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我去冲洗一下,你先把感冒药吃了!”雷野站起来的时候,顺手就把T恤衫月兑了下来,蓝之惑看到他背后的伤,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大口子,都是一些树枝刮伤的。
事态没有自己想象的严重,她找到雷野买回来的感冒药,挑了两样和着水吞了下去,把自己的头发吹干。
找来拖把把家里地板的泥巴和水渍都拖干净,再用抹布弄了弄布艺旧沙发,干完这些,整个人更是虚月兑无力,本来就感冒发热,再受到惊吓,她的神经都衰弱了,连走路脚步都觉得轻浮落不到实处。
“之惑,你怎么啦?”雷野走出洗手间,就看到蓝之惑脚步踉跄,差点摔倒的样子,赶紧伸手扶住,揽住她腰肢。立即,滚烫的体温透过她衣服传到他手掌心。他另一只手覆在她的额上:好烫!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头痛欲裂,眼皮直往下搭。
雷野把她抱到床上,蓝之惑眼皮重重地阖在一起,挣扎着呢喃:“我要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不用了!你先睡会。”
“嗯!”也不是知道是感冒药的药效发作还是实在烧得浑沌,蓝之惑已模糊地入睡了。
雷野找到她的包,从里面翻出手机,走到屋子另一边,拨了赵安良的电话:“马上买两瓶酒精和一些外伤药送过来,要快!”
赵安良在睡梦中被吵醒,气得想问候雷野十八代:“都几点了?是你生病了还是她生病了?”
“MD,别废话!是她生病发热我受伤了!”
“那你不会把人家送医院去啊?”赵安良无奈地边起床边吼。
“现在下雨天,送去医院都几点的事了?何况,这点病我能给她治。”
“对!我忘了雷妈是医生的事了!你丫是故意的,想趁人家生病占便宜。谁不知道用酒精物理降温要月兑人家衣服啊?雷子,我佩服你!我佩服你!MD,有种就别三更半夜来骚扰我啊!”说到最后一句,赵安良气得对着电话大吼!
“好了!安良,这次是我欠你的人情!”雷野笑了笑,挂了电话。转回到床边,坐在床沿,望着床上的蓝之惑,此时,她蜷缩着身体,象个婴儿,红彤彤的脸蛋有种病态妖治的美。
雷野弄来湿毛巾,时不时帮之惑擦擦额头、手心、脚心降温,偶尔停下来望着她的睡颜发呆,嘴角弯起。当然,也不忘偷香几个,用唇来感觉她的体温。可惜,就是没办法好好地教她接吻,否则,在来场火辣的法式舌吻之后,把她弄得酥软、情热,再好好地品尝……咳咳,在想什么呢?!
雷野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流氓思想!
蓝之惑在高烧昏睡中,模模糊糊地知道一直有人在给她擦身子降温,那移动的凉意让她由衷感到舒服,不由嘤咛着更贴近。这让雷野心猿意马起来:我的意志对喜欢的人毫无用处,你再这样可爱的话。我会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你的!要知道,我是位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遇到正常又可爱的女人,通常就是想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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