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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上官玉无法作出反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分身所在的血色身影念出了长长的古拙咒语,一千两百言化成了一千两百个神秘无的符文印记烙印在虚空之中。
那分身的血色身影每念出一个符文身影就模糊上一分,一千两百言之后那血色的分身模糊的就已经半透明了。
“子你能够使我牺牲掉一个血咒分身也算是不枉你活了这一生,放心你的这具身体本座会好生照料的。为你开枝散叶建立一个不朽的家族传承也是轻而易举的,你就放心的去吧。”那个血色身影的本体口气淡然的道。
要是真的起来那个血色身影的话也算是对上官玉最后的安慰,若是正常的情况下在没有丝毫反抗的修真者的认识里反正是血统传承延续了下去,就算是死去了心里也好过一些。
可是上官玉显然不是一般的修真者,命运与机缘就是最大的变数。
九黎壶原来上官玉使用的话只是做一些最为简单的应用,一直以来在对敌方面没有表现出它超凡的能力。与其传中诺大的名声相稍有不符,上官玉甚至于怀疑自己手中的这一件是不是一件古时候大能者做出来的仿制品。可是就在那血色的身影念出了一千两百言虚空之中布满了符文印记以后九黎壶起了莫名的反应。质朴古拙的九黎壶表面上显现出了十二个凶神的图案,这些图案仅仅在上官玉第一次使其认主的时候主动的亮起过。
也正是由于那一次的妙变化上官玉才认定了这件宝贝的不同凡响。
此时的那些图案正在隐隐的散发出一种迷蒙的光芒,很是淡然但是却又给人一种心灵上的压抑。这种感觉很是玄妙,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之情。
血色的身影显然也是瞧见了上官玉手上的古朴壶产生了异变,但是在他想来就算是有什么最后的手段也难以改变最后的结局。血咒之术对人施展开来就算是同级别的对手也要饮恨,何况上官玉这样一个在他眼里蝼蚁一般的存在。
那血色的符文慢慢的向着上官玉压来,模模糊糊之间虚虚实实之中合围而至。就算是再有能耐也是躲不开这样的自残之术,恐怖的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上官玉手中的九黎壶越发的亮了起来,只是这不是正常的光亮而是十二个魔神的眼睛闪现出的冷色凶煞之光。
此时那个血色的身影明显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神色间突然变得苍白惊恐了起来。
“圣壶!这是圣壶!”一时之间那血色的身影又是惊恐又是惊喜转而之间又是深深的崇拜敬仰。血色身影本来就是血巫一族的大长老其一身的见识之广博可以得上是浩瀚如海,尤其是九黎壶乃是巫族传中的无上圣宝。乍一看到上官玉手里巧壶身产生的变化与传中的那件至宝有些相似之处这就已经惊得血色身影心神失守了。
“你是如何得到这件宝物的?”血色身影只是刹那之间便收敛了心神,只是语气之中明显的更加急迫。
“前辈马上就会知道了。”这个时候虽九黎壶不受上官玉的控制,但上官玉感应得出这壶身只是被激发出了本能的一些手段没有对自己有威胁的感觉。毕竟上官玉初步祭炼了九黎壶,自己的心神精血还好好地在壶身上呆着呢。而且上官玉还隐隐的感应出九黎壶的渴望,想要吞吃了那血色符文的渴望。
若非是九黎壶上已经有了上官玉的心神印记它自己早就飞过去吸收那些血色的符文了。正是因为这一点上官玉才有恃无恐了起来,混沌加上九黎壶双重的攻防手段难道还耗不死那血色的身影吗?
“狂妄!真以为得到了一件我巫族的圣宝仿制品就可以躲过此劫?这样的宝物也只有落在我的手里才不会埋没了它的光彩,看来你的机缘真是非同可。不过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完那些满布在上官玉洞天里的血色符文猛地扑向了上官玉起原先快了十倍都不止,那血色身影也内心里面隐隐担忧。
自从见到上官玉以后那惊讶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如此低阶的修士身上居然接连出现重宝那就不是简单的机缘可以概括的了。
气运!没有错就是气运。
活了一千多年哪里还能不明白气运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气运加身事事无往而不利、逢凶化吉多福多机缘;若是霉运当头那就是事事不顺心、喘口气都可能岔了气。
血色身影表面上依然是强势的只是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暗暗的呐喊‘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但请护佑您的子民,待我取得了她的躯体复生以后定然不会强行更改其命运。’血色身影的认识上官玉或许是不理解,也是难怪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畏首畏尾又岂能有所成就?
很是可惜,苍天与大地明显地站在了上官玉的一方。那些急涌而来的血色符文还没有靠近混沌的边缘上官玉手里的九黎壶便自发的飞了出去迎面撞上。
如同一块干涸了许久的土地吸收那如丝如雾的春雨一般,神秘朦胧的血色符文被轻而易举的降服收进了九藜壶中。
一时之间上官玉呆住了,没有想到对付这样的高阶修真者九黎壶的效果依然是这样的霸道。
血色的身影也呆住了,他没有想到一件在他看来只是仿制品的灵宝居然完全吸收了自己的血咒**。
要知道就算是仿制品的灵宝那也得有着相当于元婴中期巅峰的修为才能够催动的起来。一个只有着炼气期修为的修士居然能够催动这件明显是灵宝一类的物品,这怎么可能?
在两个魂魄能量体惊呆了的目光中九黎壶吸收干净了虚空中那隐于虚与实之间的血色符文,壶身上的十二个凶神图案更加清晰。仿佛一步之间便可以从那个巧的九黎壶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