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吃什么?”从酒店出来,艾玉杰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扫了一眼身边的松井吉纪随口问道,心里也在盘算着到底要带松井吉纪去哪儿才好,毕竟这么一个外国美女,有着柔柔弱弱的脸蛋儿,却有着一对超级霸气的咪咪,这到哪儿好象都是那种被围观的主儿,反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这一点艾玉杰还是可以肯定的。要是在加上自己的话其实现在的自己好象也是那种被人围观的货。
松井吉纪今天的打扮很休闲,一件白色的纯棉短袖T恤,T恤胸前高高的隆起,令人眩目,穿着一条天蓝色磨沙牛仔短裙,将那白皙如雪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板鞋,这一身打扮很普通,一点儿都看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份。
“御姐,你”
“等等,别喊我御姐,你还是叫我小艾好了。”松井吉纪刚开口,艾玉杰就打断道。
“哦哦,这个,小艾,你昨天下午的时候不就说了今天要带我去老公庙吗,今天怎么还问我这个呢,这好象有点坏话了。”松井吉纪疑惑不解的看着开着车的艾玉杰。
听到松井吉纪这话,艾玉杰柴但儿手里一滑把车亲上前面的车上去,甩了甩那一头如墨染的秀发以此来镇定心神,嘴角微微抽搐,“不是老公庙,是夫子庙,夫子,不是老公,而且还有不是坏话,是废话!”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夫,夫子庙”松井吉纪连连点头,“还有那个你说的废话”
我晕,什么叫那个我说的废话?
艾玉杰模了模鼻子,开口说道:“这人呐,其实很好玩儿的,人和人之间的交流,第一句话往往都是废话,就好比有人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
听到艾玉杰这话,抬起脑袋看了看窗外的天气,确实很好,晴空万里,没有一点儿云彩,“小艾,你又说废话了。”
这妞儿是真傻还是真傻?艾玉杰又努力的摇了摇头,一边和松井吉纪小心的交谈着,时刻提防着这妞儿冷不时的冒出几句能将人雷的外焦里女敕的词语,一边还要开车,这一心多用,确实不好做啊!
把车子开到了夫子庙,艾玉杰找了个地方将车停好,然后就领着松井吉纪向里面的商业街走去。
松井吉纪自然是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奇,但是显然周围的人也对松井吉纪很好奇,当然,包括艾玉杰。艾玉杰觉得自己和松井吉纪就好象动物园里的孔雀一样,而且是那种展屏的那种雄孔雀。展屏的孔雀很漂亮,但是却总也遮掩不去那丑陋的!当然,并不是说艾玉杰和松井吉纪丑,这只是一个形容罢了,刺目的胸部,让周围的男人眼睛放光,女人同样如此。只不过这其中的意义却不一样。
艾玉杰对这些目光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以前围观美女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围观的对象,这结果,显然是跌倒了一大片眼镜,这报应,实在是太严重了,这让艾玉杰心里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看吧看吧,丫看完回去也让你们穿越变身去!
松井吉纪对这些目光也是很不以为然,美女总是要受到不一样的待遇的!现在的文化交流已经很充分了,中国的小玩意和小吃在国外也很容易见到,可能是国外和国内的感觉不一样吧,松井吉纪对些东西还是觉得非常的新鲜。
几乎是抱着艾玉杰的胳膊,松井吉纪一路上都在不断的问东问西。不管是对于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摊子,还是对于一些夫子庙常见的捏泥人、做糖人、灯笼乃至于一些中国古典的嫁衣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对于美女,男人总是能有很好的耐心的,当然,这耐心不会在床上。
艾玉杰这一路也很耐心的给松井吉纪讲解着这一切,两人来的时候都没有吃早点,所以在路过夫子庙大门处一路走来,松井吉纪已经干掉了一串棉花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条龙型状的糖画,而且两人还吃了一份桂花糕。
艾玉杰此刻觉得心里很不爽,草了,吃个东西你们看个毛啊?!
就这断断的大概也就两三百米的路程之中,艾玉杰和松井吉纪理所当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艾玉杰心中怒火中烧啊,她能感觉到那一双双有色目光在盯着自己的,没错,就是盯着艾玉杰的!
靠,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紧身的牛仔短裤了!穿连衣裙也比这个好啊!艾玉杰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渐渐向天空的正中央移去,而温度也渐渐的上升起来。
南京还真热!
艾玉杰模了模鼻子,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也就拉起松井吉纪快步向前面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吃店走去。
两人一进门,就有个穿着马褂脑袋上还戴着一顶瓜皮小帽的服务员喊了一嗓子:“又两位!”
而松井吉纪则盯着人家服务员看个不停,看的那个服务员很是诧异,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令这个美女这么看自己,立即浑身上下的检查着,也没找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艾玉杰也是疑惑,顺着松井吉纪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那一根辫子。又想到了现在电视上的清宫剧,心中不由一阵郁闷,这实在是太扯淡了!
这让艾玉杰想起了满清时期的事。
现在所看到的清宫戏里,清朝的男子都梳着阴阳头,就是头的前半部剃掉,后半部分编成辫。然而实际历史上,真正的清朝式是金钱鼠尾,就是留的辫子要比小拇指还细,要能穿过铜钱中的方孔才算合格。这几乎就是光头,而阴阳头是清末才慢慢出现的。
清兵入关之后,每个炎黄子孙,都被迫把以前受之父母不敢毁坏的头发屈辱地剃去,只留下铜钱大一点,梳成一根小辫,叫金钱鼠尾式,也就是将四周头发全部都剃去,仅留头顶中心的头发,其形状一如金钱,而中心部分的头法,则被结辫下垂,行如鼠尾,实在不堪入目。
不过清寇在广州剃易服令中,竟还无耻的说,金钱鼠尾,乃新朝之雅政;峨冠博带,实亡国之陋规。当时的福州遗民所撰《思文大纪》中就愤怒地写道,时剃头令下,阁左无一免者。金钱鼠尾,几成遍地腥腔。顾炎武在诗中也写道,华人鬓为夷,苟活不如死。
值得一提的是,满洲同志者在颁布剃令所要求的剃标准,并非现在人人常常在影视作品中所看到的剃半个头,而是将四周头发全部都剃去,只留一顶如钱大结辫下垂。
在头顶留一钱大,大于一钱要处死。要是清宫戏里面都是这种造型,就没有几个人喜欢看了。艾玉杰模了模鼻子,对着松井吉纪她并没有说出这些,而是说道:“你在这儿坐下等一等,我去拿包子。”
不过等艾玉杰拿着一笼包子回来时,便看到了一副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
快步走到松井吉纪身边,“你怎么带上这帽子了?”
“小艾,快点,帮我拍个照。”松井吉纪拿出自己的白色小巧的手机递给艾玉杰叫道。
艾玉杰模了模鼻子,只能接过手机将摄相头对着松井吉纪拍起了照。
这日本妞儿,好象确实对中国挺热爱的。
艾玉杰模了模鼻子心中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