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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瞑眼中精光一闪,他确实想要知道当年老爸老妈的事情,到底为了什么爷爷会如此痛恨他们,连自己这个亲孙子也都给讨厌了,爷爷讨厌孙子,这种事实真的不多。(匕匕文網WwW.BqI.com)
“当年四叔的天赋真绝无仅有,即便是在修真界第一大派昆仑派内也有着极大的名气,如果现在他还在的话,恐怕已经是昆仑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了!”许睚叹了口气道,目光却死死地锁定了许瞑,很快他就皱了皱眉,他发现许瞑听到这里竟一点波动都没有,很明显知道他父亲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如爸爸所预料的,他已经与昆仑接触了?不可能啊,毕竟……
“然后呢?”许瞑问道,这些事情他已经从红莲会长那里知道的,自然没有多大兴趣,可怜许睚许二哥有些想太多了,而他想太多的原因,自然是他心中也有其他的想法。
“原来六弟已经了解到某些事情了,罢了,既然来了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全部事情都出来吧,不管你事先了解多少。”许睚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昆仑为修真界第一大派,能加入这个门派的只有真正的天才,而四叔更是天才中的佼佼者,爷爷当年的兴奋可想而知。最让爷爷高兴的还不仅仅是因为四叔拜入的昆仑,而是我们的太爷爷,也就是爷爷的父亲曾经也是昆仑弟子,这也是我们许家发迹的原因。可是后来因为某些争斗,太爷爷被逐出了师门,废掉了修为,禁示其流传下任何昆仑派的功法,他一生最希望的就是可以看到重归门派的光荣,并将希望寄托于爷爷身上,而爷爷也继承了这份遗志,可是他办不到,正遗憾间,四叔办到了,这如何能不高兴。”
“可是我那死鬼老爸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步上了当年太爷爷的老路,被逐出了师门,让爷爷原本的希望彻底破碎?让爷爷当了不孝子?”许瞑之前也有不少猜测,沉声问道。
许睚抬起头,试图要在许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不过这次他又失望了,他还是估模不出许瞑到底了解多少,直接问道:“不知道六弟可知道四婶婶到底为什么会致使四叔被逐出师门?”
“这倒是不知,难道我母亲是什么魔教的妖女不成,这也太狗血了吧?”
“其实除了爷爷之外,我们本来也应该不知道的,大伯现在同样不知道这事情,可是谁叫我和我爸一直生活在国外呢,国外有个组织叫‘叛仙’,不知六弟听过没?”
“叛仙,难道……”
“不错,四婶婶就是‘叛仙’的人,而‘叛仙’这个组织的头目之一据当年就是从昆仑叛出去的,所以,这事情可想而知了。”许睚目光炯炯地道,心里却松了口气,他琢磨不透到底许瞑是与昆仑接触了,还是与‘叛仙’组织接触了,不管是哪方都是巨头中的巨头,至少对于许家来,这些都是一根手指可以捏死他们的,现在看来许瞑是知道‘叛仙’的,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叛仙’的人,而昆仑的可能性不高,毕竟不少人都知道他是许惊卓的儿子,当年四叔被逐出师门,再将这所谓的孽种收进去的可能性太低。
可是问题又来了,许瞑到底凭什么变的这么厉害,他的实力是从哪里来的,他为什么可能在一夜之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少人也已经注意到了他在森林失踪的那一夜,调查中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森林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特别是他一夜之间直达先天。
难道是有人经他灌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害人啊,灌顶,这种事情可以直接把普通人给撑爆,当初僵尸老鬼也是磨练了他半年才敢这么干的,而且只提升他到后面巅峰。
“不是‘叛仙’组织不可以来大陆么,为何你母亲还能过来。”许瞑稍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抬了抬头问道,这事情终于让他更感兴趣了。
摊了摊手,许睚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又怎么可能忍的住,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甚至四婶婶在‘叛仙’里的地位和身份我们也不知道,知道四婶婶是‘叛仙’组织的还是因为我爸无意间听到的,这事情现在我们除了你谁也没。”
顿了一下,又道:“或许爷爷知道,但你也知道爷爷是个老固执。”
许瞑点了点头,许睚不知道可以理解,毕竟在国外也存在武者势力和修真一类的势力,许睚和二伯怎样都只能算是武者势力,能知道这些确实只能用运气来形容,心神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还是那句话,爷爷对孙子的宠爱是无条件的,父亲和母亲是什么样的也不应牵连到他们儿子的身上,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可惜,自己偏偏就被牵连了。
“对了,四叔与四婶婶的组合似乎‘叛仙’内部也是反对的,当时我们无意间听到的时候叛仙的人是在骂四婶婶,六弟要是想要去查清楚的话最好是心一点。”许睚最后又提醒道。
许瞑微微一愣,旋即又点头,查清楚父亲母亲的事情许瞑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他根本不记得父母长的什么样子,没有感情可言,对于这些组织也没多好的印象,不过将来这些超级巨头恐怕都要接触到,如果可能的话,他也会查清楚的,他不在意自己是谁的儿子,不代表别人就不在意,到时候总会有因为父母的关系有想杀他的人,或者想对他好的人。
当然,目前这些不是他所关心的,就许睚这么,爷爷想要答应他的条件,到父母的坟前道歉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许惊尘更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许瞑自己也没有任何妥协的可能,他可不喜欢留下定时炸弹,只是……许瞑的目光一凝,“多谢许二哥对我了这么多,只是不知道许二哥为何这个时候跟我这些,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许睚盯了许瞑一会,轻轻地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会才苦笑道:“爷爷已经发话,不会干涉你和大伯的事情,也就是在他眼里,其实你与大伯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愿意接受,但不可否认,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演变成了我们许家内部权力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