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现下,不过是不懂事的孩子的闹剧……在下一定不会给王府蒙羞的。”于老爷连忙解释着,不明白老王爷这话里是几分真,几分假。
“爹!你为了趋炎附势可是要枉断了女儿的一生!你会心安理得吗!”沁竹誓死不从的样子。
“唉……”沈傅禧也做出似乎无可奈何的样子,一挥手,身后就进来了十几个家丁,“行了于老弟,何苦这样为难你的女儿,和这位……当朝状元呢?我做主了,你我两家就此解除婚约,反正还未结亲,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让你女儿跟了这个痴子也未尝不是好事。将来官场之上,我与禹初,自然照应三分,这你尽管放心。”
话间,十几家丁已经冲进了屋子,将摆放满满的聘礼一一抬了出去。
于老爷和于夫人也只得面色苍白,垂首而立,不敢多一语。
直到沈傅禧带着人散后,沁竹我和长安相互望着垂下泪来。
“滚!”于老爷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一脚踢开了长安,“你这臭子,竟让我于家蒙受这般耻大辱,还想做我于家的女婿,简直做梦!你给我滚!我女儿去做尼姑也不会嫁给你的!来人!给我轰出去!”
“长安!长安!”沁竹起身想要追着长安,却被几个丫鬟拦住,苦苦挣扎,最后只能坐在花厅正中哭泣。
哭着哭着竟昏厥了过去,可见是伤心使然。
而林府里若兮和霓裳正盼着长安带着好消息回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就在前院里徘徊等待。
看到长安推门进来,即刻跑上前去,“怎么样,长安,已经定了吗?”
长安不话,已是堆得满脸沮丧,脸上还有伤痕。
“他们把你赶出来了?”若兮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当朝状元都入不得他们的眼了?”
“若兮,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沈禹初,早在我们刚刚去学堂两个月之后就和沁竹定了亲……”
“沈禹初?”若兮猛然愣了一下。
随即便明白了沈禹初最初对沁竹费尽的心机和那些所作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