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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对郑羽十分赞赏,又对郑羽先去看他而不是去看刘虞,更是欢喜。
故而,将一栋大宅子拨给他居住,前院可驻扎兵士,后院十分安静,作为他个人和家属居住。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甄洛和甄宓还在等着他。
“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嘛。”甄洛一边着一边给他月兑衣裳。
郑羽无奈摇头:“我哪知道这酒入口像水一样,可后劲真不呢。下次咱就知该怎么对付了。你和宓儿也去睡吧,走了这么长的路,大家都累了。”
甄洛将他换下来的衣裳团好,接着拿出换洗衣裳,对郑羽:“兄长,浴室里已放好水了,先去洗个澡吧。要不要洛儿给你擦背?”
郑羽一听大喜,“那感情好。”
甄洛嘴一撅,接着“扑哧”一笑,娇媚的:“想得美,我先带宓儿去睡觉,等下过来服侍兄长。”完,扭着腰就离开了。走到门边又转头吩咐:“兄长,你心别掉进浴桶里呢,叫你少喝些的嘛。”
刚洗完澡,甄洛就走了进来,拿出干『毛』巾帮他擦拭起来。
“等下我们话,兄长将今天的事和妹子,洛儿来帮你分析一番。”
这话得有趣,郑羽还是听明白了,理由虽冠冕堂皇,但核心是她等下要上他的床了。果然,服侍郑羽上床后,甄洛也进了被窝。
“相公,你觉得公孙瓒这人怎样?”
“感觉还不错,就是他儿子公孙续太『色』了。他好像对苏婉有意思,当着公孙瓒的面,那目光就像是要将苏婉吞下去般,毫不隐晦呢,这他娘的算啥?怎么苏婉也是他娘,对吧?”
见郑羽满脸气愤模样,甄洛笑了起来,娇声:“兄长是吃醋呢。真的,苏婉姐真是漂亮,连作为女子的洛儿,对她的姿『色』都是羡慕死了呢。而且,感觉上她的美『色』对女子也是管用的,至少我就兴不起对她的醋意。”
“其实,苏婉得对,当前我应该两面讨好,两面都捞好处,这真是可以做得到。短期而言,刘虞的好处要多。长期而言,公孙瓒的好处要多。所以,我准备短期先从刘虞身上捞好处,长期而言则从公孙瓒身上弄了。呵呵,这可是技术活呢。”
甄洛听了郑羽的计谋,不由开心笑了起来,调笑:“人两面不讨好,可兄长却要两面讨好。嗯,真有可能做成呢,咱先从刘虞州牧处捞个一官半职再,最好是当个县令之类的。大的估计不行,毕竟兄长太年轻了嘛。”
郑羽对从刘虞身上捞什么好处想得并不多,看来捞个官做是最实在的。
“县令不了,只是我们该当什么地方的县令呢,这幽州挺大的。”
甄洛想了一阵也想不清楚,再,她连幽州管了哪些地方都搞不明白。其实,郑羽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大概方位,包括辽东和朝鲜大部而已。
过了一阵,甄洛才:“这事你和苏婉姐,她可是兄长的女军师呢。眼光独到,十分厉害,洛儿很佩服她呢。”见郑羽还在思考,不由娇声:“夜了,兄长,我们睡吧。”完就将烛火吹熄。
黑暗中,两人都睡不着觉。
过了一阵,甄洛又:“兄长,只要你不过分,甄洛也是允许的。”
郑羽听了这话,怎么就觉得这么耳熟?
想起上次她过这话,结果『模』索了一阵,两人心火起来,她赶紧跑掉。
这次轮到郑羽不敢轻举妄动了,“洛儿,不成的,将心火搞起来更睡不着呢。”话音刚落,黑暗中,甄洛就将他手拉了过去,盖住她胸口,“兄长轻些就是了,洛儿觉得这样很美好呢。”
甄洛是越陷越深了,此时,她几乎是情难自禁。
郑羽『模』索了一阵,发现甄洛胸口虽苏婉要些,但已长成,形状极为美好。只是片刻后就听到甄洛的喘息声,而他心火也起来,赶紧松开手,将她抱紧抚『模』她后背,认真:“那样不成,大家都睡不着。就这样吧,我拍着你后背,很快就睡得着呢。”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睡觉。
次日,苏婉过来看他,被郑羽拉到书房里话。他将要去见刘虞,以及要提啥要求的事向苏婉讨教。
“你先别提,刘虞宽厚让他先更好。你此次率部突围立了大功,朝廷已有表彰,再,你的品格感动了很多人,我看了朝廷对你的表彰,将你突出重围后又反身拯救袍泽之事得很清楚,大家都十分感动,觉得你的品行极好,而你当时那样做,可是要准备牺牲『性』命的呀。”
郑羽心想,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其他人都在他手下呢,估计是孙策讲出去的。这么做了之后,对郑羽有极大好处。这时代的人最重德行,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很容易受人敬仰,并吸引大批能人志士前来归附。
见郑羽没话,苏婉轻声:“从朝廷到下面的黎民百姓,重英雄,但更重圣贤之人呢。”过了一阵又:“婉儿觉得遇上啸云是缘分呢,心中喜悦,现在婉儿还不是啸云的娘子,但这也是早晚的事,故而,今后婉儿也和洛儿那般叫你兄长,可好?”
“那当然好,反正你早晚是我娘子呢。对了,该收定金了。”
苏婉敲了他一下,不依的:“你这害人精,上次被你整得那么惨,进门时又被你妾看到我那蓬头垢面模样,真是羞死人了。再,你都收过定金了,不许再收!”
郑羽呵呵笑着:“定金还在你身上呢,我只是吞了一肚子口水。”
苏婉大羞,扑过去就打他,最后当然又是被他占足便宜,又被他吞了一肚子口水,让苏婉软瘫在他怀抱里了。
歇了一阵,苏婉支起身,没好气的:“一点力气都没了,你这坏人,被你糟蹋成这般模样,婉儿今后还怎么嫁人?”
郑羽呵呵傻笑的:“你还想嫁给别人?你生是郑家『妇』,死是郑家鬼。”
苏婉也没和他闹,反正心知她除了当郑家『妇』,也没其他选择,故而认真:“相公,要不你快点将袁绍的脑袋砍下来吧,婉儿坚持不了多久了。其实,婉儿身体已经成熟,也很想相公呢,假如能将袁绍脑袋砍下来,婉儿就为相公生儿育女,做相公最好最乖的娘子,好不?”
“这事急不来的,婉儿要有耐心,咱们不是定了十年吗?”
苏婉长长叹了口气,无奈:“十年太长了,婉儿担心十年之后都老了,到时候相公就不疼婉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