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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原因,苏沫儿又沮丧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句话用她身上真是对极了。
到底,这些好像是她造成的呢!
该死的,她怎么就不能摊上一个正常点的主儿,让她来报答救命之恩?
算了,帮他找到旧情人,然后撮合他们两个,最后自己功成身退好了,这样心里就较不会内疚了。
不过人家好想是已婚哦,拆人婚姻会不会损阴德?
“你在想什么?”羁傲然“走”在她旁边,仰头的角度正好看到她低头的表情。
这女人嘟嘴愤恨,又嗔又怒的样子,让他有些好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救你!”苏沫儿快速划,划完毕连自己都愣了,她在什么啊?
“救我?”羁傲然满脸不解,“为什么要救我,我又没生命危险。”
呃……
“我的意思是,救你的腿。”苏沫儿自圆其,指指他的腿,“法国有没有好一点的医生啊,其实我们这次出来,顺便可以找他们看看的。”
羁傲然忽然沉了脸:“殷绍离已经是这方面最好的医生了,没必要再搞这些东西。”
没必要再搞这些?
喂喂喂,她可是在“他的”腿呢?
本来她没想到这层,这次她真的好了,又想起殷绍离的话,不由问道:“殷医生你的腰没事,可是你为什么还是站不起来?”
羁傲然的脸色更沉,转身看着忠叔:“车子怎么还没来,他们的到底怎么干事的?”
羁氏是跨国集团,法国也有分公司,所以在法国的一切行程都有人全权负责。
“大少爷,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先等一下吧。”忠叔恭敬地回答。
苏沫儿看着羁傲然的脸色,皱了一下眉头。
讳疾忌医,是不是的就是他这种人啊?
羁氏集团来迎接的人很快就到了,这个话题虽然停止了,可苏沫儿心中却有个疑团在慢慢扩大。
殷绍离他的腰没事,可他告诉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
况且那双胞胎兄弟也过他是腰受伤。
难道,这件事羁家上下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