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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从一开始,沈禹初接近自己,也不过是作为通往沁竹的桥梁而已。
他何曾,是这样轻易就交付真诚的寻常男子。
这样想着,未免也有些沮丧。
“怎么可以这样,我找他去。”长安愤愤。
也是在这一念之间,觉得好像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知道若兮身边出现了谁又消失了谁,发生了什么又湮灭了什么。
忽而有些自责,有些愧疚,好像今天若兮在同门面前如此颜面扫地的受罚,全是自己之过。
“算了,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别让人家觉得这点事还要放在心上去计较。”若兮摆手,只想息事宁人。
如果此事真是沈禹初有意透露给夫子,那么谁知道他日后还会针对他们做些什么?
“便宜了他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一直对我动手动脚,开我玩笑,当我是那些被他们玩弄包养的戏子优伶不成?现下,又欺负到若兮头上去了。真正是皇家的耻辱,难怪当今圣上最讨厌自己这个哥哥!”沁竹性急起来也就口不择言了。
“心祸从口出。”若兮瞪了她一眼。
“我去找他问问清楚,怎么可以做这样不光明磊落的事情。”长安罢便闪身出去了。
“以为我们好欺负呢。”沁竹吐了吐舌头。
“你呀,就知道撺掇长安那个莽撞子做傻事,我看沈禹初如若日后对他不利,你要怎样。”若兮叹了口气,想来,沈禹初也不会真把长安这傻子放在心上。
只是,以他那双眼睛,恐怕,早看出了沁竹对长安的意思,只怕对长安也是早已怀了芥蒂,欲除之而后快。
这样想来,又不禁嘱咐沁竹,“这样冲动的事情,只此一次,毕竟是皇家的人,不是我们随意可以议论的。得罪了他是,对你们不利是大。以后,不要这样了。惹不起,躲的起就是了。”
“知道了……”沁竹噘了噘嘴巴,一脸得逞的坏笑,“长安把他揍一顿才好。”
“揍一顿?长安连半点拳脚功夫都不会,你知道沈禹初的功夫有多好么?”若兮想自己此刻若是女儿身,真想掐一掐沁竹的脸,真是天真又不懂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