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凌宇的办公室休息不到半个小时,门被推开,厉凌宇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巧妈视线内,他薄唇紧抿出冷酷的弧度,比起一年前的他,现在的他似乎更要沉稳与内敛许多。
“找我来有事吗?”他坐下,语气不咸不淡的问。
巧妈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厉凌宇的脸色,很难看。
“厉总,桑小姐和宝宝不见了!”
巧妈战战兢兢的一句话,让厉凌宇正端着茶杯的大手猛地一抖,他目光很快沉下去,重重搁下杯子立即站起来,隐忍着怒火问,“你说什么?你说她们不见了?”
“是的,厉总,桑小姐和宝宝可能走了,这是她留给我的字条还有这个……”
巧妈递给厉凌宇的,是桑伊留下的字条,还有他给她的录取通知书已经那张可以透支无限额度的黑金卡。
字条上娟秀的笔迹写着,“巧妈,我走了,珍重!”
几个字顿时就灼到了厉凌宇的眼,还有那散发着尊贵气息的黑金卡更像是一种讽刺,厉凌宇捏着黑金卡的手掌忍不住收紧,整个人站在那里,怒火氤氲得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兽。
巧妈看他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或者怎么样,她低声道,“厉总,我先出去了!”
巧妈前脚才出门,厉凌宇立即就将手中的那张黑金卡狠狠的砸在了琥珀色的落地窗上,深邃的眸子有的只是冰冷的猩红。
“陈秘书,立即派人封锁所有的机场以及车站,务必要将桑伊找回来!”
他低沉的话充满了无法拒绝的执行力,秘书陈二话没说,立即就去了电话给机场入境处和台北各个车站。
一整天下来,厉凌宇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他高大的背影屹立在落地窗边,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落寞。
他以为他不会为她担心,,原来他不是,尽管他想绝情得再也不想与她有任何关系,可听到她离开的消息,他的心,居然还有隐隐揪痛的感觉。
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吗?就算他们情人的关系结束,但她永远都别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砰……”的一拳,厉凌宇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落地窗上,顿时,整个房间都好像因此而晃了晃,很快,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背落下,滴在了奢华昂贵的毛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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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急促想起,厉凌宇立即转身抓起电话。
“厉总,已经派了很多人找桑小姐了,但是入境处都没有她的消息!”
秘书陈的话,将厉凌宇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他捏着话筒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伸长着脖子,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找——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啪!!”的一声,电话又被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站在他身后悄然进来的女人,看着他这般颓然咆哮的样子,清澈的瞳孔顿时紧了紧。
一双纤细的手臂渐渐环在他的腰上,很快,柔柔的嗓音就传进了厉凌宇的耳朵内。
“凌宇,你怎么了?”
熟悉的清新兰花香味,多像是她的味道,厉凌宇的心颤了缠,唇哆嗦得有些变形,他突然转过身来,扣住身后女人的脖子蔑然冷斥道,“桑伊,你还知道回来!!”
“凌宇……”齐雅琦瞳孔一顿紧缩,她长长的指甲吃力的抓着他的手背,精致的脸蛋因他的大力气而有些变形。
当看清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她时,厉凌宇的手掌猛地松开,齐雅琦身体一软,跌在了沙发上,厉凌宇转过身去,冷冷的问,“没事你来公司做什么?”
齐雅琦委屈的揉着自己的下颚,不满的埋怨他,“难道你今天忘记了是什么日子吗?是我的生日,你一点表示都没有,人家特意来公司看你,你还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很忙,你先回家把!”厉凌宇坐到书桌前,随手抽出一叠文件,刚翻开,齐雅琦就奔了过来,她双手拍在书桌上,扳着脸一字一顿的问,“厉凌宇,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厉凌宇冷冷勾起唇,冷淡得让齐雅琦越来越觉得心寒。
“你不知道我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们结婚后,你都没有碰过我,这样的你,又算是一个好丈夫吗?”
齐雅琦质问的话却引来厉凌宇讥讽的笑,他站起来,俯身,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凉薄的唇一字一顿的说,“齐雅琦,这场商政联姻的婚事,是怎么促成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可以做你名义上的丈夫,但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到底该怎么做!!”
“厉凌宇,你混蛋!”齐雅琦哭着扑了过来,厉凌宇双手扳起她的双肩,直接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你要闹,你自己一个人闹,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厉凌宇,你给我回来!”
空旷的写字楼内,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倒影着厉凌宇的背影,落寞而又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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