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
苏悦听完南风昀的话折反回来坐到他身旁。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再聪明的女人也不可能打败一个纯SB,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一层次,并用他们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叹自己命苦遇见不想到的人。”
“上官岚!”他咬着牙看着她。
只有她有办法把他瞬间逼疯。
“别生气,那么多人看着。要是让人看见了你堂堂王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到时对你的印象可不好。”
弱女子?她哪一点弱了?
“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忽然,南风昀想到了一个整他的注意,邪气的勾起了嘴角。
“为什么?”
这时,店小二忽然端坐菜上来。“又热又烫的兔肉煲来了——”
“兔肉煲?”不会吧!
南风昀对她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好像是说看见吗?谁叫你惹到我。
“南风昀,你太过份了吧!”点点是她的宠物,他居然拿她来煮兔肉煲!
“想尝一口吗?味道还不错。”他捡起一块说。
苏悦仿佛看见了点点垂死挣扎,血淋淋的样子。
“南风昀!”她提到八度的吼声立刻引来了周遭人的注意。
“这不是三宝楼的老板娘吗?”
“对啊!那个男人是昀王爷。”
“他们在吵什么?”
“难道昀王爷和她……”
接着围观的人笑着窃窃私语起来。
南风昀使了个眼色,王贵搬过屏风挡住了围观者。
“看什么?王爷的事你们也敢说三道四?!”
观众微嘘而去,不敢再造次。
苏悦没把看热闹的人当一会儿事,狠狠地盯着南风昀。他怎么可以那么可恶,点点是她的朋友,他居然把它煮来吃了。
她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大眼瞪小眼的对他吗?不过是一道兔肉而已。
“你太过份了!”
“那又如何?”他就是不想看见她一直嚣张的模样。
“南风昀你可以高傲,因为你是王爷;你可以自大,因为你是皇族子弟;你可以目空一切,因为你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受苦。但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伤害别人,因为这样会让人非常非常讨厌你!”苏悦大声的说完,绕过屏风准备离去。
她讨厌他?
看着她受伤的眼神,他的心心痛了一下。
“等等——”
他一把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却被一下她甩开。
“昀王爷,拜托你不要再针对我了好吗?如果我这是一场战争,我认输,我投降。我不想再吵下去,更不想再看见你!”
“等一下!”她必须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时候针对你了?只不过是一份菜罢了,你用得着那么难过吗?”
“也许在你眼里它只是一道菜,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失去过东西,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珍惜,更不懂得什么是感情,哪怕只是对动物也一样冷血无情!放开我,你放开我……”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什么时候要伤害她的点点了?
“你听我解释好吗?”
“我不想听,你放开我!”
“看着我的眼睛!”他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自己,“看清楚你面前的男人,他有那么残忍,有那么冷血吗?”
她说他高傲、自大、目空一切他都承认,但是冷血他没有!至少对她他不止一次的失控,不止一次的无法不投入感情。
他邪魅的俊脸找不到一丝瑕疵,妖媚的眸子充满了诱惑力,只要一眼就会让人心跳加速,无法呼吸。
可是苏悦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这张脸有多么好看,他还是一样的邪恶,让她无法容忍的邪恶!
“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我温柔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女人的心。
“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忽的,南风昀一下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不等她惊呼,那稀薄的嘴唇靠近猛的吻上她娇女敕的唇。
“走开……你……”
她的眼睛早已出卖了她的心。倔强的女人,只有用身体的惩罚才会说实话。他按着她的头,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她无法挣扎,他紧紧的拥着她将她肺中仅有的空气给抽走,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瘫软在他怀里。
为什么她无法针扎,无法反抗,更无法抵御他了?是他的眼神吗?让她相信他没有骗她。
许久,南风昀松开了手,凝视着那被她吮吸肿胀的唇。
“放开我。”
“不放。”他坚定的回答。
他喜欢这么搂着她的感觉,那么娇小,那么柔弱,仿佛用力一捏就碎的瓷女圭女圭。
“你是随便的男人,我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霸道的命令道:“你的嘴是我的,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贴近她的脸,他才发现她的小脸是那么的精致。白皙的肌肤找不到一个毛孔,小巧的鼻子,殷红的小嘴,还有那会说话的双眸。
如果当初他没写下休书,和她还在一起也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不屑的回答。
为什么女的嘴总是喜欢说谎?
“因为你喜欢我的吻。”
苏悦的心仿佛撞了一下。
“被狗咬又不会上瘾,我怎么可能喜欢?”她眼神闪烁的回答。
南风昀轻叹了一口,捏起她的下巴。
“才说不吵,又想和我作对。”
忘了说还有她的个性,和其他女子大不一样。让他总会不知不觉的想起她,想她小嘴喋喋不休的样子,倔强而又迷人。
“你是王爷,我一个平民小老百姓怎么敢?”
“小姐,小姐,点点找到了。”
这时,海棠抱着点点跑了进来。
苏悦推开南风昀,走出屏风看见点点在海棠怀里吃着胡萝卜,样子可爱之极。
“点点,你跑到哪里去了?”
南风昀缓缓踱步过去道,“点点,你回来就好了,我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平白被人冤枉了,某人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
原来真是她错怪他了。
“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堂堂王爷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知以前是谁说的,最讨厌别人冤枉。”南风昀摇着折扇,走到她身旁插了一句。
他不说话会死啊!
“你刚刚不是已经自己补偿过了吗?还想怎么样?”苏悦暗指被他占了便宜。
“那照苏老板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事都可以前债肉偿的喽?”
“无赖!”
“无赖也是有分等级的,你见过像我这样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无赖吗?”他爽朗自信的笑说。
“你们看是昀王爷——”
“真的是他,好英俊哦——”
一群南风昀的‘粉丝’在楼外围观。
“呵呵!”苏悦笑了笑,“你的麻烦来了。”
南风昀爽朗的笑声戛然而止,“烦死了。”他皱了皱眉大步从后门溜走。王贵连忙给完银子跟上主子的步伐,为主子赶走那些讨厌的蝴蝶。
“小姐,好像王爷不再对点点敏感了呢!”
对哦,刚刚没看他再打喷嚏了。她想起来了,有种敏感症和记忆有关,小时候遇到痛苦的事,长大后就会对这种东西敏感。但一旦那个人改变对这件东西的看法,有了好的回忆,敏感症就会不治而愈。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最好以后都别见他!”
好冷,皑皑的白雪将大地铺了厚厚一层。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苏悦抱着小暖炉,站在二楼的楼梯旁翻看着账簿,准备给猫耳巷的那些人准备些过年的东西。
看见阿禄从楼下走过,她连忙叫住了他。“阿禄,帮我把清单里的东西备齐送去猫耳巷,记住别说是我送过去的。”
“悦姐,这次您又不去吗?”
每次他去猫耳巷送东西,那些人都问起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他们,日子久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去做什么,派你去那里看看有没有漂亮的MM,那是给你创造机会,小傻瓜——”苏悦挖苦道。
她不是好人,不想被人围着道谢,至于帮人她只是当做一种嗜好。
“那好吧!”阿禄无奈的说,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劝,苏悦都不会去。
悦姐表面赚钱,背地做好事从不留名,这让一些想迫害她的人谣传她是一个奸商,这种人就比如石头父子!
“对了,前两天冬考考得怎么样?”苏悦合上账簿问道。
“这届的应试题目为‘何为为官之道’,我畅谈了下自己做官的理想,要是这次再不中悦姐你可可别逼我去了。”要不是怕悦姐不高兴,他才不会去考试。
“放心,我替你算过命了,这次你就算中不了状元,至少也是个榜眼、探花。”苏悦一副神算子的模样,似乎早就料到了什么。
“真的吗?悦姐——”说实话,其实他并不想离开三宝楼,离开悦姐。
两人正聊的起劲,海棠忽然敲门进来。
“悦姐,阿禄哥——”
苏悦细心听出了海棠称呼的不同,挑了挑眉。“海棠什么事?”
“外面有个王大人***。”海棠看见阿禄悄悄低下头。
“嗯。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