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二天,雷野陪着女人在床上多睡了一会,毕竟昨夜太过尽兴,有种余韵缭绕的感觉,胸口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充盈着。此刻,什么东西在眼中都是美好的,就算是老鼠在眼前爬过,他也绝对觉得那是一种生命存在的美好。
近九点多才把女人吻醒,望着她睡眼惺忪、慵懒娇憨的样子,雷野觉得这日子再甜美不过了,生平也没有别的追求了。他愿意天天过这种陪着老婆一起在家里相守,晚上相拥而眠,晨起睁开眼的是老婆恬静沉睡的素颜。
今天喝的是红米粥,里面放了几颗红枣,既滋补又养颜补血。
“老婆,今天的太阳很不错,我们到户外走走,多晒晒太阳,可以促进钙质的吸收。”雷野重回原来二十四孝的丈夫范儿,宠老婆、体贴老婆、宝贝老婆。原来他们还有一份工作要忙,现在少了一份忙碌,多了闲散,整天腻在一起,享受静美的平常生活。
雷野与之惑沿着小区的马路慢慢走,沿途空气清新,满眼是初冬季节,树叶将落未落的情景,偶尔脚底下踩到干枯的落叶发出沙沙声响,那也是一种悦耳的声音。之惑双手抱着雷野的手臂,大半身子的重量倚着他而走。这是一种从心底信赖、依靠的感觉。
“老公,昨天那车你是跟谁借的?难道你在这里也有熟人吗?”之惑边走边随意地问。
“嗯!也不是特别熟。我看昨天给你戴戒指时,好象有点大了。”雷野轻松地换了话题,拿起她的手,转了转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还好啦!等我胖点就刚好了。”之惑把钻石对着太阳光照了照,晃了晃,夺目的光彩,嗯,快闪瞎眼了。
“老婆,后天我们就回去了。你还有没有特别需要买些东西带回国去送人啊什么?”
想了想,决定给水韵清和欧阳芸带套护肤品回去。去到商场,之惑推着购物车,雷野在后面把她圈在前面一起走,边走边挑选。时而,因意见看法相同,两人相视一笑,脑袋相互抵了抵,亲昵万分。意见不同,雷野的脑海会出现老公字典里的框框: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有错,请参考前面的话。
之惑成了最幸福的女人。最后,不但给水韵清、欧阳芸买了礼物,也给曾家老人买了礼物。
回到家,吃过中饭,之惑有些疲倦就去午休了。雷野一个人整理后天要回国的一些东西,听到一楼的座机电话响,他伸手接了。
“哈喽……。”
“马上坐今晚的航班回国。我已经对你失去任何的耐性,趁我对你还抱有希望,即刻回国。而且,是一个人。”话筒传来雷鸣威严冰冷的话语,犹如帝君王侯在下一道杀无赦的命令。
“爸,我爱之惑,我会与她一道回国结婚的。无论您跟妈怎么不同意,我也不会抛下她不理的。”雷野坚决地把话说完,没有一丝犹豫。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还没听到父亲的回应,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响,雷野震惊地回头,看到客厅的窗子碎了一大半,对着窗子呈直线的墙壁上有副风景油图砰地掉落地。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话筒再次传来父亲森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如果你想那颗子弹射入她的脑部或者你的脑部,你只管任性下去。等会快递员会送机票过来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您的亲儿子,有什么比自己亲生儿子更重要的?”雷野咆哮,感觉被人扼住喉咙般无法呼吸。
“雷家的荣誉更重要,身为军人,雷家决不允许政治背景有污点的人进来。”
“那我宁愿与您月兑离父子关系。就象许叔叔一样!”雷野悲鸣。
父亲在那头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紧绷的嗓音再次传来时,已松驰了许多:“你觉得许延辉月兑离了父子关系还有活命吗?许家的没落就毁在他鲁莽、一文不值的爱情里。许家这三十年来,余下的还有什么?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提醒你吗?雷子,做父亲在决定这些事时,哪个不是痛彻心扉?”
“爸,您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我已决定不做官了,这样,难道还不行吗?”
“别天真了!如果还想她活着,拿到机票就回国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雷野浑身的力气象被抽走了似的顿坐在地上,漫无边际的绝望灭顶地涌来,令人窒息、逼仄。
他想怒吼想暴走想把面前所有能毁灭的东西全部毁掉。为什么?为什么要用生命来逼他放弃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
他踉跄地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淋湿他无法冷静下来的头脑。被冷水刺激过的脸终于让他找回了可以运转的思维能力。
可是,他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他翻出自己的手机,开了电源。来美国这么多天,他一直刻意屏蔽了外界所有的事情,有些公务也只在网上处理。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说道:“马上到我家门口来,有急事。”说完,他又把手机关了。然后朝楼上的房间看了看,倾听了一下,没有异常,知道之惑睡得沉,这楼下玻璃碎裂时的巨响都没有惊醒她。
走出屋子,他深深地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站在门口点了支烟,默默地抽着等人。
一辆黑色的车子很快就停到他的跟前,他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老爷子发现我在这里了,他逼我与女人分手,否则,送颗子弹给我或者给女人。没办法,我今晚就得回去。但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来交待这件事。”雷野说这些话时,眼里一片死寂,如果失去之惑,他活着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那你叫我过来是送你去机场吗?”来人此时依然能笑得出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不是!在我回国这段时间,你留下来保护女人,别让老爷子派来的人伤害她。”Pxxf。
“你疯啦!老爷子底下那些都是什么人物啊?侦察兵、特种兵,哪一个不是能手?我算什么?这责任太大,我负担不起。”
雷野挥了一拳出去,怒吼:“是兄弟就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我回去与老爷子闹翻的话,他肯定会不择手段拿女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我不能放弃之惑,不能!”
来人接住了他的拳头,笑道:“其实我真想不明白你,这天底下的女人大把的,把灯一灭,有什么不同的?值得你如此爱得死去活来吗?这老爷子的兵太过厉害,我还真没本事护你女人周全。老大,你要不换一个吧?”
“去你的!如果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当年排行第一的名次都是虚传?”
“那都是谣传,假的。”对方断然否定。
“我不管了!反正女人是留在这里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拿你是问。直接把你的老巢给端了。”雷野说完,然后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黑色的车子缓慢地向前驶去。
机票很快就送来了,离要走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除去机场的四十分钟,他与女人在一起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雷野悄悄地打开卧室的门,女人睡觉一向很文静,没有乱踢被子的不好习惯,她静静地蜷曲着身子侧睡,象个小孩子似的,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意,卷翘的眼睫毛很长,象羽蝶一样停在上面,小巧的鼻子,菱形的小嘴巴,每一样每一个表情,他都无比熟悉,包括她的身体,他也非常熟悉,她美丽性感的锁骨象展翅欲飞的蝴蝶,还有她带着幽香的气息……
之惑在睡梦中模糊感觉到有双手在解自己的睡衣,紧贴在自己后背的是滚烫赤诚的胸口,她知道是她那位狼君,新婚这么两天,他的欲求不满,她能理解。禁了这么久的恶魔,一旦放出来,得不到魇足,总是蠢蠢欲动。
“老婆,我想你。”
“嗯……老公,我还困!”之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又惬意地享受着狼君爪子在身上揉捏的感觉。
种下下老。还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在雷野的眼中无比的珍惜,就算女人此刻娇柔地不想身体交流,他也想要她了。
他轻轻地舌忝吻着女人的柔软,转着圈儿让她婉转承欢,游过高山流水,停在地狱之门……
之惑惊喘着醒来,又即刻沉入那种无以伦比的感觉中:“嗯……老公。”带着媚态的神情和软糯的嗓音,把狼君的心勾得更加舍不得,更加的卖力,把女人带入天堂。
侧着身子,啃噬着她白女敕的肌肤,将着最不容易伤害宝宝的姿势,把恶魔关进了地狱。
那种久违的潮湿感觉一下子攫住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的动作有些失控地狂野。这是他的女人,他们要紧密地相联,永不分开。这种相溶在一起的感觉让他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半分,只有此时,他才能感受到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永远,永远,不分开。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这一辈子我只要你,只要你……。”一声紧过一声的低吼,他把所有的爱都化为此时的行动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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