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然沉默,只是手上的动作尚未停止,安宁的裙顷刻间化作一只只垂死的白蝴蝶,在雷电若隐若现的光中,翩然而落。安宁睁大眼睛,用力想看清楚这个人,但却只能看到他隐隐约约的侧脸线条,如同古希腊的雕塑。
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扭过来,安宁吃痛的大叫,全身上下仅剩最后遮羞布,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也许落入了某个圈套,于是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我才21岁,我有喜欢的人——"她哭得气噎,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在这之前,很多同学都偷尝禁果,只有她洁身自爱,因为她一直希望能把这宝贵的贞操,先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她疯狂的扭动,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胸衣被月兑开,内裤被撕裂,她赤果果地被压在镜子上。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睛,耳畔只有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男人充满**的喘息声。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猛地咬住了舌头,可是下一秒她的精致的下巴就被粗暴捏住,接着嘴巴也被捏开。男人的吻再次裹住她想要自戕的舌头,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慢慢下落。
"放松,这将是你的成人礼。"男人粗噶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魅惑,安宁依然颤抖着请求:"放过我,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她哭得很伤心,似乎流完了这一生的泪。男人沉默,只用那双大手表达着自己的思想。安宁的头渐渐变得昏沉,男人一边在她白皙的脖颈啃啮,她一边呓语似地请求:"放过我,求求你——"
窗外雨声愈大,雷声更响,她垂死般地祈求悉数被淹没……安宁知道今晚她在劫难逃。她被男人粗暴地仍在了床上,接着便被屈辱地摆出了姿势。她心若死灰,眼中只有无声的泪。
"啊!"穿透灵魂般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很用力,她甚至听到了男人吃痛的低吼,她要狠狠地咬下这一口,将来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要他以血换血。一次一次的进攻,一次次的掠夺,从疼痛到麻木,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躺在这张床上的是死尸,不是她。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男人穿衣服离去的声音,她再次竭力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在沙发上放下了一件东西,好像是文件。放完之后,他便开门离去。确定他走远了,安宁才坚持着找到开关,她想开灯看看那个是什么,可是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于是放声大哭,可惜嘶哑的哭声早已被雨声淹没。闪电再次掠过,她清晰地看见了白色天鹅绒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更多血迹,仍不断地从自己腿间流出。她强忍疼痛,披上那件勉强能遮体的裙子,拿起文件,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冲进大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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