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东西,当然是时空机的说明书。”白水涵愤愤的说道。“真是衰透了,什么不好掉偏偏把时空机的说明书给掉了,掉到哪儿不好,偏偏掉到青楼,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更可恨的是,还让那个想把我拉下海的舞凤给拾到。”时空机出了故障,说明书又丢了,她现在是一筹莫展。
“时空机的说明书。”太史颢扬起嘴角,慵懒而邪魅,散漫不羁,接着一脸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东西?”
“时空机的说明书就是关你屁事。你怎么知道我有东西在你的老相好手中?靠!我怎么忘了,你们是贼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眼中的怒火再次被挑起,白水涵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太史颢的衣领。“老实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姐让你尝尝,姐的厉害。”
“舞凤在信中说,想要物归原主,三天之后,再来宛月楼。”太史颢掰开白水涵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没好气的将信上的内容重新说了一遍。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抓住衣领威胁,更过分的是,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真没有?”白水涵微眯着双眸,信他才有鬼,男人的话,十句有十一句是空谈。
“没有。”看着白水涵疑惑的眼神,太史颢有些挫败,他堂堂西域国九皇子,说出的话,居然遭受质疑。
“你确定?”白水涵不是对太史颢的话质疑,而是对他这个人,风流的人,说出来的话就跟放屁似的。
“确定,并且保证。”太史颢就差没指天盟誓了。
“舞凤。”白水涵咬牙切齿的大吼。“死女人,臭女人,人家都拾金不昧,她居然拾书就昧。太过分了,时空机的说明书对她来说就是废书,吼吼吼!姓舞的女人,恭喜你,挑战姐的底线成功。”
“你干嘛?”太史颢再次拎住白水涵的衣领,看她头顶上冒着的烟,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要去找舞凤拼命。舞凤是什么人,昨天才遭她暗算,今天要是让她进去找舞凤,出来时,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全尸。
“干嘛?还能干嘛?找那缺德的女人讨还东西,下海就下海,只要她肯物归原主,让我接多少客人都可以。”白水涵扭过身,一脚朝太史颢踹去,没踹着,我再踹,还是没踹到,不放弃,均失败。“喂,你就不能让我踹成功一次,发泄心中的郁闷吗?”
“抱歉,不能。”太史颢直接拒绝,他又不是傻瓜,还乖乖让她踢。
“不能就给我放手,别认为你死拽着不放,我就会放过你的老相好,告诉你,别说没门,连窗户都没有。识相的就劝你那个老相好把东西双手奉还给我,不还,我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挖出她的内脏给狗吃。姐我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牵怒,小心我把这家青搂给轰开了。”白水涵扭过头,双手抓住太史颢的手臂,张嘴对准太史颢的手背咬去,咬得很恨,半点没留情面。
太史颢闷哼一声,微微蹙眉,却没甩开白水涵,由着她咬自己。半晌,太史颢见白水涵没有放开他手的意思,怀疑她是不是将自己的手当成了鸡腿。“发泄够了吗?咬够了吗?若是发泄够了,咬够了就放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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