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南宫萧山整个人突然间站起来,他的另一只手碰到了桌子上泡的参茶杯子,瞬间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磁片和茶水流了一地,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女儿受伤了。
“乐尘怎么了?伤到哪里了?现在怎么样了?”南宫萧山感觉一阵阵的头晕传来。他最在乎也是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个女儿,向来天塌下来都不怕事情的南宫萧山却听到女儿出事,急得他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
“伯父,乐尘现在进了手术室,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具体情况还要等她出来才知道,伯父你还是先过来吧。”方非非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说道。
“好,好,我现在马上过来。“
南宫萧山挂了电话,急得穿着一身睡衣,就拿起车钥匙和钱包冲出了门。
当南宫萧山到的时候,南宫乐尘已经住在病房里了。
她的额头的身上多处擦伤,虽然看起来挺严重的,但是只是擦伤,已经处理好了。最严重的是一条腿,伤到了骨头,已经打了石膏,并且需要住院几天观察。因为她还年轻,所以只需要好好的休养,到时候应该就没问题了。
“乐尘,你还痛不痛呀?”方非非心疼的问道。
好友那张好看的脸,此时一小半都是伤,还有青青紫紫的,看得她心痛呀。
“非非,已经打过止痛针了,不痛了。你不要担心。还哭什么,眼泪不要钱呀。”伸出手轻轻的把方非非脸上的泪擦掉。南宫乐尘哪里知道,她自己的眼睛也是哭得又红又肿的。
“嗯,嗯。不哭,我们都不哭”她本来想说为了那对贱男女根本不值得。但是怕好友伤心,方非非生生的忍住了。但是心头却是骂了无数遍安哲和周若梨。二人已经成了方非非眼中的奸夫婬妇,不得好死的类型。
南宫萧山到的时候,是用着急跑的速度冲进病房的,四十岁不到的男人因为保养得已看起来只有三十多,还非常有魅力,他脸上的焦急和担忧表现得让人一看就会纠紧了自己的心。头发似乎因为什么关系也是有些杂乱,脸颊旁边还有汗慢慢的往下流。他的呼吸急促,胸膛似乎像是一只鼓般收缩着。
“爸爸………”南宫乐尘带着哭音轻轻的叫道,心里似乎有着无限的委屈,但是眼泪却在眼睛里打转,她不想再让爸爸担心,生生的忍着不准它掉落。
南宫萧山看着女儿打着石膏的腿和听到女儿那委屈的声音简直心肝都痛了急急的问道“尘儿不怕,爸爸在这里。有什么事情都有爸爸在,不哭哈。”
方非非在旁边看得热泪眼框,转过身擦了擦已经滚落的那滚烫的泪珠。
南宫乐尘把整颗脑袋都埋在爸爸的胸膛里,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紧紧的抓住南宫萧山的身子,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她好难受,只想把所有的痛,所有的难受全部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一会的时间,南宫萧山的睡衣就被染湿了,那滚烫的泪水沾到南宫萧山的胸膛上更是让他为女儿感到无比心疼,不停的安慰着,拍着南宫乐尘的背。
“女儿,不哭了。快跟爸爸说说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南宫乐尘才慢慢的止住眼泪抬起头来摇了摇头回答道“爸爸我没啥大事,只是需要住几天院,腿已经打了石膏了。医生说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爸爸你不要担心。”
“好,好没事就好。你真是吓死爸爸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真是的。”
“对不起,爸爸,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哎,爸爸不是怪你的意思,爸爸只是感到心疼,这要受多少罪呀。”
南宫乐尘赶紧乖乖的点头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方非非正准备告状,结果被南宫乐尘用眼神制止了,她非常不服气的嘟了嘟嘴。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暂时的闭嘴。
不过心里方非非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整那对狗男女了,南宫乐尘虽然知道自己同安哲的事情肯定瞒不下去的,她只是希望能够等自己伤好了之后再说,不想爸爸一下子担心太多,而且她了解爸爸的性格,如果知道安哲辜负了自己,恐怕会找安哲拼命,可这都不是她想的。两家的企业,爸爸的服装公司也没有安哲家里的企业大,她更加不允许爸爸白手起家的事业因为自己而出现任何意外,更是觉得安哲更加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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