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你觉得自己是天使呢?还是恶魔。”面对项颐不怀好意的语言攻击殷诺眼皮都没抬只是闷头苦吃,但那嘴还真是一张多用,“不用那么客气,我也是在鑫融毕业的,叫我学姐就行了。”天使?恶魔?怎么回答好像都会被她挑刺,以自己的身份说是天使?恐怕在座的六位中有一半都得喷饭,说是恶魔?那上官家的两位长辈会怎么想,自己还要不要在这混了。
“学姐?嗯,也是奥,要说这鑫融毕业的学生啊最出息的还真就数学姐了,年纪轻轻的就创下一份江山还真不一般啊,是吧!”是很不一般,可惜啊是见不得人的江山。项颐坏坏的想。
“项学妹真实消息灵通啊,连我都干了些什么都知道,有道是我对项学妹知之甚少啊,若不是项学妹出手恐怕我还不知项学妹竟是身藏不漏呢。”武林高手啊,瞒得可真死啊大家竟然都不知道。
项颐眼中冒火,狠狠瞪了殷诺一眼,说道:“学姐好潮流啊,还是学生呢,竟然就见家长了,这左右邻居的见着了万一说了什么不好听的闲言碎语的,学姐可得多担待点,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行得不正别人说了也是自找的。
“多谢学妹关心,我们都已经成年大学又是个浪漫的时间段,谈恋爱很正常的,倒是学妹,毕竟是高中生恐怕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吧。”
“噗——。”荀影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其他人立马把头都扎进碗里埋头苦吃,上官敛不动声色的用腿踢了踢她,荀影立刻低下头巴拉起了米饭,看着满桌的人一副脖子抽筋,浑身颤抖着偷笑的样子,殷诺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小丑似的,自己何曾这么丢人过,宋煜刚只是做鸵鸟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坐在他右边的殷诺在桌子底下碰碰他,示意他说句话别把这饭局整的跟无硝烟的战场似的。坐在他左边的项颐轻轻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说句公道话,宋煜刚脸憋得通红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最后再看看那三个脸快埋到碗里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吃饭,吃饭。”那叫一个愁啊,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项颐重重的将筷子插进碗里,瞪着殷诺,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嫣然一笑,趴在宋煜刚的胳膊上,娇媚的说道:“小煜哥哥,你知道么?我从小玩到大的一个玩伴,他叫郝洛是西医世家的人,他有个未婚妻好像是中医世家的传人也叫殷诺耶,怎么会这么巧,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殷诺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叫惨。
果然,宋煜刚听了项颐的话直接以质问的眼神看向殷诺,殷诺看着项颐那得意的神色心一横,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是啊,我爷爷在我小时候随便说的并没有在意,只是郝家人好像当真了,不过那个郝洛并不喜欢我,他说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是·····项颐。”
“不可能。”项颐愤然而起,眼中冒火的对殷诺怒目而视,而殷诺只是无辜的眨眨眼睛,说道:“真的,他说你都怀了他的孩子了他要对你负责,你要不信我再给他打次电话让他当大家的面再说一次?”
项颐看着殷诺那无辜的表情,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一把将筷子摔在桌上,直接向楼上跑去,“小颐,小颐,小颐——····。”宋煜刚在后面焦急的喊道,可惜项颐这次连他的帐也不买了,上官淳对着荀影耸耸肩表示自己没猜错吧。
殷诺看着宋煜刚挪开椅子就想追上去,眉头微皱随即拉住他,说道:“他只是生气了,等会我走了就没事了。”没错,她自始至终都只是看自己不顺眼,只要自己离开她就好了。宋煜刚转过头责备的看向她,沉声道:“小诺,她还小你干嘛这么认真啊,她又不是你的敌人至于要以牙还牙么,你真的是,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才多大你竟然说她怀···,你——简直是·····哼!。”说完甩开殷诺的手直接追上楼去了,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因为他的这句话产生了多大的变化,看着他那决绝而又焦急的背影,殷诺心中如五味杂瓶,项颐是什么人?藏了什么心思?为何会武却又深藏不漏?这些她都不知道自然得防备,若一开始他们拌嘴时宋煜刚阻拦恐怕也不会这样,更何况她步步紧逼,是挑衅,是炫耀,是让自己不战而败,她又岂会甘愿认输,她真的只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么?还是在告诉我随便出现一个你的亲人我都可以被遗忘得干干净净,这段恋情,难道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还是只是成长中刻在我们心上的一个烙印?当番多拉的魔盒被打开时,所有的美好都会都会瞬间破灭,所有的誓言都会被魔法掩盖,所有的童话都会展现属于她的血琳琳的事实,而我们两个的事实就是爱情其实最脆弱么?
荀影看殷诺仿若被定住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有些担心地走上前,劝道:“你别生气,小诺,小颐她被宠坏了,小煜只是当她是妹妹总惯着她习惯了,等改天你再好好收拾小煜让他给你道歉。”
殷诺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感到很无力,很累,这段情都累了,大家都累了,是该···好好想想了。收拾好心情淡淡一笑,“谢谢伯母,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啦,伯父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吃吧。”
“啊?”荀影想要拦着,“你先坐下来吃,吃完我让小····淳儿送你,大晚上的。”
冰封的问题:把火熄灭最快的方法是什么?请回答:·····上题答案:无(吴)事(氏)生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