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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噼里啪啦!”
“哗!”
女人以四仰八叉,着地平沙落雁式倒在地上,单手指着前方的黑影无声地尖叫。
啊——
鬼啊!
黑影移动了一下,屋子里灯亮了。
“你在做什么?”黑影转过身,是羁傲然。
这话应该是她问才对好不好?
苏沫儿有些愤愤然地看着吓了她一跳的元凶,从地上爬起来划:“你在这里做什么,灯也不开?”
“哦,天黑了啊?”羁傲然答非所问地冒出一句话,“几点了,你回来了?”
“我……”苏沫儿指着自己傻乎乎地看着这个男人好半天,才喃喃划,“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也休息了!”完,羁傲然按着遥控器缓缓往房间驶去。
为了方便他的入住,这个复式豪华套房安装了临时电梯,只够有一把轮椅的位置,在楼上楼下升降。
看着羁大少缓缓“升天”……不是,是升入二楼房间,苏沫儿的努力又一点一点积聚起来。
该死的,他居然完全无视她的问题,而且连任何发怒的契机都不给她留,居然就这样走了。
把她吓了一跳,还后退摔了一跤以后,他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只了一句:“我去休息了!”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从她身边走过。
甚至连一个“抱歉吓到你”的表情都有,更别问她有没有哪里摔伤,有没有吓到,或者上前来扶她一把。
没有,完全没有!!
好像一切不是他造成的,完全好他无关一样!
该死的羁傲然,以为他是羁家大少爷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吗?!
苏沫儿揉着隐隐作痛的,在楼下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把脚下昂贵的羊绒毯想象成羁某人的脸,狠狠踩了两圈才稍微有些解恨。
这位羁大少实在太龟毛了,出个门,居然连地毯都要自己带。
幸亏羁家有私人飞机,别的两三百平方的羊绒毯,就算带上几头羊,直接到法国再剥皮都没问题。
苏沫儿想到这里,脑海中顿时浮现羁傲然坐着轮椅,旁边围着一群羊坐在飞机上的场景,不由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顿时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