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敲门后推开,蓦地睁大了眼睛!
秦奋和汪小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老婆,快拉我一把,擦,今天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啊!”吴钩坐在地上,椅子翻倒一侧,憨厚的脸上懊丧不已地嘟囔道。
伍思爱羞红了脸,伸出小手去拉他,却娇嗔道:“不准胡说八道!我还没同意嫁给你呢?”
她目光瞟了一下门口站着的秦奋一眼,一抹哀怨闪过,立即恢复了平静。
原本,她是中意秦奋的,可他却乱点鸳鸯谱,把吴钩介绍给她,让她芳心欲碎,可后来秦奋不见踪影,吴钩对他锲而不舍地死缠乱打,时间一长,觉得吴钩这人也就是口花花,年纪虽然大点,但是会疼人,她不过平民女子…一来而去的,就被他俘获了,前段时间更是在一次酒后迷乱中,**于他了!
奈何!
“嘿嘿,不嫁哥你嫁谁啊,我们都…嘿嘿,那啥了,你明白的哦…”某人憨厚的脸上一脸幸福的傻笑,却让秦奋和王洪天等人眼神古怪不已了!
就连那大堂经理都憋了笑,那想笑不能笑的模样,很是难受。
这土人,如此羞人的亲密话儿,是能在人前瞎说的么?
伍思爱脸上红得跟猴子似的,猛地一拉将吴钩拉起来,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她一爪就又熟门熟路地揪在了他的腰间软Rou上,360度大回环!
“嘶…我草叻!”
吴钩嘴里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
“老婆,我,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在外面给哥点面子了,哎哟,疼!”吴钩求饶。
“哼!”伍思爱这才解气松手了!
“家有母老虎啊,这以后的日子,唉…哥太苦比了!”某人拉起凳子,摇头晃脑地自嘲道。
“你…”伍思爱气急,九Yin白骨爪又发动了!
“哎哟…”某人又是一声惊天的凄惨大叫!
“哈哈哈哈…”王洪天和秦奋等人捧月复大笑。
“真是个极品啊。”汪小然笑倒在秦奋宽阔的怀抱里,肚子都抽疼了,觉得吴钩太搞笑了!
大堂经理都忍俊不禁了!
…三分钟后,天字龙腾的包厢里,大堂经理待他们点好菜后,恭敬地道:“敝店东家说了,秦将军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这顿他请了…”
说完后,不待众人出声,他就恭敬地退去了。
“啧啧啧,秦小子就是牛比啊!你一露面,这家的老板就安排在春风化雨的龙腾了,还免费招待,我靠,人比人,气死人啊…”待那大堂经理远去后,吴钩慨叹不已。
“是啊,老哥今天沾光了,呵呵。”汪洪天笑眯眯地看着秦奋,笑道。
伍思爱却没有吭声,不过心里却是很认同的。
吴钩这家伙,别的能耐没有,但交了秦奋这个朋友,却真是个牛比得不行的人物,也是唯一一件让她觉得靠谱的事了!
“呵呵,我连人家东家是谁都不知道,都是这身皮惹的,我们赶时间,来不及换衣服了。”秦奋解释道。
汪小然笑着点头,不过这家店这么给面子,还是很给秦奋长脸的,她很自豪。
试问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走到哪都高人一头呢?
“哈哈,不管了,反正有得吃就行,哥今儿个要搞五粮液,擦,一人一瓶啊,少了不行!”吴钩的大巴掌拍得桌子梆梆响,豪情万丈地道。
摊上这么个男人,倍儿没面子啊,真丢人的说!
“怂样子…”坐他身旁的伍思爱俏脸羞得不行,娇嗔道,羞于为伍,遇人不淑啊。
“一人才一瓶?”王洪天看着吴钩,眼神很鄙视地问。
“一瓶漱口,两瓶润喉,起码要三瓶打底,才算舒筋活血啊…”秦奋唯恐天下不乱,微笑道。
“听听,老婆!你听听,看兄弟们多有豪情啊,这可不是哥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要酒喝啊!来来来,搞了搞了,不就三瓶么?靠,哥今天打杀四方,嘎嘎!”吴钩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底气十足了,牛比轰轰地叫嚣起来了!
“切!”秦奋和王洪天天对视一眼,同时朝吴钩竖起中指,动作整齐划一!
呃!
汪小然和伍思爱面面相觑,十分无语!
这三个都神马人啊这是!
美味佳肴流水似的上了,于是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了…
春风化雨的深处,有一栋独立的小院,门前竹影婆娑,流水潺潺,温泉池里有几朵异种的莲花在初春的天气里也盛开了,莲香醉人心肺!
院子里一块花圃,花圃的周围也引入了温泉热水,树影幽幽,奇花异草成片,芳香弥漫,院子的四周墙壁上和树枝上,灯火亮度适宜,既不很亮,也不显黯,一个唐装老人脸上满是皱纹,身板很高大魁梧,眼睛明亮,他正手拿着小花铲在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中徜徉,一会给这个锄下杂草,一会给那朵培培土,脸上带着微笑,自得其乐!
大堂经理快步向着芳草奇花密布的幽静小院子走来,见唐装正在花圃里忙,立即停了脚步,站在院子门口没有进去,只轻轻喊了声:“家主?”
“赵三,可把话带到了?”老人淡淡道,声音苍老,却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继续忙他的花花草草。
“是的,家主。”叫赵三的大堂经理恭敬地道。
“记住,无论他们有什么要求,只要春风化雨能做到的,尽量满足,万万不可慢待了。”老人吩咐道。
“是,家主。”赵三点头道。
“去忙。”老人道。
赵三并没有动,轻轻道:“小姐来信了,说西藏事棘手,明日亲自赴藏…”
“胡闹!”老人勃然大怒,猛地起身,大喝道。
声若雷霆霹雳,老人魁梧的身板给人很大的压力,眼神中厉芒如电,让赵三神情震恐!
见他如此,老人语气一缓,道:“小姐很危险,立即通知赵雄来见我,快去!”
“是,家主!”赵三躬身点头,然后大步离去,后背都湿透了。
“茱萸丫头,你可不能出事啊,唉…”
老人叹息道。
一个小时后,天字龙腾的包厢门被推开,秦奋等人酒足饭饱地走出来。
“我说,青龙、秦小子,咱找个地方嗨皮一下,接着喝?”吴钩满脸通红地叫嚣,半边身子靠在伍思爱的娇小的身体上,大手不断挥舞着,煞是搞笑。
伍思爱的脸都羞红了,娇嗔道:“死人,又喝高了,怎么遇到你这么个主啊…”
“切,这才几瓶啊,才漱口而已,是,秦小子?”吴钩挥手,一双牛眼朦朦胧胧地盯着秦奋,不待他开口,舌头打结道:“奇怪,怎么两个秦小子啊,我靠,你会变身么?”
呃,秦奋和汪小然相视苦笑。
娘的,上了九瓶子五粮液是没有错,可这土人要跟他和王洪天拼酒,结果他一人干下去五瓶,秦奋两人加起来五瓶,伍思爱拦都拦不住,狂晕!
“呃,吴钩老弟,时间不早了,我还赶明早的航班,就先回?以后有的是时间聚叻?”王洪天见‘弟妹’伍思爱脸都黑了,赶紧打圆场道,一手紧紧搀扶了他。
“是啊,哥几个回头再聚了。早点休息,我明天还上班。”秦奋笑道。
“那好,回。”吴钩嘟囔了一句,就脑袋一歪,倒在王洪天的肩膀上了!
丢人到家了!
伍思爱气得小胸脯起伏不定,额头直冒黑线了!
王洪天和伍思爱搀着吴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秦奋和汪小然跟在后头,一路往院子外行去。
突然,秦奋眼神一动,脚步一错,人就到了他们前头一米开外了,对着几米外的竹林淡淡道:“什么人?出来!”
王洪天和汪小然等脸上微微变色。
“怎么回事,秦奋?”王洪天沉声问。
“有杀气…”话音未落,秦奋蓦地骈指点向那片竹林,咻的一声,一道紫色剑气冲向竹林,如神龙夭矫,紫气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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