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说“你真不信了?我就带你去见她,她就是我媳妇儿,我现在骗你这几分钟有意思么?”
小风又在车上肆无忌惮大笑一阵,阿德冷冷看她发完神经,她拍着胸脯喘气“刚说到哪儿?”她想起来了,又接着捂着嘴笑。他漠视她笑得又爽又痛苦的YD模样,真的想下车拖去就地正法。
她发觉他一直像看白痴的怜悯神色望着她,只好竭力忍住不笑,稍整完仪容之后摆出一副端庄姿态用播音员的口气说“由日前记者接到可靠资料来源分析,据悉,董晓山同志并不是个女同志,消息来源千真万确。”这次换阿德肆无忌惮抱头大叫,出租车司机实在受不了把刹车重踩,车猛顿猛停下他回头就骂“你们两个神经病马上给我滚下车!”
两人在马路边也没继续拦车,阿德蹲人行道上抽烟背上不停冒凉气,回想他对她YY过N次,还比较深入实践了一次,该死!最后的地理结构没搞清楚,就投入了对女性对象的特殊男性感情。他曾花钱请个人妖给他看过,那个部位依旧有根瘪瘪半死不活的小弟,只是被处理过夹在大腿缝中间。如果不看,单用模的也模不出什么感觉,与女性完全无异。现在,他的小弟也许和…对方的小弟近距离接触而又不相识一场。
还有一回更复杂可怕的,有个打扮成女人的人妖而实际上却是个男~同,想上阿德那台刚到手没多久的纪念版,居然又冒充回女人上车勾引他。若非他最后发现及时,结局必将碰壁,而且碰得小弟满头包。从可怕的两则回忆中挣月兑,阿德把烟头丢了,发现那傻丫头还在笑,冷冷说“我坐车去问个明白,去不去随你了。”小风不知他为何冷成一副完全陌生模样,竟然有点怕得说不出话——他一脸冷色让她忘记解释,也不知道阿德突然发什么神经又该解释什么。阿德又拦了辆车,这一次二人在车内危襟正坐着,他无声无息靠她近点小声问“你说它不是女人,难道……是男的?”
小风不明白他到底在紧张什么,有点搞不清状况的说“当然是女的,但也不是。她根本不可能喜欢男人,照我观察她喜欢女人还多一些。”阿德的脸色更加苍白,脑中又想到一个可能不大沾边、又很可能是如此的念头——晓晓和父母的关系不融洽,是否因为女儿性取向的问题?他根本不知要如何再问,头部只挂着一张呆傻的脸皮危坐着。
他突然又毛骨悚然想起一部电影《蝴蝶君》!电影中讲述一个男特务为了获取机密,化成女身委身嫁给一个男的,任劳任怨贡献了N年的菊花,对方竟然毫不知情。据说还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现实世界中这种扯淡事件发生的几率太低了,但说明它依旧存在。
其实还有一点无比支持他严重怀疑的依据存在于他潜意识中。他与晓晓零距离——错了,应该是负距离——亲密接触的过程不顺利到天怒人怨的程度。除了人为故意制造的阴错阳差,他真不太相信有人会倒霉到他这种程度。
男女取向的心理和男女性征的生理,有四种组合方式的结果会变成不男不女——男男同、男女同、女男同、女女同。如果再加进手术变性这个变量,和之前的四种结果再去组合一次……如果再发生性取向临时变卦……这里不一一列出,有兴趣的可以私下计算。
在阿德前世,不男不女的状况实在太多太普遍,再给小风简单的一分析反倒越真实可信。小风哪会了解他复杂至极的想法?前世的多变多样、和现今的一切还没走样,两种环境之间存在巨大的隔阂让两人产生严重的沟通障碍。
被当成怪物的可怜晓晓等了快半个小时,也不敢打电话再催,反而希望慢点过来才好。才一这么安慰自己,看了眼外头,阿德满脸失落无神地正朝大厅门口过来,小风果然在后面跟着。
半小时后……
在场三位的心情都很复杂。阿德完全不关注他人,只想自己的问题。而晓晓则不关注任何人,包括她本人,她思想一片混乱,尤其阿德脸上一片毫无生机,两眼空洞的眼神看着她时,根本就不像在看人,更像是看着一团让他惧怕的空气。小风震惊得无以复加,她不关注自己问题,反而在深思晓晓怎么可能会转性去喜欢男的?
而晓晓本就是淡淡的性子,在他人前对阿德也没稍加辞色略微热情一些;阿德正处于错乱状态,根本就对晓晓不理不睬,因此小风只能粗略断定这个吉米把他和晓晓的关系夸大其词,两人的亲密程度,还远不如昨晚一个发神经一个喝醉那么亲昵。至于其它更详细的她再也没精力去挖掘。三边会谈没有结果,小风最先说“呃,今天该怎么说呢?很乱,呵呵,我先回去洗澡睡觉。”她瞄了一眼能够同路回家的阿德,看他眼皮都没动也不睬自己,不知怎么的心里又开始难受。晓晓推了下阿德,而阿德的反应超乎想象的强烈,一下弹了一米远,晓晓呐呐地说“你送一下小风。”想让他去送送顺便在路上安慰人家。阿德听了忙不迭拉着小风的手就跑。
一路上没半句话,把小风送回她家阿德也回自己家。爸妈都从楼上下来,老妈在客厅坐着的儿子背影研究分析半天,对身边的孩子他爸摇头,阿德爸摊手,阿德妈点头,望向那边的儿子,阿德爸从儿子那边看回原地,摇头,于是两人只好点头,打算让儿子就这么独处着,轻轻后撤着脚步准备上楼了。阿德突然说“两位大人请留步,明天我要出远门散心一趟。”没想到话刚讲完父母马上举双手赞成,非让他好好玩个高兴再回来之类,两人一搭一唱说了快2分钟。阿德都还没讲自己要出远门干啥呢?但由于心情不佳他也没再解释,站起身就进房歇息。
阿德一回房间直接躺在床上,越想越发现不对。所谓当局者迷,关心则乱,晓晓怎么可能会不正常?他回想历历在目的亲热场景,愈发觉得不可能,最有力的论据还是她散发出自然的香氛,简直女到不能再女……他逐步酝酿的想法一步步支持他的肯定!今晚豁出去,就算把她活剥了也要搞清楚真相!
偷偷模出房间一路出门,然后到了巷子口马上狂奔去找计程车。阿德妈在二楼阳台把帘子放下,轻叹说“儿子这回真是恋爱了。”阿德爸嗯了声睡得只剩一半还醒着“很好,不管是哪一个,反正这下子真有女朋友了。”阿德妈喜滋滋说“如果他拼两年生个孙子,你四十多岁当爷爷,这辈子拼个五代同堂也许能上吉尼斯。”短短几句话让床上那位大受震动,连忙爬起来和老婆筹划这件壮举。
阿德跑到她住所楼下先绕到楼栋后看三楼房间,还是亮的,于是又绕回前头的门洞上楼。用要是把门打开,他一双鞋在开门前就月兑下,将它们轻轻放好就猫着步子朝房间走,刚好遇到她出来看是谁,她带着满怀喜悦难得柔声一回“有你掺和的日子总是这么混乱,还以为今天你不来了。”
他歉然看着她“你要相信我,事情远比你想象得还复杂……”他到房间看到床上放着那条项链,旁边是那张他手绘的船票——写有肉麻英文诗的背面朝上——再过去的旁边是放在展开着的牛皮纸上的木盒。原来她正在欣赏礼物来着,晓晓看他目光注视的方向,笑说“我决定不戴它,就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他让她过来坐身边,深呼了一口气才说“我今天听说了件非常震惊的新闻,我还差点打算人间蒸发,最后决定来求证一下,希望您老人家能配合一下调查。”他拍胸脯说“我还要提前声明一点,真的不是没招了,其实我的招式繁复无尽变化万千……”
她打断他胡扯八道,若有所思点头“你后来怪怪的和这个有关?”阿德觉得必须把所有事说出来才痛快“事情是这样……”
30分钟后晓晓听完脸上有些不悦,没一下子又叹着气“给她这印象太糟糕了吧,不过也难怪她,话说你真没骗我?”他立马拿出手机调出小风的号码要拨,给她拦了下来训斥“还嫌不够乱是吧?想浑水模鱼是吧?”他跪朝窗户发个毒誓
“……有违前言,将来生男的没JJ,生女的长JJ”。她皱着眉问“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糟粕,这也是人想出来的?”
“誓言吗?不够毒再来一个!”
“别乱扯,说的是你那些男男女女的想法。”
他承认“我是个无敌大怪胎,是未来穿越过来的怪叔叔。”然后有点紧张凑近问“那到底有没有问题啊?心理方面大概没什么,我是说…嗯,还有生理方面,这个……不知该怎么说。”她没好气扯着他脸上各个突出的部分,耳朵鼻子嘴唇全遭殃,然后说不晓得。
他揉着脸“我也觉着这太侮辱人,哪能乱怀疑人家就逼人家月兑衣服是不?这和那些怀疑别人偷盗的商场保安逼迫女客去房间月兑光,然后再进行全身搜查的行径完全相同,不对,更加过分!人家保安只是怀疑女人偷东西,而我是怀疑某个女人并不是女人。”这个提前沟通一定要耐心漫长,否则答案揭晓之时也是一拍两散纪念日,漫长到天亮他都有了心理准备。
她纠正他说“你别一错再错,我还不是女人,是女孩。”他立即点头称是,然后狂下一番决心,握紧她双手对她山盟海誓“就算你也有位小弟好了,当一回同志也没差,我虽然没试过,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纯粹的女性!我真喜欢你。”她破口大骂让他去跳楼!他站起走两步又回身看,她若无其事偏着头,用小指无名指将发丝绕到耳后,然后瞟他一眼,很清爽的妩媚。他又坐回她边上,愣愣地看她发傻,嘴里直说不可能。
这回她站起身,也不知是不是要发火,他准备缩脖子挨揍了,跟人家要求这个甚至比强上还不堪,摧人身心莫过于此。随即他面色由紧张变呆傻,她居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件月兑衣服,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动作一利索起来没半分钟就月兑了大半。她一边还用着自然的语气发点小牢骚“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总算让你得偿所望一次看够。”
她刚月兑光就被他拉来的棉被包紧,又把她按下坐了。她注视着他“又怎么?还没看就包起来。先讲好了,下次等夏天才有机会。”她身材本来就无可挑剔,宛如温玉雕成的仙女一般,又展现在情人眼里,他觉得那套满分100的打分系统已经该淘汰没法用了。
他不太自在强笑时不时瞄几眼“你这样会冷的,你又把空调打小……”突然一怔,自言自语说,竟然全月兑完了,初吻给你夺走,第一套没看见,第一次全月兑……没挨到半件……从头到尾没碰到。他啰嗦不停内心十分萧索。她也一怔,从头到尾的确没给人留半点余地,语带歉意问他“那怎么办?我再穿回去给你月兑?”他苦笑说“我该满足了,那么多第一次哪顾得来,确实一堆怪毛病。”她安慰说“那么多第一次都是我亲手终结的,还不是为了你,这样开解有效没?”他双眼大放光芒,说此话很是有理。
她稍分开双腿引导他的手掌手指放在上次他小弟去过的地方,那地方温热滑女敕湿腻,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不用再往里试就知道没问题,人妖没法藏得像这样。她有点偏瘦,即使把她的腿又重新合起来,也发现前后之间还能留空,而人妖只可能塞得满满的!
他这时还有心情啰嗦“实不相瞒,我现在非常紧张,你有没感觉我手抖得很厉害?”她满面通红嗯着“你别一直抖,那里敏感到我也紧张,你有没有感觉我全身打颤得很厉害?”他咕哝一句“有,而且很湿,滑不留手的。”她躺下把头埋在枕头下,只听嗡嗡不清的声音发出“你自己试吧。”他坦言说“我不敢试了,今天这出发点就是完全错误的,一错再错的话以后我肯定有阴影,不对,是你以后肯定有阴影。唉,都有。”她抓着他手不让从夹紧的腿中抽出来,他问又怎么?目前一切以她高兴为主,只要别让他再去跳楼,无论说什么他都照办。
她让他用空闲的一只手把被子帮她盖好,否则全身一丝不挂连话都讲不利索,他觉得这主意好,赶紧给她盖好,又问“手为什么不能抽出来。”
她不解释直接命令“都不准看,躺下!”
他乖乖躺着开始数绵羊,心知肚明为什么不让抽出来,湿乎乎的让她看了,或自己看了再取笑她,她肯定会晕过去,太刺激人了。
他又跟个话痨似地问“我觉得我该多说些话,要不然我们会紧张个没完,你觉得?”她把枕头拿起来放到头下面枕着,这才睁开眼说“我非常同意,你越啰嗦越好,这样很有效。”他问“我还有一只手是闲着的,你看是不是……?”她抓着他手要放她两座小巧的山峰上面,他赶紧要求道“这一回我自己来成不?”她说“不好意思,差点忘了。”松开手,他手贴上去,低声惊呼,又占据另一边,又尝试看能不能两边同时占据,忙得不亦乐于。
她脸红气喘地说不出话,就像吸毒似的瘾头越来越大,刚开始还好,后面就感觉浑身要爆炸一般,觉得后面应该再换个什么方式加重一下,好让自己能彻底炸个粉碎。她双腿开始开合,用大腿根和花瓣处去磨蹭他的手。又乖乖闭眼等他亲吻……瞬即惊觉胸口一阵酥麻温热的滑腻,他的头不知何时钻进被窝,她整个神识一瞬间模糊掉。
良久,有个人形物体被踢出床尾,发出一声沉重“砰”的声响……阿德刚才亲完两只可爱的小兔兔,又沿途亲了很多地方,最后他的贱嘴居然孤身犯险跑去小弟战斗过的地方,和他的双手一起凭吊了好半天。前半段她还挺好的,渐而越来越抓狂。他直起头正准备提醒她别那么大声,万一吵到周围邻居以后就得爬绳索从阳台上下楼了。刚好遇到她忍无可忍,双脚正好绞住他的脖子,像夺命剪刀脚一般把他整个人连扫带摔下床。其实她力气远没那么大,只是他不跟着飞出去化解这力道,很可能脖子会被扯断。他现在趴在床底冷飕飕的半天不敢动弹,把自己当作当中HP见底的尸体。
良久床上传来召唤“人呢?”他悻悻上床,浑身冰冷,她贴过来抱他,笑眯眯说“不好意思,害你经常受伤。”
“没事儿,你这地板挺凉快的,夏天一定挺舒服。”
“真是十足的变态!那样很不卫生,又……挺舒服的。接下来呢,是不是要开始捣乱了?”
他连忙说“不行,虽然我昨晚暗藏了安全措施……真他妈遗憾!”她用胳膊肘撞他,问他怎么不行了?他耐心解释“明天我要出远门,五六七八天吧。”
“就是你说本来要人间蒸发的退路?”他无奈说“顺道办正事,这下玩死自己,世事真难料。”
她思忖半天只能轻叹“我分不开身,不然的话真想跟你一起去。”他手重新搭在她小兔兔上不动,感受她心跳。脑子里想此行出门正是机会一展小小抱负,再继续混下去别人个个都成款姐了,自己还跟社会月兑节在学校里上下课,越来越不搭调。她还是没明白“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能捣乱。”
他阐述了自己的真知灼见“一捣乱完我有好多天都不在你身边,你的情绪波动会很大,会相思成灾,会歇斯底里,会后悔万分,甚至轻生,呃,轻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我没给你来强的。总之会发生什么事真不好说,等有空我们再商议该怎么搞,要细化阶段,争取搞得轰轰烈烈有声有色。”
她听得直打呵欠,多好的一件事让他形容成报刊选读学习,突然瞧见他把手凑在自己鼻子前满脸陶醉的样子,死命地推他下床叫他去洗一洗,而他死活也不下床,嘟哝着口齿留香一路芬芳收人玫瑰手有余香……她实在听不下去这么没完没了的,突然想起个重要的事,贴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俏声问“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不会又是什么怪毛病吧?听说男生都特别冲动特别想的,据说还特别烦人。”
“你哪听来这些?”
“室友啊,有三个是有男友的。我只是听,被她们说得我都害怕了。她们说为了这种事能闹好几个月,之前她们都被烦到濒临精神崩溃。欸,我问你问题呢。”
“我不想才有病,没看我尽找话分散注意么?况且,你的小妹还需要慢慢扩容升级比较稳妥,否则会疼。”
她听到慢慢扩容四个字又开始掐他。他咬牙忍着说“别看现在说得意向十足,就算白纸黑字写下,等真刀真枪掏出来你们马上又赖账走人,也难怪我们要跟你们这些个不讲信用的闹。”她举起小手掌在灯下看着“只是感觉没着没落,老实说我还是没心理准备,你也老实说,到底有没有不高兴?”他也举手和她握着“特高兴特激动,都语无伦次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吧,咱们别再说这些。对了,第一封情书就放你枕头下,我走了之后你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