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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蒙蒙的,远处群山就像一个个鬼怪般迎面扑来,十分吓人。
官道上传来“哒哒,哒哒”的马蹄声,郑羽与杜秀娘同骑着马向南而行,一路上,不时听到秀娘阵阵爽朗的笑声。又过了一阵,天完全黑了下来,杜秀娘心中害怕,转过头声问郑羽:“公子,我们晚上睡哪呢?”
此时,郑羽大手搂住秀娘的蛮腰,正心中快活,就希望这条路没个尽头。见秀娘问,想都没想就:“就在这路边找个地方睡吧,明天接着赶路。”
杜秀娘一把将他大手抓住,不依的:“不成的,公子找个有人的地方睡吧,秀娘怕黑呢。”
“行,那咱们快马加鞭!”
郑羽着就夹紧马月复,一手挥舞马鞭,口中“驾,驾”叫着,另一手将杜秀娘搂紧,放开马蹄狂奔起来。
“公子,下去点。”杜秀娘声。
此时,郑羽不心一手抓住她胸口『揉』捏,鼓囊囊的十分爽快。『模』索了一阵,见杜秀娘开始僵直着身体,接着就喘着气,再接着就叫了出来,要他下去点了,而她脑袋则靠在他脖颈间,呼出的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
“下去?什么下去?”郑羽故意装傻,手却继续在她胸口处抚弄。
杜秀娘转头白了他一眼,娇声:“公子是故意的,是手下去点嘛。”只是这天黑漆漆的,郑羽看不见她的眼『色』,就当没看见了。
她那声音挺像撒娇模样,娇俏清脆十分好听。两人抱得挺紧的,这时,郑羽身体都起了反应。杜秀娘身体又变得僵硬起来,见郑羽无动于衷,将手盖住他大手背上,不许他继续抚弄。
马上两人暧昧的乘骑着,过一个多时辰后才来到一处镇,找了个酒家。下马时,杜秀娘竟站不住身子,要他抱着,歇了好一阵后才进了酒店。郑羽开了一间房,两人住了进去。
见只有一张床,杜秀娘不由惊慌起来,颤声:“公子,公子。”声音细得连她自己听得都困难。
郑羽一脸严肃模样,认真:“出门在外将就着点。再,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对外只能是夫妻,才不会引人注意的。秀娘,安全第一,知道吗?”
见如此,杜秀娘也不敢再下去。她又没出过远门,该如何做,只好听郑羽的了。两人吃了饭,接着,郑羽又让酒店提了热水进来,让杜秀娘洗澡。
杜秀娘红着脸:“公子,秀娘不敢月兑衣裳呢。秀娘的身子从没被别人看到过呢,要不公子先出去,等秀娘洗完再进来,可好?”
遇到这种事,郑羽那会放过。
故而装模作样的:“秀娘别迂腐了,出门在外哪还能那么讲究?你先洗,洗完上床,接着我洗,咱们早点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完,转过身去不看杜秀娘。
杜秀娘见没法躲避,只好背着他月兑下衣裳进了水桶。“噗通,噗通”,洗了一阵赶忙起身擦拭,却见郑羽躺在床榻上瞪着眼看她,不由大羞,又躲回水桶中去。
“公子,公子。”杜秀娘哀声叫着。
郑羽调笑:“秀娘好美呢。好了,看都看了,就快点擦拭吧,我还等着洗呢。”
杜秀娘没法,只好背着他擦拭,接着穿上衣裳,赶忙躺到被窝里,将被头蒙住脑袋,再也不敢话。
郑羽洗完后也进了被窝,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
“公子,公子,”杜秀娘又开始哀声叫唤着。
郑羽笑着劝慰她,“别紧张,在马上我们都是这样抱着的,秀娘就当成现在是在马上就行了。”
只是这床榻与马上的差别真的好大,杜秀娘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不由全身发烫。而郑羽则直接将手伸入她抹胸之间『模』索,杜秀娘那肌肤滑腻的美好触感,让他舒爽得想要大叫出声。
杜秀娘身体紧张,接着是全身发烫,最后忍不住了就将他手抓住,哀声:“公子,不能再动了,秀娘真是受不了了呢。”
郑羽却将她身体翻了过来正面抱紧,温柔的:“秀娘,我叫郑羽,字啸云,咱们商量个事。”
他将秦宜是董卓部属,而董卓废了少帝,『婬』.『乱』后宫,『逼』死太后,藐视朝廷,霸道『乱』权等恶行都了一遍。接着认真:“秀娘,你未婚夫秦宜董卓座下正在为虎作伥,他可是干了不少坏事。”
“那,那,”杜秀娘听了郑羽的话后,半天都不出话来。
郑羽严肃的:“『乱』世将起,那董卓好『色』成『性』,假如你真的去了洛阳,被董卓看见之后,肯定要你未婚夫将你送给他的,你是从还是不从?”
杜秀娘颤声:“真是这样的吗?公子不是骗秀娘的吗?”
“要不这样吧,如果我是骗你,秀娘就嫁给秦宜好了。若最后表明啸云没骗你,不如就做郑羽妾吧。”郑羽开出价码,直截了当了。真心话,他憋得时间太长了。三个老婆,一个太,一个总是想到父母之命不可违。苏婉更是过分,要他帮助将袁绍脑袋砍下来后才能碰她。
对苏婉和洛儿、宓儿三人,他心中爱惜。
可对这杜秀娘,他就没这种负担了。再,杜秀娘的脸蛋身子实在是美好之极,总是让他产生**,就想着将她征服。
杜秀娘想了好一阵后,用商量的口气问:“要不我们先结拜为兄妹如何?若最后秦宜不是坏人,我还是嫁给他。若他真是坏人,秀娘就跟在兄长身边,为兄长生儿育女。但现在兄长不能坏了秀娘的身子,可好?”
郑羽心想,这杜秀娘又是一个洛儿。
但他是不会放过杜秀娘这绝世妖娆的,相遇就是有缘,只要时间长了,她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故而连忙答应,两人起身拜了天地,发了一通誓言,就算是结拜了。
再躺回被窝里时,杜秀娘对他也不太抵触了。
“兄长,别动秀娘太厉害了,会受不了的。”杜秀娘声。
郑羽自然应允,接着,将她搂住怀里,大嘴就盖了上去,杜秀娘先是咬紧牙关,接着就松开让他搅弄。这种事开了头很难停得下来,不久,秀娘也来了感觉,两人搅在一起,彼此都觉得快活。
被窝里此起彼伏,气氛十分旖旎。
两人就这么一路南行,抵达黄河边上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相公,我们要怎么过河呢?”
望着滔天黄河水,杜秀娘心中发虚,她哪见过这么宽,这么多水的大河呀。
郑羽呵呵笑着:“要不我们晚上真做了夫妻,相公就带娘子过河?”
杜秀娘脸上一红,不依的:“不成的,相公过要留最后一点给秀娘的嘛。再,我们这样人家寻常夫妻还那样呢,难道相公还不满足吗?”
郑羽将她揽在怀里,调笑着:“秀娘身子真是美好致极,兄长是爱不释手了。”
杜秀娘却认真:“相公,假如秦宜真是依附董卓为虎作伥的贼子,秀娘自然会将身子给相公的。其实,秀娘心喜相公得紧呢,觉得相公是这天下最好的人,和相公在一起时,秀娘觉得很快活,真的很快活。”
两人来到渡口找个渡船,花了不少钱才让船夫帮着摆渡,又从他口中听了不少董卓进京的故事。杜秀娘听后却十分欣喜,看来相公并没骗她,但她还是要找到秦宜看个究竟才成,否则她不会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