右手的天魔斩同时如毒蛇般飙出,直取师妃暄的咽喉。
师妃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之『色』,在千钧一发的瞬间,伸出玉指向天魔斩的刃身弹去,将其弹开后,这次轮到她往后飘退。但『色』空剑也随之化作满天光影、转攻为守,招数变化间全无破绽、浑然天成,让婠婠不能趁这机会乘胜追击。
“妹子剑术果是不凡。”婠婠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娇笑道。
“婠婠姐的天魔功也不愧是魔门绝学,千变万化、层出不穷。”师妃暄气定神闲微笑着答道。
听见两女的对答,我心内只感到哭笑不得,怎么明明都恨不得杀死对方,却偏要装模作样的样子。不过她们相互之间的称呼我倒挺喜欢,以后将她们都收了后,还能沿用下来呢!
婠婠和师妃暄擦身而过,转换了位置后分开十步的距离,重新对峙起来。但我知道,她们的交锋已经到了最后、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因为婠婠的美目瞳仁中泛起一圈异的蓝芒,正是天魔功运行至颠峰时独有的现象。而师妃暄身上,也散发出浩然的剑气。
“唉……,这不是『逼』着要我出手吗?”我知道如果再让婠婠和师妃暄这样打下去,那肯定是两败俱伤收场,这可是我绝对不想看见的事情。但我南下的事情又不想让人知道,还真矛盾。
不过两女根本就不知道我埋伏在一旁观看,更不要会管我在想什么,已经再次重燃战火。婠婠脚步一错,天魔双斩立刻幻起两道激芒,随着娇躯的突进而步步进『逼』。而师妃暄却是以守为攻,『色』空剑发出有若泻地的水银般无隙不入、教人防不胜防的的剑气。
刹那间,一剑双刃连环碰击,拼个火花四溅。婠婠和师妃暄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凶险凌厉,又是以快打快,只见在剑光带影间,人影倏进忽退,兔起鹘落,纤影翻飞,如果不是我的话,其他人可能连她们的脸目身形亦难以分辨,更不要『插』手了。
“唉……,被她们见到就见到吧!反正她们也不可能这样神通广大就此知道我去那里、又是去做什么。”心中打定主意,我不再犹豫的向已经互斗到生死关头的两女闪电般奔去。
场中,『色』空剑和天魔双斩同时划出优美眩目的光弧芒迹,硬碰撼击在一起,但出的却是没有一丝声响。而婠婠和师妃暄也再没有任何后着变化,姿态如幻似真,娇躯完全静止不动,仿佛融入进天地之间一样。
我却知道两女的斗已经到了最危险的阶段,如果没有人能将她们分开,那好点的结果是同受重伤,严重的就是一起香消玉陨。但以她们的功力,就算是三大宗师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可能在不受波及的情况下救下她们,不过我当然例外。
在生死相拼的婠婠和师妃暄根本就没有可能发觉到我的出现,只是感觉到手上天魔双斩和『色』空剑突然月兑手而去,而出于惯『性』,两女眼看就要来一个‘热情’的拥抱,但在就要相碰的一刻,却是同时改变了方向,投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里。接着一把熟悉而又既恨且爱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两位老婆你们怎么整天就打生打死的,如果你们任何一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会心痛死的。”我望着因为见到我的出现而脸『露』不能相信之『色』的婠婠和师妃暄,微笑着道。但其实我现在心中却是得意非凡,“哇哈哈!美女在手,天下我有,正邪两大派的传人竟然同时被我搂在怀中,这创举还从来没有人试过吧!”
“是你?”婠婠和师妃暄同声惊叫道。让我心中偷笑,刚才才恨不得将对方杀掉,怎么这时候又这样同心。
“当然是你们夫君我,不然还有谁能救下你们呢?”我双手紧搂着婠婠和师妃暄的纤腰,鼻子闻着从她们娇躯处发出的醉人清香,感受着她们起伏有致的动人玉体,笑着反问道。
“快放开我们。”师妃暄用力想推开我,但不要她刚和婠婠激战完毕,真气损耗得所剩无己,就算是以平常最佳的状态,想从我的‘魔爪’下月兑身,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至于婠婠则是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好像落入狼口的绵羊一样,幽幽的看着我,认命般的任我搂着,没有作一点反抗。不过我当然不会被她轻易骗到,因为我清晰的感觉到两女体内的真气正急速的流动,慢慢的恢复着元气。
“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百年难得的机会,你去问问世上的任何男子,会否有人能在这情况下放开你们。”我笑『吟』『吟』的道。
“无赖!”师妃暄玉容转冷,但马上又为更复杂的神『色』替代。
“无赖就无赖吧!如果能能得到你们,做无赖有什么所谓。”我轻松的耸了耸肩道,而随着我肩膀的动作,双手当然也随之‘轻微’的移动了一下,立刻就让师妃暄恨恨的盯着我,而婠婠却是低头不语、俏脸通红,一副害羞的模样。
见到婠婠和师妃暄各自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她们的反应和正常的她们根本就是判若两人,也就是她们都希望借此拖延时间,好等恢复力气后,从我的魔爪下月兑困。
“你笑什么?”婠婠用撒娇的语气问道。还真以为我看不穿她们两人把戏。
“我当然是在笑原来我的两位好妻子还有同心协力的时候。”我边笑边答道。
听见我这样,婠婠和师妃暄终于知道自己的心思根本就瞒不过我,没有经过任何的商量或者眼神交流,再不发一言就同时伸出玉掌闪电般放在了我宽敞的胸膛上,看来我还是有点低估她们,想不到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就让她们恢复了一定的战力。
“你为什么不躲开?”婠婠和师妃暄同声惊讶的问道,那齐心的样子我再次大笑起来。
“我已经过了,没有人会舍得放开你们的,只不过也从来没有人能有这种能力罢了,但现在既然出现了我,你们以为我会放手吗?”我语带双关的答道。
“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吗?”婠婠狠声道。
“你们不会的。”我淡然自若的笑道。
“为什么?”见到我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师妃暄沉声问道。
“因为其实你们已经对我动心了,不过因为自灌输的观念,而坚持着不轻易向我认输,如果你们在这情况下杀了我,只会让我在你们心中留下最深刻的形象,你们会因怀念我而失眠、消瘦,甚至乎失去了进军最高境界的机会。”我嘴角泛起一丝自豪的微笑,凝视这两女淡淡的道。
“你这是自大,还是自信?”婠婠狠狠的白我一眼,表示心中不悦,但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之『色』却瞒不过一直盯着她的我。
“两样都有吧!”我又笑了笑,接着在两女愕然中放开了她们,不过双手也同时转为放到她们按在我胸膛上的玉手之上,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算了,其实我本来的目的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受到伤害,所以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交战,戏弄你们只是临时起意,既然你们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