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皇帝坐左边而右边空着的问题,后来阿尔伯特告诉了王动。在礼拜天或节日的时候,皇帝坐在左边,右边的座位上放着一本福音书,据说这里坐着基督本人。我的天,搞老半天那是个鬼座!!
王动对国王印象还是很深,一个感觉,老!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想拜占庭的形势,王动也体量他,没办法,这就是一付烂摊子,再牛b的人过来都收拾不了。
离了皇宫,王动等人被安排去圣菲亚大教堂,这里还有个教会的牧首,君士坦丁堡的东正教牧首被承认为东正教的普世牧首,是各地牧首里的老大,是东正教会名义上地位最高的神职人员。他是正教会的精神领袖和主要发言人,不过他如今并不是东正教的老大,其他教区早早就独立了。
自君士坦丁大帝建设好这个城市之后,他自然的想把他对宗教的影响力也从罗马移到君士坦丁堡,于是东方正教会发布了公议“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在罗马主教之后,亦享有首席的尊荣,因为君士坦丁堡是新罗马”。言下之后,君士坦丁堡的主教成了老二,罗马的天主教教宗才是老大,但问题是,以前只有老大,没有老二老三,现在弄出了个老二,这将改变基督教会业已形成的等级制度,对整个传统的都会结构是个极大的挑战。后来的普世公会议更是把这一决定抬到更高,真的要让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做老二,君士坦丁堡教会这一举动极不寻常且受到了质疑和谴责——普世公会议是应该对整个基督教世界都具有约束力的。这个决议受到了罗马教皇的坚决反对,尽管面临如此尖锐的反对,君士坦丁堡主教的地位却在拜占庭帝国各皇帝的恩遇下变得越来越重要。后来东方正教会更牛,又搞普世公会议,还是把君士坦丁堡的牧首捧为老二,教皇还是不同意,指责它非法并且和无效,因为这一决定是在教皇特使缺席的情况下作出地。这是屁话。你在你会同意嘛。
话说回来,这个牧首其实在君士坦丁堡没什么权利,历任牧首大多是国王指命的,所以不象罗马的教皇那么牛x,但问题是,牧首也得到国王的全力支持。当拜占庭帝国强大的时候,这个牧首的话语权还是很强大地。
牧首在圣索菲亚大教堂,这个教堂名字王动听过,他知道的教堂的名字绝对不多,不过巴黎圣母院,圣索菲亚大教堂等还是知道的。
而且王动还知道,这个教堂现在是东正教的首脑驻地,三十年后土耳其人打进君士坦丁堡,这个教堂将便成一个清真寺。可惜噢。到后世的土耳其。这个地方成了博物馆,但还是基督教和穆斯林心目中的圣地之一。
牧首欧蒂米乌斯二世简称欧二世,他清楚东方人中没有人是东正教教徒。不过不影响他做秀。来的都是客,而且东方人有钱,这个大家都知道。圣索菲亚大教堂经过了十字军的洗劫之后,除了搬不走地建筑和刮不掉的壁画外,门上墙上窗上能被撬走的渡金地装饰都被十字军搞走了。大教堂如今虽然架子还在,但以前全金全银的圣器都没了。教徒的捐赠也少了,原先的教区税赋上交教堂的部分都国王收走了,牧首过的日子虽然不差,但也是空架子。
约翰王子全程作陪。做了个好导游,而且这个王子也会说阿拉伯语,所以马欢哈只三也能在一边翻译,而这会,约翰王子发现了有点不对头了。原先他只知道这些东方的商人来自多个国家,这会他知道了,这里面陈泽和王动是头。随着东方人一起过来的三个阿拉伯人被王动再三在要求闭嘴,不得透露一点东方人的信息。陈泽与王动到西方游历地心境显然是不同的。而王动的不同不只是他是老大,更重要的是。他是穿越者,西行对他来说除了游览外还有印证。这点不同使的王动在听人言语后,在皇宫里和在教堂里的表现与别人略有差异,这点差异被约翰王子发现了。
欧二世搞了一个很大的欢迎仪式,与之相校,国王的场面都没这个牧首大。这会在教堂外,很多红衣白衣的教徒们列队欢迎着东方地客人。王动哪搞得清这帮人的级别之类的东西,反正跟着走就对了。
考虑到东方人完全是异教徒,所以欧二世也没搞太复杂的宗教仪式。他只要让东方人体会到自己作为牧首极给他们面子就行了。接下来会有城里的主教们陪着东方人在教堂里走走看看。他只是坐在他的大大的房间里,等东方人走过去之后。与他们见个礼就行了。东方是不会半跪着来向他行礼的,能鞠躬就行了。当然,这点仪式王动等人还是知道的,早就有人解释过了。结果一大帮人,到了牧首面前还是半跪着行了个礼,但没有拉他地手亲一下。
郑和每到一处必定会好好地利用宗教地势力。王动这会也是不例外。就象他在阿拉伯时。碰到个国王酋长时就会送点高档印刷地《可兰经》。到这里时。他也不知要送东正教什么东西。不过也是准备好了。五千个金币。就让教堂里熔了打点器皿也是好。
不用多说这个礼物差点让欧二世从他地宝座上跳下来。当即表示。如果东方人有谁想入教会。他会亲自主持洗礼仪式。可惜地事。一个也没有。
王动一行一直到傍晚才回。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吃饭。nnd。在城里逛了一天。根本没吃上什么东西。好在大家事先都有准备。在进皇宫之前都吃了点东西。但还是受不了。
就在他们吃东西地时候。又有人来报。说是有君士坦丁堡地宗主教递了消息过来。这下把王动等人又弄晕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复杂地。
原来这个在君士坦丁堡城里还有隶属于罗马教皇地天主教体系。这城里地基督教拉丁教会还是归天主教管地。这些拉丁教会地领袖就是所谓地宗主教。
这个君士坦丁堡地宗主教名为约翰。名字很长。后面还有一大串。反正记住一个名字就行了。约翰在听说东方人在太子地陪同下去了圣索菲亚大教堂。急了。这可不行。东方人显然是把东正教当回事了。可不能忘了。东正教怎么说都是老二。还有个老大地。君士坦丁堡不比罗马。但罗马地老大在这里还是有代言人地。于是这个约翰亲自派人上门。主动递了消息过来。希望东方人在适当地时候。也去他们地教堂里看看。
“真是乱!”王动在那感叹。“材栋呀。这个信仰自由还真是麻烦,以后还是一刀切比较好,这么多教会教派,弄不清楚。“静之此言差亦。”陈泽笑了,“释家他有大乘小乘之别。传入东土后,禅宗更是汉人新建派别,入倭国又有日莲之说。他日西番去中国也会弄不清爽佛教宗派。”
“倒不是说这些。恼人地还在后头,我可是听说,此地都会有赎罪券,据说花钱买了此物,便可免除一切罪恶。”
“竟有此敛财手段?”这话把陈泽听了也是大吃一惊,张大个嘴在那里。
“不只是如此,明朝佛道景教诸家,传教自然是可以,但不干政。但在此地。基督教会的大和尚可是有任命地方官的权利。此地还不明显,等你到了意大利半岛时,就知了。”王动说道。
“真有此事?政教合一,不是好事。”
“是呀。”
“昔日也曾看到有和尚占地,红莲寺里花和尚也不少,这些还都是小道,若有一日窃城窃国那可就祸害无算了。”
“持教窃国者有,国主以教名乱世的也有。总之,这政教合一不是好事。”
“静之。明日一起去吧,摆个阵式过去,人家看了也有些面子。”
“明天去看看,再进城去走走。下回大家就分散行动吧,一大队人招摇过市也不大好。”
王动没有出面,陈泽去接待了一下,表示明日过去走访一下。那位信使大喜,马上又急急的赶回了,怕回去晚了。城门一关。他就要在城外过夜了。
夜幕下的唐城让君士坦丁堡人迷醉。那个寨子外灯火通明,外围是一堆堆的篝火。城里已经引了小水沟进来,君士坦丁堡城里一个卖香烛的店发了大财,东方人把他店里的蜡烛买空了。与大明朝地蜡烛不同的是,拜占庭人的在蜡烛里加了香料,有地还有去异味和驱虫的功效。而且蜡烛的形体各异,粗壮细长的都有。东方人把蜡烛放在水里,或是用玻璃做了灯放在了里面,这下整个木布的唐城,减少了火灾的危险。除了隐在树丛里的灯火以外,唐城四周有竖起了四根柱子,这柱上挂着唐城的宫灯,一串串的白纸糊地灯笼,在夜空中随风轻飘,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六月尾,君士坦丁堡外夜凉如水,倒不用担心火烛产生的热量。唐城里的士兵在巡营,一队队人在烛光火影中悄无声息的走动着。虽然不会有什么人有这个胆子去打抢,但每天的警戒工作还是要做,这里不止是个营盘还是个军营。
唐城的中心位置是几位大人们的营帐,王动的不用多说在最中间,者米兰这趟跟着王动跑的远了,而且不巧地是,她的月事停了,清虚道长已经发话了,中标了,怀上了。呵呵,她还没来的及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动。王动这些在接受新事物,到了拜占庭国进了君士坦丁堡,又让他开始感叹了。如果这个帝国就这样让土耳其人给干掉了,然后坐看土耳其人变的强大,试卷中亚东欧,还是阻拦一下。
王动回营帐的时候,者米兰刚让人煮了点粥,她现在也习惯了唐人的饮食了,吃饭喝粥。晚上王动睡的晚,所以一定会饿,要为他准备一点吃食。通常都是点心,今天者米兰让陈四准备了点粥,因为陈四弄了很多小鱼干回来,这种细长的小鱼干用油煎一下,咬起来香脆的很,就着粥吃非常地好。今天不是为王动地,倒是她自己想吃,饿了。直到今天她才清楚为什么近来总会觉得饿。
“者米兰,这鱼干倒象是苏门达腊国的小食。”王动看到也是食肠大动。
“夫君说地是,也不知陈四从哪里找来的。”者米兰回话。
“坐下一起吃点。”
“好的。”
让王动意外的是,者米兰居然喝了两小碗粥。
“想家了?”王动问。
“是的,”王动这话,让者米兰呆了一下,虽然与王动在一起很甜蜜,毕竟她还是个女王。苏门达腊国国内虽然不会有什么乱臣贼子,但国事还是不少,出来这半年多了,她还是会想家的。
“看你胃口这么好,就这小鱼干就让你想家了。明日进城,我们私服进去,让陈大人去应付那外国和尚。”
“今天道长过来给我看病了。”者米兰有点不好意思,她人长的黑,脸红王动没看出来。
“怎么了,身体不适?”王动一愣。
“不是,道长说有喜了。”
“有喜了,什么,哈哈哈,有喜了。”这下王动才反应过来,“好的,好的,明天那教堂倒是要去看看了,一定要去许个愿之类的,呵呵。”
“这个咸鱼干少吃一点了,我让陈四再煮点燕窝,不行,我让廖柱去给你煲汤。”王动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王动这边刚传下话,没一会,他自己跑了出来,直接奔着陈四廖柱的营帐去了。那两人也都没睡,这一天在城里他们也弄了不少好料,正在研究这些食材和调料。看到王动过来,两人很意外。以前王动是会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的,后来就没时间了。
“去把道长找来,来准备几个药膳,你们这还有什么好料,弄几个大补的菜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