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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初吻又不是欠债,欠了多少,让人还回来就是了。
一个吻,难道她还能去吻回来吗?!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啊?
她才不要吻回来,她和他,以后不会再有交集,永远都不会,NOWEY!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难道她还能去咬狗一口吗?
苏沫儿恨恨地抹了一下双唇,怒气冲冲地又进了电梯。
“啧啧,看不出来,拄个拐杖也能走得这么快。”电梯门一关,五楼的其中一扇门就被打开了,钻出一颗带着一双桃花眼的脑袋,“傲然,你,如果她进来,看到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衣衫……呃,整洁的大男人,她会怎么想?”
“这个月的收支表!”羁傲然头也不抬,正忙着看手中的pan。
“老地方,自己找。”殷绍离回了一句,忽地又好地道,“喂,你刚才为什么亲她,是不是心动了?”
“福照堂的堂主接任上了吗?”羁傲然自顾做事,根本不去理睬他。
殷绍离点点头:“早上任了,不过,你趁早改个名字好不好?明明是堂口的名字,叫的跟骨灰龛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是卖公墓的呢!”
羁傲然不动声色地道:“既然已经开始这个游戏,就应该早点给自己准备骨灰盒,迟早用得上!”
“不是吧,我可不可以退出?”殷绍离缩缩脖子。
“不可以!”羁傲然的回答简洁明了。
殷绍离舌忝着脸再靠近他:“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问!”羁傲然显然有些不耐烦。
“其实,收支表每次都放在同一个地方,福照堂堂主上任是上个星期的时候,你应该没有得老年痴呆,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殷绍离笑得一脸暧昧,“刚才那个吻,对你影响似乎真的挺大的!”
羁家既然已经没有什么线索可查,苏沫儿想想,不如趁早走。
可惜现在腿脚还不大利索,不然当下就卷铺盖走了。
努力锻炼了一个星期以后,终于可以不靠拐杖走路,苏沫儿觉得,该是走的时候了。
看了看,不应该带太多东西,不然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