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明明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不正是她所想的么?
皇上宠幸任何一个妃子,就给予了她可以在后宫走下去的实力。
他的硬的厉害,顶着她的,惹得她又娇又羞。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际……
突然,龙承烨一个挺身,便进入了贤妃的身体!
“啊——唔——”
感觉到一股力量狠狠地冲撞了自己的身体,贤妃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只是,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嘴巴便又被龙承烨封上了,只能弱弱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硬了很久的,此时才终于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浑身一个激灵,又一阵刺激,更加疯狂地充斥着。
各种刺激,使得他再也顾不得她的密室是否已经适应了他的,底下用力律动起来。
身下的人儿,已经没有了原本娇羞、半推半就的模样,在他的律动之下,竟轻轻地申吟起来。
这申吟声无疑更加刺激到了他的那股**,便更加用力律动。
不知道是这药性太过强烈,还是他的本能愈加疯狂。
总之,是夜,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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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鸡鸣声叫醒了床上的女人。
贤妃睁开眼睛,龙承烨还没有醒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
她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怕是吵醒了枕边人,只是,这个姿势像是已经保持很久了,需要动一动来缓解一下麻痹了的身体。
只是腿稍微抬了一抬,一阵微微的刺痛便立刻传入了她的大脑。
此时,她才回忆起,昨晚,他们……翻云覆雨了……
他终于愿意宠幸她了。她意思记得他因何而将她带入宫中,只是,俩个人却一直相敬如宾,也从没有进行过夫妻之间的事情,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意。
她看了看枕边人,似乎依旧像是在沉睡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模了他俊美的脸庞。
“皇上。”
贤妃不觉紧张地唤了一声,也是,龙承烨睡觉向来比较浅,有人模了他的脸,定是会醒来的。
龙承烨醒了醒意识才缓缓地开口回应了她,昨晚,确实是累着他了吧。
休息了良久,他才从她的身体上移开,从塌上坐起来。
待看清塌上的情况的时候,龙承烨心里不觉一怔!
这样凌乱的场面,散乱的衣服,还有他半果了的精壮的胸膛!
昨晚?!
他一下子撩开被子,贤妃不觉娇嗔道:“皇上……”
果不其然,贤妃的酮体,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床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贤妃害羞着将被子盖住了自己完美的酮体,脸上一抹娇羞,柔声道:“昨晚,皇上,好生……好生厉害。”
贤妃是这样欣喜,但是龙承烨却是一笑也笑不出来。
他将贤妃待到自己身边,不是为了临幸她,也不想临幸她!
他想起了昨晚燥热难耐的感觉,他是,被人下药了。
这时候,包公公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
贤妃突然意识到自己依旧沉浸在被宠幸的喜悦中,有失了作为一个妻子的身份,赶紧欲要穿了衣服起来,服侍龙承烨起床。
“不用了。”
龙承烨不过是这样淡淡地开了口,就成功地把贤妃的喜悦心情,浇灭了一半。
“是。”贤妃低低地开口。
包公公进屋的时候,见着龙承烨已经下榻,并且已经穿好了衬衣,赶紧小步走过来,拿了朝服给他穿上。
准备好一切,待要出门的时候,龙承烨才嘱咐包公公道:“传东华过来,服侍贤妃回贤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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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回来,贤妃已经不在御承宫了,宫里没有任何人,倒是嫌得冷清了些。
他向来不喜好有很多的宫人在他身边转悠,所以身边最多不过两三个人侍奉而已。
包公公去办些事情了,所以并不在他身边,婉宁从昨晚开始,就没有见到过。
不过甚好,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奴婢参见皇上。”
这样熟悉的声音,定只有他的婠婠,才有。
心想着,他的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
婉宁把药碗放置在了桌子上,道:“皇上,这是补药。”
龙承烨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皱着眉头道:“补药不是药么?”
好吧,他依旧是这副倔强的样子。
“这是包公公吩咐奴婢做的,说今儿见你气色不佳,果真,奴婢也现在见了,也觉得不佳。”说着,婉宁并不理会他的拒绝,就舀了一勺药,待到嘴巴边吹凉了,才喂给龙承烨喝。
他的眉头依旧倔强着皱着,偏过头去,跟婉宁对峙着。
“皇上!”婉宁定是倔不过他的,心里即便是干着急,也只能一遍遍唤着他。
忽而,龙承烨一把夺下药碗,随意丢在桌子上,然后竟然抬眸凝视着她。
呃……这,着实有点让婉宁觉得不好意思了。
借着喝药的名义,婉宁从他的视线中逃月兑,支支吾吾地开口:“皇,皇上,再不喝药就凉了,凉了,药性就不,不好了。”
“不急。”龙承烨又一次推开这个话题,然后话锋一转,道:“要朕喝药,可以。不过呢,朕有一个条件。”
听见龙承烨答应要喝药,婉宁心里自然是欣喜不已,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
他依然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眸子,沉沉地道:“做朕的婠婠,如何?”
婉宁心里一怔,只是见他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调侃她。
可是,这样……
婉宁故作轻松一笑,佯装不悦,道:“这全郢国都是皇上的,奴婢不过就是个奴婢。还有,皇上竟然拿奴婢开玩笑,奴婢可要生气了!”
婉宁试了试药碗的温度,正好,再凉恐怕就不好了。她断过药碗,舀了一勺,喂至龙承烨嘴边。
龙承烨瞧了婉宁一眼,略作了些思考,二话不说,就张口将药咽下。
婉宁自然欣喜,继续舀了一勺。
他又咽下。
直到药碗见了底,他才道:“药,朕已经喝完了,朕就当是你已经答应做朕的婠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