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白水涵嘴里问着,手下也没闲着,掀开帘子。倏地,放下帘子。“她是谁啊?”好眼熟喔!
“你要假扮的人。”宛秋手一挥,帘子向轿顶上飞去。
“好功夫。”白水涵看着飞上轿顶的帘子,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指母。白水涵转头,盯着轿子里的人,凤冠霞帔,双手被绑缚住,嘴里塞了块白布。“她不是哑巴吗?你把她的嘴给堵住不觉得多余吗?”
黑衣人说过,将军府的八小姐是个哑巴。
“别废话,换上她身上的喜服。”宛秋一把将白水涵推进轿子里,因轿子太小,宛秋只能站在外面,等着。
“将军府的八小姐,我是被逼的,莫怪,莫怪。”白水涵扯掉女子嘴里的白布,瞄了一眼轿外的宛秋,俯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怪你就怪那个黑衣人,是他用毒逼我就范,我这个人天怕,地不怕,就怕死。”
女子只是“嗯嗯”着,泪如雨下的望着白水涵,看得白水涵那心啊!巴凉,巴凉。
“你还磨蹭什么?快点把喜服换上。”宛秋催促道。
“我也想快啊?可是,我不会穿这衣服。”催催催,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撞墙不是比较快点。白水涵解开女子的手,看着她被绳子勒红的手腕。谁绑的啊?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
宛秋一把将白水涵拖出轿子,自己钻了进去,两三下就将女子的喜服和凤冠,通通取了下来,将只穿着白色亵衣的女子推了出去。
白水涵扶住扑向轿外的女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女人不就是自己的翻版吗?在古代都能遇到自己的盗版,真是踩到猩猩屎了。
“你跟我进来。”宛秋斜身,抓住白水涵的手,一把将她拖了进来。白水涵一个不稳,头撞到轿门上。
“烦劳你,下次要对我动粗时,提前告知一声,搞突然袭击,很危险。”白水涵揉搓着被撞痛的额头,抱怨道。
宛秋才懒得管她,动手扯白水涵的风衣。
“你别动,我自己会月兑。”白水涵拍掉拉扯着她衣服的双手,这身衣服可是这里的绝版货,扯坏了,谁陪给她。
白水涵只月兑了风衣,里面穿着的连身防弹衣可没月兑,这古代危险重重,还是穿着防弹衣保险点。
宛秋帮白水涵将喜服穿好,给她梳头时,白水涵忍不住问。“她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看着她就跟照镜子似的。”
“你若不跟她长得一样,主子,会让你去假扮她吗?”宛秋停下手中的工作,白了白水涵一眼。
说的也是,白水涵点头,也赞同她的话。“你们西域国的女子不都是碧绿色的眼珠吗?为什么她的不是?”
“她不是西域国人,她只是秦将军在战场上捡到的女婴,关于她的事情,以后我会告诉你。”宛秋放下手中的梳子,拿起旁边的凤冠为白水涵戴在头上。
“原来是养女。”白水涵用手拨弄着凤冠上垂下来的珠子,喃喃道:“战场上都能捡到女婴,好幸运气。简直是千载难逢!战场耶!那是什么概念。”
那个在战场上生子的妈咪更伟大,挺着大肚子还敢上战场,奋勇杀敌,生下孩子之后,直接丢掉。罪过,罪过。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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