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全还在琢磨三十一师是哪儿的部队的时候,背后传来了隐约的枪炮声.
有炮,高全的这个小分队肯定是没带炮的,后头追着的鬼子们,应该是也没炮,要不然的话,鬼子们追了这么远的路,早就开始放炮了,既然两支军队都没带炮,那后面响起的炮声,就只能说是又有另外的部队,参加进了这场追逐,高全可不会相信,这炮声是邻近的两支互不相干的军队在打仗,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部队停止前进。”虽然现在侦查员还没有把情报送过来,高全却凭借他敏锐的判断力,已经推测出后头一路上追着他的鬼子们是出了什么变故了,枪炮声响的激烈,他的小分队还没受到袭击,并且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不是后头的鬼子们出事儿了,还能是什么,高全此刻倒是真的担心起后面那些鬼子们的安危了。
高全的判断一点都没错,几分钟之后,侦查员就把情报送了过来,后头那些一路上一直勤勤恳恳的追着他们的鬼子,果然是被另外一支中**队袭击了,袭击鬼子们的中**队,还正好就是高全刚刚遇到的三十一师的部队,幸好高全让部队停止前进了,要不然,钓鱼的线都断了,自己还带着人在前头猛跑,那才叫个出洋相呢。
不管是不是有一个师,最少一个团是少不了的,那个刘连长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要让自己跟他去见他们团长的吗,那就证明这里最少有三十一师的一个团,虽然对于三十一师的人横插一刀,断了自己的财路,把自己辛辛苦苦钓上钩的鬼子给半路截了去,心里有所不满,高全倒还不至于因此去怨恨人家什么。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中**人,都是为了打鬼子而来的,谁打不是个打,三十一师一八三团,以一个团的兵力,对付几百鬼子伪军,还不是手到擒来,就只当是自己发扬风格做好事,把军功让给对方好了,高全心里小小的安慰了自己一下。
然而,这世上巧合的事情还就是这么多,高全刚以为自己送给一八三团一个大便宜的时候,又有侦察兵来报告,就在一八三团在围歼后面鬼子的时候,突然又有一支鬼子部队插了进来,并且,这支后来的鬼子,看样子最少是一个大队级别的,也就是说,这帮鬼子最少有上千人。
一个大队,高全参加抗战以来,可是接触过不少大队级鬼子了,这种上千人的鬼子部队,战斗力之强悍,火力之猛烈,绝对不是仅凭说说而已的,一个完整的鬼子大队,绝对是个恐怖的存在,一八三团,这一个团的**部队,到底能不能搞得定鬼子一个大队,目前来说,只能用很不乐观来形容了。
想不到,玩个钓鱼,也能玩出来这么多事儿,高全心里真的是有点埋怨上三十一师的多事儿了,要不是这帮子人多事儿,现在他正高高兴兴的领着鬼子们往王大柱的包围圈里走呢,一个两三百人的中队,后头再加上一个上千人的大队,这种级别的鬼子,正好够王大柱吃下去,打这种虽然激烈,却是没多少风险的战斗,是高全为他的五百师布置的最佳作战方案。
鬼子多了,部队很容易伤了元气;鬼子少了,又是明显打不过瘾,用一个旅,来干鬼子一个大队,这种仗打得才是不多不少刚刚好,自己这边已经给鬼子把锅准备好了,这个三十一师却非要横插一杠子,高全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这三十一师把鬼子这个大队顺数当当吃了,还则罢了,否则的话,他一定要找上门去,找这个师的师长要个说法,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坏了别人的好事儿,自己还办不成个正事的。
愤愤然,高全有心领着自己的小分队就此走路吧,心里还牵挂着后头交战的双方,想要看看最终的战果,不走吧,这里已经明显没他什么事儿了,留到这儿也是干看着,还不如赶回部队去,看看能不能从别的鬼子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来。
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高全还是下定决心,就此回去,回到他的部队上去,留到这儿看热闹,还带着这么多战士,明显不是一个**的师长应该干的。
又有人来报告,这回来的是通讯员,由于小分队离开了师部大部队,每天都会有大量情报,从师部传过来,高全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要是半天不见通讯员过来汇报,他还会觉得奇怪呢。
“报告师座,战区来电,命令我师全力配合三十一师,打击当面之敌。”通讯员敬礼之后,放下一张点报稿,转身走了。
高全接过电报稿,左看右看,就这么一行字,他就纳闷了,怎么战区老不给他下命令,他这边还没刚一接触三十一师,这战区的电报就来了呢,这个配合三十一师是个什么意思,这个师有什么大后台,断了别人的财路,他们自己吃不下了,就又想起来自己这个钓鱼的了,早干嘛去了,谁请你们来了,李宗仁也是老糊涂了,也不问问自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
高全这边埋怨这个埋怨那个,把能埋怨的人全都埋怨了一遍,甚至就连远在重庆的委座,都被他在心里暗暗的埋怨了一遍,你说这委座也是,五百师打了这么多胜仗,你老人家怎么也不说给咱再升升官,实在不成,发点大洋也算,就这不声不响的光知道使唤傻小子。
高全坐到路边,只是对着柳七、金虎等几个人在哪儿抱怨个不停,却根本就不去想,战区的命令怎么应对,那几位全都是政治上的文盲,做人的准则全都是唯高全之命是从,于是,我们就看到,高师长在那儿侃侃而谈,旁边围着三位军官则是不停地大点其头,至于其他士兵,则是全都在九尺开外,没办法,这些话实在是太犯忌了,除了这几位死党之外,外人实在是不宜听的。
这边一个讲三个听,像讲故事一样,正说得状态正佳的时候,远远地有通讯员来报,三十一师师长架到,高全一听,立马停止了漫天的抱怨,站起身来,整理一下军装,转头冲着三位听众呲牙一笑,“走,我们去会会那位乜师座去。”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