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可算是失而复得了。”白水涵高兴得跳起来,对着说明书猛亲着,蓦地,脸色大变,拉开嗓门。“太史颢,你敢把我的时空机说明书给撕了。”
“时空机的说明书,不是遗书吗?”昨天,太史颢从舞凤手中讨走东西,本想看看她丈夫在遗书里写些什么,却一个字看不懂。想着昨天她的拒绝,他决定捉弄她,将这本奇怪的书撕成两半。他是承诺过完璧归赵,但他也可以出尔反尔,归一半,留下一半牵制她。
“女乃女乃的,说明书就是你们这里所指的遗书。”白水涵看着被撕走一半的说明书,愈加的气愤,眼中怒火勃然而起,取下绑在腿上的枪,指着太史颢的头颅。“把另一半说明书交出来,否则,我要你老脑开花。”
白水涵看着老神自在的太史颢,吼吼吼!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被枪指着头,准吓得屁滚尿流,要他往东不敢往西。这古老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枪的厉害,更别谈怕。
“不给。”太史颢果断的回答,气得白水涵真恨不得崩了他。
“件条。”白水涵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暂时没想好。”太史颢侧目,看着怒不可遏的白水涵,笑的很得瑟,也很欠揍。
“暂时没想好,暂时没想好,好,很好。”白水涵喃喃念道,刚刚收敛的怒火,瞬间点燃,手下用力,枪指着太史颢的头颅微偏。“太史颢,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随便。”太史颢无所谓的耸耸肩,微微弯起嘴角,笑得千姿百媚,活月兑月兑的一个妖孽。“我若一死,这一辈子你别想得到另一半。”
吼吼吼!崩溃了。
“真他妈的世态炎凉,人心隔肚皮,所托非人。”白水涵一把将太史颢推开,冲到桌前,一坐到空凳子上。看也未看,拿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那叫个豪迈。
砰!重重的放下酒杯和手枪,咆哮道。“太史颢,我们的梁子结大了。从今天起,你被我加入黑名单。”
“我无所谓。”太史颢还是一副欠扁的样子,耸耸肩,笑得如沐春风,坐回位置,端起酒杯优雅至极的品着,嘴里还赞不绝口。“佳酿。”
太史颢余光怯怯的瞄向白水涵旁边的人,假如,他没眼花,白水涵刚才喝的那杯酒,应该是小皇叔的酒杯。很难得,小皇叔居然没发怒。
“佳酿,佳的你个大头鬼。”白水涵咬碎银牙,未平息的怒火又猛升高,抄起刚刚放下的空酒杯,狠狠的朝太史颢砸去。她超想崩他一枪,可半本说明书还在他手上,窝火啊!
酒杯刚振出,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拦截住。
“哇噻!好漂亮的手。”白水涵眼前一亮,吞了吞口水,垂涎三尺的望着停在空的手。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摇头,扼腕长叹。
砰!太史颢从凳子跌倒。
砰!酒杯被掐碎。
“噗。”坐在白水涵对面的人,刚喝进口中的酒还来不及吞,就一口喷了出来。
“靠!”白水涵抹了一把脸,这才看清楚,包间里还有两们仁兄,犀利的目光带着愤怒之火,瞪着对面那位用酒喷她的人。“我跟你有仇吗?你知不知道很脏耶!你老妈没教过你要讲卫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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