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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连若兮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究竟是不会有招惹他的一天,还是不会有负他的一天呢。
可不管是怎样,日子还总要一天天过下去。
自从若兮退婚,长安心中似乎还有芥蒂,大多数时候也都和沁竹在一起。
霓裳问起,也只是避嫌。
而沈禹初,每每和若兮擦肩而过,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那种情愫,不清也道不明。
随着秋闱试举对日益临近,即使是康江宁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似乎也背负上了某些有关功名的压力,在夫子夸奖长安和若兮大有高中希望的时候,很是不悦。
然而,就算如此,该有的活动还是一样不能少。
这样的时候,射箭是大家最爱的游戏了。
康江宁在热闹非凡的射箭场上拿着箭耀武扬威,对准长安和沁竹就瞄准过去,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康江宁,这样会出人命的!”沁竹拉着长安躲开他的箭头,愤愤道。
“大爷我要的就是刺激。你跟个娘们似的怕这个怕那个,丢死人了。怕的话就从这射箭场滚出去。”康江宁着一箭就飞了出去。
一个身影飞身窜过来,一把就夹住了射出来的箭,差一点就伤到了长安的手臂。
定睛一看,却是沈禹初。
“康江宁,你不要欺人太甚。”林若兮在一边呵斥道。
却也暗暗为沈禹初捏了一把汗。
“管你什么事!”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那我就陪你玩。你输了,以后就不许再拿于沁竹和长安寻开心。怎么样?”沈禹初把手里的箭头扔在了一边。
若兮在一旁,忽而觉得自己看不懂了。沈禹初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脸上,她便立刻移向了别处。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站到那一边,让你射上三箭,你若是射得中,我沈禹初今天给你跪下,射不中,就答应我的条件。”
“这……”康江宁迟疑了,“宁郡王这不是难为我么?”
“你既知我是宁郡王,我也找上了你,这游戏,你不玩也得玩。”沈禹初不容置疑。
“不要,危险。”长安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