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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来是蛇仙宫的姐姐,幸会幸会,玉兰姐玉梅姐她们跟你们一起么?前两天跟她们匆忙分手,我可是想她们了。”西门町笑嘻嘻着,心里却祈祷玉兰她们千万别跟她们一起。
两个蛇仙宫女子还在纳闷西门町中了她们的暗器怎么会若无其事呢,听西门町这么一,都是一愣:嗯?他认识玉兰她们?看他这副样子,玉兰倒不一定,玉梅八成认识,很可能是玉梅的姘头。
“别废话,跟我们走。”其中一个女子却是不理西门町满脸堆笑,刷的一声,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朝西门町一指,冷声道。
“好的好的……哎,姐姐心你的剑,咳咳,千万别碰花了我的脸……”西门町看着在眼前晃动的剑,一副害怕的样子。
“多嘴!”
“……”
重新走入松林中,西门町骇然发现,那原先在地上翻滚的大蛇此时绵软在地,温顺无地盘卧在一侧,而另一条大蛇也是如此,眼里虽有凶光,却是耷拉着硕大的头颅,显得无精打采。
我日,不愧是蛇仙宫,貌似两条大蛇是蛇仙宫养的,竟然如此顺贴。
西门町暗自咂舌,眼睛又一扫,却是看到那浑身赤『果』的男子肩头冒血,被扔在一旁,显然受伤被擒。此时他看到穿着自己衣服,看起来极不合身的西门町,眼中不禁『露』出惊:『操』,兔崽子竟然没有被蛇吞?
西门町却是没理他,眼睛最后落在了这片低矮处草丛中停放着的一个宽大玉辇上,玉辇四周用黑幔遮盖着,看不到里面。而八个花衣蒙面女子,分站在玉辇两侧,悄然而立,目不斜视。
这他娘的,装神弄鬼,里面是神马玩意?
西门町正盯着玉辇看着,刚刚将他押过来的一个蛇仙宫女子已曲肘平胸伸出左臂,右手长剑斜搭臂上,肃然而立,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对玉辇道:“宫主,又逮住一个觊觎藓云草之人。”
只听一个娇软无力的声音,从玉辇内传出:“那你带过来干嘛,还不杀了,难道还要我动手么?”好像杀人对她来,就像吃饭喝水平常之极。
这女子一听,脸『色』一白,赶紧躬身道:“宫主,奴婢不敢!”
此时另一个跟她一起的女子朝玉辇恭恭敬敬道:“宫主,这人像是跟玉兰她们认识,便带过来听候宫主发落。”
“哦?”玉辇中又传来那娇软的声音道:“你是何人,如何跟玉兰她们相识,给我细细道来。”语气虽是喝问,声音却是娇若黄莺,绵软动听,并别含一种威严之气。
娘的,这玉辇中的人竟然是蛇仙宫宫主花无语?!听父亲蛇仙宫前任宫主赖秋玲莫名其妙退隐,花无语是她唯一的嫡传弟子,还是个丫头便接手了宫主之位,想不到在这儿碰到。
“原来是宫主大驾,生田丁冒昧了。”西门町装着很是老实的样子,拱手道,“我是金陵城一个读书人,前两日到这片山中游玩,却是遇到玉兰几位姐姐正追另一位叫叶玉荷的女子,便斗胆将她拦了下来……”西门町知道叶玉荷叛宫,自己这么想邀功,蛇仙宫不至为难自己。
“哼,就凭你?”玉辇中的女子正是匆忙间接替师傅之位,做了蛇仙宫宫主的花无语,她在玉辇中早已看出西门町不懂武功,听他这么忍不住娇声斥道。
“呃……宫主,生的是实情,由于我拦在前面,我的马还被那叶玉荷用毒镖『射』杀了,就是这么一耽搁,玉兰姐她们便追上了她。”西门町语气很是诚恳,貌似跟真的似的。
“你倒是命大,玉荷没『射』杀你?”
“咳咳……可能是巧合,没『射』中……”
西门町话没完,持剑而立的女子『插』话道:“宫主,刚才我和芳姐分明『射』中了他多枚透骨针和血雨镖,他竟然没事。”
“还有这等事?再『射』他几枚试试。”花无语娇媚的口气中有点点惊讶。
“啊——不要……”
西门町吓了一跳,一缩头刚摆手着,那女子手臂一扬,已是几点寒光『射』到,正中西门町胸口。却是看到几枚透骨针『射』到西门町胸口后,像是击到韧『性』十足的牛皮筋上,一弹而回,掉落在地。
“咦?”玉辇中的花无语见此情景立时吃惊不,一抬手,一缕寒光从玉辇内疾『射』而出。
西门町自己也在怪,正低头看着胸口的时候,耳中听到“嘶”的破空声,没等他抬头,那缕寒光已中肩头。
“啪”的一声轻微声响,西门町像被人推了一下,“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再一看,地下掉落一支细巧的穿云梭。西门町还没看清这支泛着幽光,明显有剧毒的穿云梭是什么样子,穿云梭尾部竟是系着一根细细的透明线绳,被花无语从里面一拉,已是快速飞回了玉辇内。
这下子,一直站在玉辇两侧无动于衷的那八个花衣女子,已是『露』出惊容,其中四人已极快地从身上抽出长剑,看剑身颤颤巍巍,显然是软剑,举步间已将西门町围在了中间,四支软剑都斜斜地指向西门町。
“你究竟是何人?”花无语娇软的声音透着严厉。
我日他娘的,这是咋回事?难道我变得刀枪不入了?
西门町心里纳闷,嘴上赶紧道:“宫主……我……我真是金陵城一个读书人……我这样……我也想不明白……”
正在这时,那受伤被擒的石振伟却是道:“花宫主,千万不要信他,我们老大让我带给你的木玲珑就是被他偷去,你刚才不信我,不妨搜他的身,老夫绝对没有骗你。”
“我……我没有偷木……木玲珑……我只是借你衣服穿穿,东西我还给你就是……”西门町着,伸手往怀里讨去。
“别动!”站在他前面的花衣女子软剑一指西门町的手,嘴里喝道。
西门町立马停止动作,还将双手高高举起,嘴里叫道:“宫主,我真没有骗你们,我的衣服被……弄破了,正好看到那位大叔月兑光了衣服跟人在……在……在行苟且之事,便拿了他的衣物,他的东西还在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啥……”
“阿仪,搜他身。”花无语曼声道。
话音刚落,站在西门町左手的一个花衣女子已走上前,一伸手向西门町怀里『模』去,很快将那几件东西掏了出来。
西门町老老实实站着,但鼻中闻到花衣女子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忍不住眼睛向她蒙着轻纱的脸上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