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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重归平静,林渣继续他对中考的疯狂冲刺,英语,语文轻而易举的通了一遍,却在数学上卡了壳。本来,初三时的渣哥数学成绩还是相当不错的,中考时的得分也较接近满分,但现在渣哥的脑子是属于2o12的,数学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如果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或许还能重新拾起来,可惜的是时间不等人。渣哥看着那些古怪的题目望洋兴叹,只能尽力而为。三天之后,他不得不先将数学放下,转而温习物理化学,历史政治,这里面除了化学,都是他的强项,可悲的是,在化学面前,他再一次卡住了。
两门科目遇到强大阻力,想一举考入市重点简直市痴人梦,中国教育培养的是全才,任何一门科目拉后腿都可能导致全线失败。更何况数学还是门占着一百二十分的主课。
六月四日,是中国队迎战哥斯达黎加的日子,当时的国足万众瞩目,国人热切希望球队能够在名不转经传的国身上捞得分数。o2年,人们对国足组出线是充满了信心的,虽然和强大的巴西分在一组,但其他两支球队土耳其和哥斯达黎加和中国一样,都是世界杯的新军,也没有什么级的球星,世人相信,怀揣着十几亿中国人期待的国足肯定会突破历史,打入十六强,为国争光,普天同庆。
揭幕战塞内加尔一球爆冷战胜法国,黑马横空出世除了引来无数惊叹,更让人们期待着国足也能爆冷。中国足球悲情了数十年,创造神的一刻终于近在咫尺,举国沸腾。次战,爱尔兰继续爆冷逼平喀麦隆。紧接着,德国八零横扫沙特,伤碎了全亚洲的心。这是一届永不缺乏看点的世界杯,然而中国人最关心的,却是六月四日与哥斯达黎加的国足战处*女秀。国足的死忠林天飞早早坐在了电视机旁,猴子一家也跑了来,啤酒摆的满桌子都是,大人们笑逐颜开,猴子也激动的上蹿下跳。
林渣知道,这欢乐的一幕并不会持续太久。国足向来习惯让人们从巅峰的喜悦瞬间冰冻,沉沉的摔进悬崖万劫不复。黑色三分钟,阴沟翻船啥的层出不穷,直到有一天人们现,国字号的哥们变懒了,连那虚无缥缈的山峰也不给你机会爬上去,每次刚刚攀爬几步就死翘翘。于是全民皆笑,为一帮煞笔气出毛病来不值,爷不看了行不?五大联赛欧洲杯欧冠世界杯哪个不是精彩绝伦,非看你球场上的无影脚铁砂掌龟息装死神功?
在o2年,国足的人气达到史上最高,就连平日里不看球的起中国队打入世界杯,脸上的自豪和兴奋都溢于言表。
屋子里的欢庆,被一个冷冰冰的二零干净利落的打入冷宫。
“我草,这帮垃圾!”林天飞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狠狠把门甩上。猴子的父亲也仰天长叹,搂着媳妇的腰,无精打采的回家了。
林渣拍拍猴子的肩膀,道:“这几天学得我是头昏脑胀,一起去山上吹吹风,透透新鲜空气。”
“行啊。”猴子爽快的答应下来:“我也是学得脑子疼,娘的,今晚不学了。”
这是个让全中国哭泣的夜晚,却是渣哥和猴子时来运转的夜,冥冥中似有注定,不同寻常的事将生在平凡少年的身上。只是不知命运之手在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觉眼前青涩的男孩,脑子里藏着两世的记忆,还有情感。
凤舞山并不是烟云市最险峻美艳出名的一座山,却有着一段沁人心脾的美丽传。世人传,五千年前,曾经有一个少女,亲眼看着情郎闭上双眼,悲痛欲绝,她哭啊哭啊,身子渐渐的僵硬,最后变成一座秀的山峰。不断的有人在山中见到传中的凤凰,象征着富贵的凤凰徘徊在空中,翩翩起舞,哀婉的啼鸣仿佛一曲伤心的歌,当真是闻者动容,见者流泪。
林渣无数次的攀登过这座山,却来没有见过飞舞的凤凰,倒是有一次走着走着,树上落下一抛鸟屎,不偏不倚落在他头上。见鸟屎如唔九天神凤,不亦乐乎。渣哥忍了,不然能怎样。
炎热的世界,在山上的丛林中却清爽凉快,阵阵风袭面,吹得蝉都舒服的不愿叫唤,树闲自在,好似神仙。
“猴子,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哭声?”林渣作为一个重生之人,已经转化为一个坚定的唯心主义者,耳朵里传进怪异的声音,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哪有女人哭,渣哥,你是不是想讲个女鬼故事吓人?得了吧,无聊。”
两人沉默了半晌,静寂得丛林里,竟真的有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在呼啸的风里,若隐若现。这次猴子听得分明,啤酒随手扔了,‘妈呀’一声,飞身跳在林渣身上,恐惧的喊道:“渣哥,真有女鬼啊,草,你好端端的晚上来吹个鸟风,这次死定了,遇见女鬼了,我们完蛋了!”
“你别喊,想把女鬼引来么。”林渣壮着胆子,在地上捡了块石头,低声道:“甭管是人是鬼,咱们不见得怕了她,走,先下手为强。”
猴子哭丧着脸,也捡了块石头,呜咽着:“草,你居然还去找鬼,被你害死了。妈啊,我死了你要记得多烧点纸钱,到了下面好娶个漂亮媳妇,哥还是处男呢,我死得冤枉啊。”
林渣在他上踹了一脚,道:“爷们点,像个什么样子。”
两人循着哭声,颤手颤脚寻了过去,在清冷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少女蹲在一颗老树下,幽怨的声抽泣。在月光的映照下,少女出来的腿白皙光滑,托着腮的右手臂雪白纤细,手指修长柔软,渣哥正在那里目不转睛的欣赏这天人合一的唯美一幕,耳边猛然想起猴子撕心裂肺的惨叫:“鬼啊!”
这一嗓子把他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
白衣少女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吼吓了一跳,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两人,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哪里有鬼?”
这是一张清纯绝丽的脸,白女敕的肌肤仿佛掐一下就能挤出清水来,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完美的嘴角弧度,还有脸颊上湿漉漉的泪水。渣哥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拍了拍受惊过度的心脏,笑嘻嘻的:“美女,别怕,他胡的,世界上没有鬼的。”
猴子拉住还想继续靠近的林渣,低声道:“她是飘在空中的。”
渣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少女的臀部和双脚距离地面有着十公分的距离,整个人仿佛一根羽毛般漂浮在空气之中。渣哥嘿嘿一笑,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然后气沉丹田,对着夜空扯着嗓子喊道:“有鬼啊,救命啊!”完,拔腿就跑。猴子一看他要溜,连忙跟上。两人跑了没二十米,眼前白衣飘飘,那少女突兀的出现在二人面前,歪着可爱的脑袋笑道:“哪里有鬼啊,你指给我看。”
“妈呀。”渣哥眼前一抹黑,二话不,掉头就跑。这次跑了三十米,少女悠然自得的出现在他面前,有点好的问:“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你怕我?”
渣哥也不鸟她,脚底一个旋转,错过身来,向着相反的方向一阵狂奔,这回跑得大步流星满天飞,前面再没有白色的身影出现,他拍拍气喘吁吁的猴子,得意的:“摆月兑了,这应变,这度,这胆魄,你服不服气?”
“服气。”悦耳的声音银铃一样穿进耳朵里,渣哥心翼翼转过头,与那清丽少女脸贴着脸,连她有几根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呆了一呆,苦笑道:“得,我认栽,不过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女鬼嘴下死,做鬼也风流,草,我还不信了。”他大摇大摆走过去,掰过少女得脑袋,先是一个蹂躏性质的熊抱,然后又来了个不顾一切得长吻。
猴子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趁机逃跑。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渣推开少女,毅然决然的拍拍胸口,义正词严的:“来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哥一命换一吻,值!”
少女满脸绯红,大眼睛里透着好和些许的迷离:“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呢?”
林渣摇摇头,道:“我知道今儿在劫难逃了,来吧,哥死过一次的人,怕个鸟。”
少女正要话,脸上的表情忽然一窒,低声道:“你们快走,危险。”
“外星人在这里,包围他!”几乎是一瞬间,周围出线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组成一个型的阵型,把少女和渣哥猴子团团围了起来。
今天三更,中午一两点的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