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你对沁竹,只不过是好而已,只是新鲜,你并不是真心,那为何要毁了别人的幸福呢?”若兮缓和了口气,道。
“这样的话,我听了千百遍,早就听腻了。”沈禹初哂笑了一下。
“好,就算你是真心爱沁竹,那你更不能去强迫她跟随你,爱慕你。就算天底下的女人都恋慕你,也总有其他男人也要被爱。若你真为沁竹着想,就让她去给自己找一个好归宿。”若兮着伸手拽住了沈禹初的衣袖,眼神带着恳切。
“来去,也不过是为长安着想。我告诉你,林若兮。你为他把命送了,我更不会让他们好过!”沈禹初着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你做什么?”若兮抬手挡了他一下,只觉胸口一阵一阵地疼痛。
“给你解穴,处理伤口,伤你并非我本意。”只是他也并不想过多的解释。
习惯了,他习惯了在天下人面前做一个浪荡子,一个坏人,善心,留给自己便是了。
他“啪啪”两下为她解了穴,解开她的上衣,虽是皮肉伤,却也有嫣红的血渗了出来,沈禹初皱了皱眉头,撕下了长衫上的一条布料,给她包扎起来。
“你藏的可是够深,那日钱袋被偷,那样笨手笨脚的样子,原来不过是演给本王看而已。”沈禹初想起来,觉得可笑。怎么就被她这样骗过了。
“你还记得……”若兮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体质这样差,出点血半天都止不住,还学什么武功。”沈禹初着,已经包扎好了她的伤口,又重新给她整理好衣服,而后突然凑到她耳边,热热的呵气贴着她的耳垂,他悠悠道,“你的声音很美,音如其人。”
还不待若兮反应过来,他猛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向着出山的路走去。
“你,你做什么?”若兮被他突如其来这样抱着,心中煞是慌乱,如鹿乱撞,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胸口,却分明是灼热的温暖。
“做什么?你怎么这么爱问我要做什么?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呢?”沈禹初低头看了慌乱的若兮一眼,朗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