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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第一个被沉墓打的满脸是血青年用纸巾擦了血迹,冲来一脚猛踢在沉墓的腰间,顿时沉墓感觉一阵麻木袭来,左腿外侧抽筋般的疼痛,沉墓身子一软倒在地上,这青年不解气,对着他又是一阵猛踢,几次都踢在沉墓的腰间,其他几个人也上来乱踢,沉墓拼命的想爬起来,可是根本使不上劲。
朱亮追着那个人无意间回头一看沉墓被几个人围着打,连忙掉头向沉墓跑来,这时电话响了,他一边跑一边接电话:“在西站广场南边,快过来,大哥被打了。”完变挂了。冲着围着沉墓的几个人狠狠的用双截棍栓。
几个人见沉墓已经爬不起来,又转过头来围着朱亮,一时近十个人向他逼来,朱亮看着痛苦倒在地上的沉墓,发疯一样,看到人就是对着头打去,被打的人‘啊’的一声,应声倒下,鲜血从头上留下来。十个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敢再上。
“都他妈的愣这干什么,给我他妈上。”那个伤疤又叫道,这些人这才又一起冲上来把朱亮压着打。
沉墓坐在地上痛苦的搓揉自己腿,他知道自己的病又犯了,更让他心痛的时自己的两个兄弟现在都被别人压在地上打,而自己却帮不上忙,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燃烧,不就是一条命吗?老子敢拼。
他拿起树棍猛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伤疤大步走去,这伤疤见一个自己矮而且此时面色苍白,严重虚弱的男生竟敢挑战自己,嘴角一翘不屑的一笑,然后握了一下拳,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
他向前走了几步,用手指对着沉墓勾了勾:“你子还算有种,不过就你这垃圾身体还敢跟我斗?回去养几天再吧。”完哈哈的大笑。
沉墓乘他没有防备,突然冲上来对着他的面部猛打了一棍,这青年哪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只见他身子一转,一个翻身倒在地上,沉墓没有停止,对着他连打几下。
但是由于体力不支,腿部疼得厉害,被伤疤脚一蹬,踢倒在地,这伤疤连忙站了起来。骑在沉墓的身上用巴掌来回扇,沉墓也极力的反抗,可却实在使不上力。
“你他,吗是什么鸟?竟敢来破坏我的好事?”伤疤也打累了骑在沉墓身上问。
沉墓没有吐出口中的血水而是狠狠的咽了下去笑了笑:“你会知道的。”
这伤疤也笑了一声:“真他妈是傻子,还笑。”着又扇了沉墓一巴掌。
伤疤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想死吗?老子弄死你跟……”伤疤还没完突然后背被猛的一脚踢翻在地。
烽火拿起地上的树棍叫道:“草,婊子养的,兄弟们弄死他。”着抡起树棍狠狠打去,烽火的手下一时也围上来打。
薛笑林蹲下要把沉墓扶起来,沉墓摆了摆手:“腿疼,坐着就行。”
“张坤把药拿来。”薛笑林叫道。拿过张坤递来的药箱给沉墓的伤口涂上药。
徐伟,胖子他们也都带着兄弟们围着那十几个人猛打,只听不时的有惨叫声传来。
“把踢我腰的的那个人找来。”沉墓声的。
“谁他妈的刚才踢了我大哥的腰?站出来。”张坤冲着已经躺在地上的十几个人叫道。
“没他妈听见吗,是他妈的谁?”徐伟见那些人都不话又叫道。
这时一个蹲在地上的青年举着手胆战心惊的:“是……是我。”
禹银军上前踢了他一脚:“爬到我大哥面前。”这青年看那么多人凶狠的盯着自己没敢反抗,乖乖的爬到了沉墓面前。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这人趴在地上哀求道。
“拉过去打。”薛笑林道。几个弟顺手把这青年拖到一边,把他当作玩具一般折磨。
烽火拧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伤疤仍在沉墓的面前:“墓哥,这人要把他废了吗?”
伤疤一听对方要把自己废了吓得面色苍白慌忙哀求道:“大哥,大哥,我瞎了眼,我错了。求大哥绕弟一命吧。”着还对着自己的脸扇。
这时沉墓因为犯病已经不出来话,面色苍白。
薛笑林连忙叫道:“去拦车把大哥送医院。”
还没等薛笑林完胖子已经拖着沉重的身体把车拦了下来,几个人抱起沉墓放进车里。
“岩哥,亮哥你们也去医院看看吧。”薛笑林道。
朱亮道:“把二哥也带去看看,我没事。”
王岩由于刚开始就被打,也快站不起来了。
朱亮受了些皮外伤,擦了张坤带来的药除了疼痛外,基本没什么事了。
朱亮对胖子:“把二哥扶上车。”然后又对薛笑林禹银军几个兄弟:“你们去照顾好大哥,二哥,这里我来处理。”
沉墓透过车窗憋着气虚弱的:“注意分寸。”
“大哥我知道。”朱亮着车便向医院方向驶去。
朱亮擦了擦脸上伤口对着围过来的兄弟叫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三十几个人对着那十几个已经被折磨过一番的人又是一顿猛打。
朱亮抓着伤疤的头发扯了扯对徐媛道:“这人为什么要抓你?”
徐媛含着泪摇了摇头。
见她已经被吓得不轻朱亮对猴子:“你们一个班级的,把她送回去。”
听朱亮这么徐媛叫道:“不,我要去看沉墓。他是为我受伤的。”
朱亮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弟:“你们两个和猴子一起把她送回去。”然后又对徐媛:“我大哥没事,你不用担心。”
徐媛刚要话被猴子和两个弟拉着就走。
“唐中你干什么,我要去看沉墓。”徐媛急切的喊道。
猴子看了看朱亮和烽火的脸色又拉着她拦了辆车向学校的方向驶去。
“都他妈的站到一起蹲下。”烽火叫道。
这十几个人狼狈的走到伤疤旁边蹲下一句话也不敢。
朱亮又给了伤疤一巴掌,打的伤疤畏缩的抱着自己的头。
“你他妈连我大哥也敢打,不知道我哥他身体不好啊。”
着朱亮想起沉墓趴在床上身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针的景象竟然哽咽了。
“草,我哥要是有什么事你他妈就死都没地方死。”
伤疤听着朱亮的话吓得直哆嗦,知道自己惹了大祸连忙哀求道:“大哥,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