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锐是今天晚上到达H市的,因为近些日子事情多,都事关国之大事,实在抽不出空来,好不容易暂时告一段落,他就匆匆飞过来了,那个梦幻仙子般的女孩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决定到夜总会门口等她,当他开着车到达时,一辆出租车从门口出来,他一眼看到副驾驶室上坐着一个女子,是语焉。
他刚想朝着她叫,却发现出租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他锋利的眼神一闪,马上发现了蹊跷,他心里暗叫不好,一边快速调转车头,向前面两辆车追去。
前面两辆车似乎也发现了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子,他们飞快地往郊区方向开去,拥挤的城市,车子根本无法开快,滕锐急得直骂娘。
一出城区,滕锐全力踩下油门,悍马的凶悍立即显示,他很快地唰唰地超过前面两辆车,然后他一打方向盘,把车子横在路中间,后面两辆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滕锐拉开车门跳下来的时候,商务车的车门也拉开了,跳下五六个满脸横肉的人,他们拿着铁链,铁棍,刀,气势汹汹向着滕锐扑来。
滕锐冷冷地看着他们,铁链呼呼地向他飞来,他一闪身避开,一回手揪住铁链的末端,用力一拉,趋势绕住直向他胸膛刺来的长刀,借力飞起一脚,踹倒拿长刀的人。
语焉上了出租车后就一直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车子开得很快,却不知道车子往哪里开,只到车子一个急刹,猛得停下,她一下子惊醒了,以为是出了车祸,回头看窗外却看到几个人在大打出手,其中一个似乎是滕锐。
“滕锐。”她叫着,却是有气无力,她想打开车门下来,却被那司机一把扣住,她想回他一拳,却浑身无力。
没几招,三四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滕锐眼角的余光看到出租车在缓缓移动,想从悍马边缘上穿过。他转身飞快地奔向出租车驾驶室,身后的铁棍向他头顶砸下,他边跑边伸出双手抓住,用力一扯,飞起一脚,对方号叫着摔在地上。
滕锐一铁棍砸开窗玻璃,伸手拉开车门,一把拉出司机,他一挥手肘头,司机的身体如沙包一样飞出去,摔在他的同伙中间。
滕锐拉开车门,把语焉从里面拉出来,发现她有气无力的,却全身发烫,他一惊,马上明白语焉让人下药了,他来不及管倒在地上申吟的一伙人,抱起语焉就往车子走去。
放好语焉,他一边把车调头,一边打电话给王奇,让他来清场……
车子飞快地向饭店驶去。
他听到语焉在和他说:“滕锐,我很难过。”他转眼看到她皱着眉头,一手抓着胸口,她的脸涨得通红。
他滕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坚持一下,忍一忍就会好的。”
车子唰地停在五星级饭店的门口,门口的保安跑过来,滕锐车子也没有熄火,就对着保安说:“帮我把车停好!”保安一个敬礼,点头称是,看着滕锐匆匆地抱着一个女子往饭店里冲去,脸上微微露出暧昧的笑容。
把语焉放在床上,滕锐匆匆给张震打电话:“马上派人给我送解药来,非洲蜘蛛的解药,越快越好。”
从症状看,语焉就是吃了这种药,它是一种药,如果放在酒里,还可以使酒精威力扩大好几倍,也就是说,你喝一杯酒,就等于喝了三杯酒,甚至是四杯五杯酒。然后药力慢慢发作,人会发烫,全身无力,最后会出现性幻想。
打好电话,再回头看语焉时,发现她已经双眼迷离,脸色不再涨红,而是泛出桃花般的颜色,胸部一起一伏地,微微发出娇喘之声,她温柔地看滕锐……
滕锐有点心虚,他把她放在床上:“你忍耐一会儿,解药马上就来了。”说着他就站起身来,想逃到外间喘口气。
他刚一转身,一只滚烫的、软若无骨的手掌就抓住了他的大手,五根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他的手掌,她眼里喷着火,声音甜美如夜莺:“不要走,抱抱我!”
他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又重新坐到床前,伸手抱起她,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双手趁势紧紧地绕着他的脖子,把自已挂在他的身上,她抬头看着他,鼻息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颊,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紧接着,她炽热的唇瓣慢慢地靠近他的嘴唇。滕锐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竟如少年般地紧张。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拉下她绕在他脖子上的手,避开她的唇,想用力推开她。
“语焉,忍耐一下,忍耐一下。”他对着她叫。
语焉没听见一下,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再无力推开她,只能闭上眼睛,任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炽热的唇瓣柔柔地,润润地,盖上他的唇,他紧闭着唇瓣忍耐着、抵抗着,他滕锐不是乘人之危之人!他只能任月复部的那一团火在燃烧。
突然他感觉唇瓣一凉,她的唇离开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她,却见她此时的脸如盛开的桃花,又极尽温柔,美丽无比,她轻声低语,如娇莺啼鸣,那声音极尽挑逗:“为什么不肯要我。”
她慢慢地闭上她美丽的眼睛,那红润的唇瓣就在他眼前。
他喘着粗气,终于如火山般地爆发了,他紧紧地抱住她,似乎要把她嵌到自已的身体里,他的唇吻向那如樱的唇瓣,舌如姣龙般伸入她的口中,那种甜甜的、香香的感觉令他着迷。
“语焉,我爱你!”他喘着粗气。
“嗯”她娇声吟语,热烈地回应着他吻。
他的修长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阵阵地娇吟声。
她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玲珑有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手掌下,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他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她的身体。
他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迷离含情的双目,心旌荡漾,不能自拔,他狠狠地吻向她樱唇,小巧的耳垂,修长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结实纤细的月复部……
她忘情地申吟着,喃喃地一声:“俊彦……”
他一下子惊呆了,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他的那团火彻底浇灭。他眼底阴霾四起,恼怒地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似乎也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她面泛桃红,樱唇微张,贝齿无意识地咬住手指,眼中却带有一丝恐慌,更有一种无可言喻的诱惑。
滕锐铁青着脸,咒骂了句什么,但最后还是抱起她往浴室走去,他一手拥着她,一手打开喷头开关,让温中带冷的水从他们的头上浇灌下来,语焉一个激灵,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用擅抖的声音叫道:“滕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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