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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傲然想了想:“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会去医院探望苏家姐。”
“你要去见她?”殷绍离一脸讶异,“你不是一向生人勿近的吗?”
准确的,应该是生“女”勿近吧?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罗嗦?!”羁傲然睁眼,没好气地看着他。
殷绍离背起药箱做怨妇状:“唉,这年头医生也不好当,被嫌弃了,我还是走吧!”
走了两步,他又倒退了回来:“对了,你家老爷子要干的事情,就算你阻止,恐怕也阻止不了吧?”
在羁傲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殷绍离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羁傲然两道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
如果,那个女人真是他想象中的人,来了羁家,倒也无不可。
想到这里,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冷冷的,让着初秋的天气,莫名添了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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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天花板,复古木式吊灯,朱漆木门,旁边放着紫檀木的屏风,屏风前面是一张黄梨木的躺椅。
再看看自己身下,一张一米八的紫檀木雕花复古大床,两边是同色雕花紫檀木床头柜。
床头柜上,是一部精致的欧式复古电话机,和一盏复古琉璃流苏台灯。
苏沫儿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我穿越了?!
再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和床头的台灯,她又冒出一个念头:我穿越到民国时期了?
不然别的朝代没有灯吧?
“苏姐……哦不,应该叫大少女乃女乃了,你醒了?”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个穿着浅色连衣长裙的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十分清秀,话声音也轻轻柔柔的,“你好,我是你的看护,我叫林婉茹。”
大少女乃女乃,看护?
苏沫儿一头雾水地看着床头她不了几岁的女孩,随即那个穿越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她穿越成了别人的老婆,还是大户人家的那种?
她这是魂穿还是身穿啊?
苏沫儿尝试动动喉咙,却发现还是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穿越过来,她依然是哑巴?
“我去叫羁先生过来!”那看护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就急匆匆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