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朵儿的病每况愈下,萧家在疯狂地利用一切手段寻找合适的供体,但萧朵儿的女乃女乃是法国人,所以她拥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混血儿一度是她曾经的骄傲,但自从查出这个病却成了她最痛最痛的伤。
作为她的丈夫唐闵澈自然逃月兑不了为她的病寻医求药的责任,他提前安排好公司里的所有事,然后乘年前的空挡带萧朵儿全世界地寻访名医以求救她的命,但结果无一例外地医生说萧朵儿的病已刻不容缓,如果再找不到适合的供体,如果身心保持明朗状态的话还能活到一到三年,如果情绪不乐观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萧家和唐家都知道这个事实,所以在没有找到能救命的供体之前,萧朵儿无论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萧家和唐家都毫无异议地给她摘来。
寻医之后,夫妻俩回到S市,萧朵儿累的在家睡了好几天,偏偏还霸着唐闵澈和她一起睡,哪儿也不让他去。唐闵澈心焦,满心满脑的都是木槿的脸,不知道他离开的日子里,她过的好不好?宝宝好不好?真的很想她,想的他心都疼了起来,可是,他却不能不顾萧朵儿,不能去找她。只能……只能在心底百转千回地咀嚼她的名字,然后回忆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哪怕是痛,最后竟也变成了蚀骨的甜。
过年的气氛热烈喜庆,唐闵澈的内心却感受不到一点喜悦,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疯长,叫嚣着要见她,见他的花花,想要抱她,聆听她细细的温柔的声音。
终于熬到了初二,应付过所有亲朋好友之后,晚上聂鸿远来找唐闵澈去参加个聚会,真是救了他,当即随聂鸿远出门,但半路上他却跟聂鸿远说临时有事要办不能去了,态度坚持,聂鸿远也不好勉强他。
唐闵澈风驰电掣地赶往木槿的住处,看看时间正是晚上九点,这个时间她一定在家。拿出钥匙开门,他高兴地呼唤她的名字,迎接他的却是一室的黑暗,唇畔的笑意立刻冻结,他开灯,目光急切地寻找她的身影,厨房里没有,客厅里没有,卧室里也没有,她常穿的衣服似乎少了几件,梳妆台上稍微有点凌乱,好像走的很急迫……心狠狠地抽动,她不见了,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可能无声无息地离开,她还怀着他的孩子,是萧朵儿在作怪?不会,这些天他跟她形影不离,她没作案时间。那是……木槿自己出了问题?莫非她回家过年了?可是她说过她不方便回去的,到底怎么回事?一团乱麻紧紧勒着他的心,他努力地从千头万绪中冷静下来。最后只想到一个可能,她应该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回家了。又想到了那个阳光俊朗的叶荇,心更是慌了起来。
顾不了那么多了,唐闵澈连夜开车向花城驶去,他要找回他的花花,一定要。根据导航仪的指示,终于在凌晨一点左右到达花城,车停在了兰亭小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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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看文疲倦了吗?气氛真冷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