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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设计害别人。”林若兮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害不害人是一回事,可是你这里,也不简单。”沈禹初用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至少,能骗的了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当日我爹过寿之时,还曾特意向林大人问起你的去向,可见当日我就该有所反应才对。”
“问起我?”若兮不解,“做什么?”
“所有人都带着千金女儿来要与我王府攀亲富贵,可我爹偏偏惦记着林家独女乳名兮儿。你爹娘当时表情游移不定,我就有所疑虑,却未放在心上。只是你娘还有你,骗起人来可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一点,她于沁竹,可学不来。如果不是你为了长安被我识破,我沈禹初岂不是要被你这个女人给骗了一辈子了。”
沈禹初着抬起了若兮巧的下巴来。
若兮用力甩开头,“宁郡王,你过奖了。王爷实在是太抬举我林若兮了。”
正话间,忽而见长安担着水往这边过来,沁竹则在一旁帮忙扶着,搭着下手。
若兮忙向他们挥手,“沁竹,长安。”
而后便撇下了沈禹初,径自跑过去。
沁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远处的沈禹初,道,“林兄,我就沈禹初没安好心吧。招惹完你我,又开始和长安过不去了。都是他害的!”
“可是,不通啊。怎么能是他害的呢。他在夫子面前把责任都自己揽下了,只是夫子生我的气罢了,你也是都听见的。”长安笑道。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若兮和沁竹几乎同时敲了长安的脑袋一下,异口同声。
“沁竹……”若兮忽而把沁竹拉到一边,轻声道,“我告诉你,沈禹初这个人,亦正亦邪,他未必会害你,也未必会对你好。他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也好,他狡黠邪魅,风流浪荡也不为过。你们斗不过他,所以他很可能会识破你的女儿身,你要多加心。也要时刻提醒长安留心。能躲还是躲着他为好。”
“林兄,这我就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们与他无冤无仇,父母也没有得罪过王府,为什么偏要与我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