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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张脸,就算再清秀,看起来,也依旧是男子的脸,甚至还不如于沁竹更柔弱些,可是,除了林若兮,再不会有其他人了。
想来想去,索性独自去前厅找老鸨要了酒,恨不得倾尽囊中所有的钱财,来换取片刻的迷醉。
为什么,为什么要听到那句话,为什么,他可以爱那么多的女人,却唯独不能来垂怜一下自己。为什么!
因为林若兮女扮男装就喜欢了她吗?
哼。
一壶一壶酒灌下去,老鸨也懒怠来劝解,乐得多赚点酒钱。
有些斯文模样的书生见若仪独自饮酒,郁闷消沉的样子,便凑了过来,贴着她软软的身子坐下来,“姑娘有什么伤心事?在下愿为姑娘解忧。”
“解忧?怎么解?”若仪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姑娘这样喝,在下看着实在心疼,不如,让我好生伺候伺候姑娘?”
“你子别自己占便宜,这么可心的美人,哥几个一起安慰安慰吧。”
不知是猛然喝多了酒,还是因沈禹初的那句话伤了心,索性也不管不顾与那些男子**起来,“随便,随便你们谁,扶本姑娘回房。”
于是那率先来搭讪的男子听闻这句话,即刻哈哈大笑,弯腰一把扛起若仪就往楼上走去,“老鸨,给爷开间上房!”
其他书生也都起哄地跟了上去。
“放我,放我下来,我想吐。”若仪挣扎着从男子肩头下来,一个趔趄却和男子一起倒在了二楼的回廊上。
温软的身子贴在怀中,男子再也不能坐怀不乱,翻身就将若仪按在了身下。
起哄声瞬间充斥满了天香楼,看客吹起口哨,喊道,“就地办了她,办了她,让大家开开眼!”
男子自是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低下头去就要吻上若仪的唇瓣,而若仪则似乎下意识扭过脸去,男子的唇便贴上了她滑腻的肩头。
男子顾不上许多,用力拉下若仪肩头的薄纱,水红肚兜尽在眼底,起哄声更是强烈,众人都等着这众目睽睽的好戏。
胸前半抹曝露在男子面前的若仪,只觉头脑混沌,什么也顾不得,浑身燥热,心中全是对沈禹初那句好不在乎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