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惑越想越凌乱了,她有些头痛地望着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偷偷地给雷野和孩子做个DNA亲子鉴定什么的?只要这个结果一出来,所有的真相就清楚了。
这餐厅里的饭吃得越来越没味道,而坐在对面的雷野和曾才强冰释前嫌,席间谈得很投机,讲公司的一些经营方式利弊和开展业务的技巧。还交流了在管理方面的一些经验和方法。不得不说,雷野比才强更有经验,而且方法也比较迅速有效。
之惑觉得有可能是因人而异吧!雷野的个性比较具有冒险和大无畏的精神,对看中的投资项目和合作,会不择手段地想方设法地进取,从各个方面打通人脉关系,用自身公司的优势和实力来说服对方,其方式含有激进和巧取豪夺的成份在里面。
之惑对他这种方式非常清楚,他对事和追求她的模式没什么改变。
而才强的做事和管理模式与他的个性也差不多,稳步前进,一步步地从微到大,慢慢地实打实地扩展自己的项目,不求急功近利,但求稳中求胜。再加上他外面给人一种可信赖、稳重、可靠的感觉,所以在与对方合作时,往往可以得不少印象分。
“我原来听老陆说起过与你合作的那个项目,虽然赚到了钱,但我觉得这其中的时间却花费过长了。俗话说,时间就是金钱。这时间一拉长,你们压在上面的就不仅仅是投资的金钱还有利润也耗去了大量的时间。”雷野滔滔不绝地讲起才强与陆恒原来的合作项目,把这事总结了一下,然后除去时间和预算的支出,才强他们公司赚得钱确实有些勉强了。
“所以我们公司在做重大项目决策时,时间的长短往往也放在里面一同考虑,提议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取最大的利润。”雷野原来在商界的作风就是有名的快狠辣。
之惑默默地听着,眼里不知不觉装了另一些新增的内容。她从没看过他在商界工作的样子,只知道他原来在政府做官员时,天天仪表堂堂、西装革履的,一举一动都彰显出他内敛、深沉的气质。做副市长时,他在职为民谋利的事迹也不是没听说过。细细想来,这样的男人这么深爱自己,又长得俊美非凡,也算是一种天赐的幸运了。想到这,眼里的柔情不觉又深了几分。难怪人家说要发现对方的内在美,往往需要机会和具体过程的。
送才强到酒店之后,两个男人的友谊似乎深了很多,神情之间有种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这时,雷雷在之惑的手上睡着了,裹着孩子的披风滑了下来。才强的视线刚好扫到这边看到,于是就很自然地帮孩子掖了掖披风。期间,神情温和,厚实的大手还轻柔地模了模孩子的头发。
公要要我。之惑的心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敢往深处想。
在回家时,之惑想起雷野谈起经商的那副夸夸其谈的帅气模样,小小地仰望了一下。雷野好笑地问:“老婆,你一路笑眯眯地望着我,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公很宽宏大量啊?很棒啊?居然还教了那么多的丰富经验给昔日的情敌。”女人在饭桌上听入迷的模样和流露钦佩的目光让他内心也小小地得意了一把。
“嗯!觉得今天发现了另一面的你。有点陌生,也有点让人惊异,更多的是佩服。当然,也很庆幸这个优秀的男人是我的老公。呵呵……。”白孔雀笑了起来。原来王俪琳在她面前说起雷野时,她还觉得家婆有点夸大其词,过于看高自己的儿子了。现在看来,雷野确实是个优秀的男人。
虽然这个优秀的男人有时也挺流氓挺混蛋的,但他的个人魅力值还是挺高的。
“那你有没有觉得才强和你老公相比,还是你老公强啊?”雷野继续笑着问。再也没有谁的脸皮有他厚的了。
“老公,你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你的人还能再无耻点吗?要别人夸才好,自己夸自己有什么用?”之惑取笑。
“难道你就不觉得自己老公顶呱呱吗?!你老公哪些事做得不好啊?!经商赚钱,做官赚名声,出得厅堂也入得厨房,弹得了钢琴,也成得了歌王,带得了孩子,养得起红太狼,还耐得住寂寞,做得了灰太狼。我可是新世纪绝世好男人啊!”
“嗯!算你啦!还绝世好男人。你再好,也是女人逼出来的。”
“老婆……你居然会说这么斯文的痞话啊!?”雷野发现新大陆似的。
“我怎么说痞话了?没有啊!”再回过头来细想自己的上一句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禁猛骂雷野真的是流氓,随便乱想。她本来的意思是,他的这些优秀成果全是小时候若嫣这个小女人把他逼出来的。看他都想哪去了?真是臭流氓。
看到她粉女敕的小脸蛋铺上了一层胭脂,非常可爱,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在她肌肤上蹭了蹭。
“好了,别动手动脚的,注意开车。”之惑拍开他的手,这时,怀里的雷雷醒了,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能是饿了,睁开黑葡萄,望着之惑,扁扁嘴巴就哭了起来。
“哦,看来雷雷是饿了!我们的雷雷已经有三个多小时没吃女乃了,是真的饿了。来,宝贝,妈妈喂你。叫爸爸停车,妈妈要坐到后来喂女乃给宝宝吃。”Pxxf。
“很快就到家了。回去让钟嫂给孩子冲女乃喝就可以了。”雷野的眉头拢紧了,没有停车,而是加大了油门。
“就直接给雷雷喂女乃又怎么了?老公,你开车的速度太快了!”之惑的脸色有点白了,耳边听着雷雷的哭声,她的心情浮躁了起来。
“没事,我会把握好速度的。再过十分钟就到家了。”雷野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小子”享受他女人的身体。他女人的身体应该就属于他的,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也会觉得不舒服。这占有欲实在太强了,没办法,他对自己的女人一直是这样。
“停车!停车!雷野,我要你现在就停车!”之惑为他这种阴暗的心理坚持感到莫名的来火,大声地说。
她的声音大起来,把雷雷吓一跳,哭闹得更大声了。
“哦!雷雷不哭!雷雷不哭!妈妈现在就给你喂女乃,不哭,宝宝不哭,雷雷乖!”不管雷野是否停车,是否减速,之惑已解开衣服,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的心情,因为书上说过,喂孩子吃女乃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心情舒畅,否则大人的心情不好,喂给孩子的女乃汁也会带着大人的不良情绪影响孩子。
这时候,雷野听出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真的坚持开快车到家里。于是,把车停在公路的路边,自儿烦闷地下了车。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香口糖扔进嘴里,叭叭叭地用力发泄般地咬着。
之惑在车里扯上内衣,直接把粮仓出口塞到孩子张开哭泣的嘴里。
雷雷寻到源头,停住了哭声,开始拼命地吸起女乃。小孩子已有了冒牙尖的牙床,在吸女乃的同时,闭着牙关带着咀咬的劲用力吸,把之惑痛得倒抽一口气,随即又慈爱地轻拍孩子。小小声地哼起歌来,其实她挺喜欢用这种方式喂女乃给孩子的,觉得这才有母子无声交流的默契感。
雷雷终于吃饱了,而雷野还在外面看风景吹冷风。
看到雷野这般态度,之惑心底的小疙瘩就冒出来了:难道?难道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否则,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的孩子喝母亲的女乃?就算他爱喝干醋、霸道、占有欲强,也不应该蛮横无理到如此的地步啊?
后来雷野上了车之后,大家有了第一次的静默无语,之惑是因为他的表现而感到生气,雷野则是觉得有太多事需要整理。他不停地在内心假设: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我是不是也会这样难以忍受?
答案就是:他不知道。他反正是不愿意别人碰自己的老婆。
回到家中,之惑率先下了车,进了家门之后,就把雷雷交给了钟嫂,然后去另一个书房开始工作。新成立的公司,明天就开始正式上班,紧接着是要向市场大力推广产品,还在向几个广告商施施压,增加产品的广告力度。这些事情,之惑都要亲自牵头。
晚餐是在书房吃的,雷野端进来的时候,她正与一名广告商在谈广告摆放的位置,指出对方在跟她谈的时候,价钱和广告位置与签订合同的事实内容有出入。如果对方再这样进行欺诈行为的话,她将交予律师处理。
她说的英文虽然不是十分地道,但口气很严厉,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强硬的态度让广告商马上意味到她并不如外表想像中那么温婉好欺负,于是很快就低下态度道歉,并且说把广告位置按合同上说的那样摆放。
在美国办事就是这样,如果你的软弱让对方有机可趁,那你就被吃定了。
听着之惑在电话中把事情漂亮地办完,雷野上前从背后抱着她纤细的腰,半年的时间,她除了胸部之外,身材的其余部分,基本全都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老婆,吃饭了。催你几次下楼吃饭,你也不愿意,我只好端上来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今天中午我不应该开快车的。”雷野避重就轻的道歉让之惑非常不满意。
她挣开雷野双手的环抱,坐在书房的沙发,脸上有种他陌生的疏离感,就连口气也是疏离的:“雷野,我想好好地跟你谈谈,有关雷雷的事。”这是一种专业的谈判态度。
雷野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才不管她想谈什么,他飞身扑上前就用自己的狗皮膏药韧性,牢牢地贴着女人,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流里流气地说:“老婆,我这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被别的人碰我的东西。”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后,伸出舌头很色.情地舌忝了舌忝。成功地把女人的疏离感舌忝掉了,但换来了另一张薄怒的脸蛋和怒气冲冲的吼声:“那是别的人吗?那是雷雷,是我们的孩子!雷野,你坐好!你给我坐好!我要跟你谈谈有关雷雷吃女乃的问题,他是我们的孩子,他需要母亲的女乃水哺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为什么频频想办法阻止孩子吸我的女乃水?为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哺养的,反倒天天不耽误地喝,真正需要哺养的孩子反而不能喝,这是为什么?”
雷野见她发火,赶紧伸手顺顺她的气道:“老婆,是我不对,是我错了!你先消消气吃饭好不好?这样很影响食欲,也很影响身体健康的。这身体不健康,就会影响女乃水的质量,雷雷喝了也没什么营养的。你明天就要开始上班,早点吃完饭,我给你放水洗澡,给你按摩按摩放松,好不好?”
之惑用没什么威胁力的漂亮眼睛久久地瞪着雷野,两个小腮帮气呼呼的鼓起来。雷野不改脸上的痞笑,用指背轻佻地模模她此时显得更可爱的包子脸,见她还生气,就收起了痞笑,认真地说:“老婆,我实在是太爱你!因为爱你爱得要发狂了,所以连雷雷的醋都要吃!怎么办啊?我这样太过爱你,会不会就是他们说的爱情病啊?听说这病犯起来,连沙都容不下,何况是雷雷这么一个小子。好了,老婆,我真错了!错在太爱你了!我检讨好不好?今晚就罚跪床板了,好不好?”
这次之惑真生气了!雷野拿出最顽固的狗皮膏药来贴,好象都粘不住了,效果都不明显了。他抱着女人,不顾她身子的挣扎,低下头窝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地说:“老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啊?”
“臭流氓,走开。别影响我吃饭,你再这样,我就真没胃口吃饭了。”每次想跟他正经谈事,他就这个耍赖的模样,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让她根本就没办法跟他好好地谈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