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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的心又何尝不是,想来恐怕沁竹也未必招架得住最拿捏得住女人心的沈禹初。
沈禹初哈哈笑了起来,“王不贪甜,不过凑个热闹罢了,先告辞了。于沁竹,开开玩笑而已。”
这宁郡王潇洒拂袖而去,最有苦难言的,无疑就是沁竹。
长安是浑然不知情,也只觉得沈禹初爱开开沁竹的玩笑而已。
若兮随即告辞,也不知道沈禹初究竟要唱的是哪一出。但有一点她却莫名肯定,若沈禹初真将沁竹到手,或许唯一的选择,便是安置深闺之中,做他那王府的主位。毕竟是不流俗的女子,不爱慕虚荣,又有心读经史,且处处都是顺着他意的人,沁竹或许是他心里,最合适的王妃人选了。
正想着,却见霓裳坐在门口的栏杆上东张西望,一脸纳闷的样子。
“怎么了?好端端坐在这风口里?”若兮问道,顺手把包裹递给了她,“沁竹家里捎来的茶点,你挑挑看爱吃什么。”
霓裳接了过去,答道,“好生怪。刚刚若仪姑娘好端端来咱们屋子里晃悠了一圈,什么话也不,只是东瞧瞧西望望的,然后又走了。”
“什么也没?”
“什么也没。”
若兮也有些不解,不知道这有些刁蛮任性的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这样介意自己?
同样纳闷的,还有刚刚来晃悠了一圈的庄若仪。
素净的房间,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连个花瓶也懒得多放,都是浓浓墨香,还有几件青衫。到处也都看不到多余的冗余来。
再想想若兮那面容,仿佛她是女人也无不可,可她是男人,却也不容置疑。
越想越是疑惑,虽未看出什么破绽来,但若仪还是一口咬定那个女扮男装的人,无疑就是若兮了。
想起沈禹初搂着若兮那狎昵的样子,她就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她了解沈禹初,他中意的人,一定是狂风暴雨般就拿了下来,在这书院里,她眼见与他亲近的,无疑也就是如此清秀的林若兮了。
“林若兮,我不管你是是男是女,我都不会让你抢了我的禹初哥哥。”若仪邪气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