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文很快恢复好状态,严肃的走到殷诺身边,沉声道:“殷小姐,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当然,吴局长请问。”殷诺也正色地看着他。
一个警员拿出笔和本子站在他身后,吴长文便问道:“请问殷小姐昨晚上9:00——10:30这之间在何处。”
“在这。”
“在这?”吴长文不由提高了声音,甚是吃惊殷诺竟然这样回答,立即有些温怒,“殷诺,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就依你妨碍警察办事为由拘捕你。”
“那依吴局长之言,我说什么才叫不妨碍警察办事呢?”殷诺好笑地看着他。
“昨晚,在9:00——10:30这之间有人看到你在‘WELCOME’迪厅出现过,而且还和那的一个叫吕静越的调酒师一起聊天。后来迪厅起了乱子你便和他一起消失了。”吴长文胸有成竹地说道。
“证人?证据?吴局长身为警局的一把手说话是要有证据的。”殷诺是一点都不慌,好像这事真与自己无关一样。
“证人?酒吧的好多人都可以作证。”
“也可以做伪证,对吧,吴局长。”
吴长文冷笑一声,“那录像带呢?殷小姐当时恐怕忘了录像带的事了吧,录像带上的人看着很像殷小姐呢。”
“录像带?看着很像?谁看着很像?吴局长,不会是你吧,可是刚进门你连我真人都认不清凭什么看个身影就说是我。还是说你的手下,你身后的这些人?那为什么刚才他们没有提醒你?”殷诺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反击堵得吴长文无话可说。
吴长文现在是有点恼了,本来就不是老谋深算的殷诺的对手的他,也展开了自己的反击,“当时除了吕静越失踪之外,在迪厅后门还发生了枪杀案,三死两伤,他们可以作证吧,还有死者有个叫吴雪顷的,她好像在南川和殷小姐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吧,还有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殷小姐的独门暗器‘银针’。”越说他是越得意,有这么多对她不利的证据在,看她还有什么翻天的本事。
殷诺暗暗后悔当时为何乱了分寸,干嘛不斩草除根,但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吴雪顷?吴局长你不会糊涂了吧,一个通缉犯进入A市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还让人在A市的地盘上开枪杀人,哼!看来吴局长的能力有待商讨啊,还有用银针的多了去了,谁能证明那是我的?最后我再强调一点,昨晚我就在这!”
“好,为何在这?怎么受的伤,殷小姐能说清么”吴长文咬牙切齿的问道。
“昨天我和一个朋友飙车弄伤了,然后就进来了。不信你可以问我的主治大夫的。”
“什么朋友,叫什么?”
“方协,前段时间他和我表弟闹了不愉快,现在我是赔礼的。”
“小张”吴长文盯着殷诺像要盯出个窟窿似的,口中却对手下吩咐道:“你去查查方协,再让人去问问医生。再往局里打电话问问是否有此事发生,再看看交通录像带”
“是,局长。”
不一会,所有人员都回来,听到手下人的汇报和殷诺说的相差无几,就连昨天下午的交通事故都是真的,让他很是生气,同时也心惊殷诺竟布置得如此周密,听着他们还在不停地说着自己查到的事,吴长文并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殷诺,突然说道:“给我搜,要是搜出了吕静越,哼!殷诺你也没法交代。”
他身后的警察立刻井然有序的退出,并拿出传呼机召集下面的警察冲进医院搜查病房,一时间医院内闹得人心惶惶,何乾让医院门口的保镖放记者进来,没了阻碍记者便一窝蜂地涌进来对着医院中惊慌的病人和麻利的警察拍了起来。记者是吴长文找来对付殷诺的,可记者的目的就是专挑新鲜事报道以提高自己节目的收视率,他们可不管是谁要对付谁,医院共十九层,吴长文为找到吕静越而出动了所有警察,层层搜查一时间闹得人仰马翻,而记者对着病房就是一阵猛拍,警察为找到吕静越而一个一个的对着病人的脸和照片上的人对比,然而记者对着这一幕就是‘咔喳卡喳’猛拍,而拍出来后效果便变成了警察不顾身份对病人动粗。结果是搜到天明也没找到人,吴长文只能带着怒气离去,却不知他的倒霉日子才刚开始。
第二天,报纸专题便变成了‘警察为搜人而硬闯医院’‘警察不顾病人安危执意动粗’‘吴局长放通缉犯进境’‘迪厅血案,通缉犯葬身其中’·····等等,但是翻来覆去都是对吴长文没有任何用处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吴长文硬闯医院三更半夜骚扰病人致使病人家属游街示众,而学院的学生也因自己家长或亲人在医院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而纷纷罢课游街,举着旗喊着口号从学校一直喊到警局门口,一时间学生、群众、病人、护士,分好几拨从街道各处开始出发最后全聚在警察门口把整个警局给围了起来。
此事闹得甚大,记者、媒体直接通过电视报道到各处,不过半天此事直接闹到省长那,省长一声令下直接抓捕吴长文,要求文辞查明此事,而A市原来的副局长暂代其职,副局长周敬国本就对吴长文的坐享其成很是不满,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凭什么就直接坐到本来就属于他的位置上,所以对于他下令搜查医院的事从不曾阻拦,看看现在事情不就出来了,看着吴长文直接被送到飞机上周敬国不仅在心里祈祷,别回来了千万别回来了。
冰封的问题:孔子是我国最伟大的什么家?请回答:····上题答案: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