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开始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话语,月寒素来不喜此事,看着一身亮丽的晚礼服出场的慕容晓晓,月寒抬起头,却见慕容晓晓对她悄悄地使了一个眼色,月寒嘴角一勾,却是乘着众人都把目光放在慕容晓晓身上的时候,偷偷闪身离开了玫瑰花园。殊不知,一道阴险的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月寒的身上……
慕容晓晓原本与夕颜影后同居,素来喜欢玫瑰花,可是众人仅仅知道今晚举办Party的玫瑰花园美不胜收,却不知道却有比这里更美丽地方。
绕开来来往往的人影和建筑,一座小巧精致的建筑,直接逼入人眼。琉璃建造的温暖花房,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透彻的光芒,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这精致的房间好像是从童话中直接搬挪出来的一样,让人觉得惊艳,觉得欣喜。
月寒微微勾起嘴角,推门而入。一股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琉璃制的花房让月光微微透过,大片大片的蓝色妖姬绽放出妖娆的弧度。只见这两百平方米的花房里,种满了品种奇缺的玫瑰,最多的是蓝色妖姬,还有那难易种植的黑玫瑰、路易十四等,都在这小小的花房里聚集齐了,花香浓而不失清新,别有一番滋味。
这里的每一株玫瑰,都是当初Gavin为她们收集来的,她和慕容晓晓用尽了心血,才有今天的成就。走到花房的正中央,有一个双人的吊床,做工有些粗糙,却是非常的仔细。月寒抚模着吊床上柔软的床铺,嘴角微微勾起。
一阵阵喧闹让月寒皱了皱眉头,却是发现自己在躺在那柔软的床铺上。自己怎么会睡着?月寒觉得自己的头微微的疼痛,这种有些熟悉的疼痛,让她的心里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看来有人,对自己下药了。
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坐起身,看着因为人的到来而显得黯淡的大门,月寒的嘴角,勾起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就像是满园的玫瑰,美,却危险。
“早就听说过晓晓姐的玫瑰园就算是在全世界也能排上名次了,今天难得邪帝面子大,当然才能够让我们开开眼界呢!”熟悉的声音,一听就是林夕云的语气。
被提及的轩辕凌和慕容晓晓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听见密码锁按键的声音,下一秒,却是被打开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一声尖锐的尖叫让众人都觉得是魔音穿耳,慕容晓晓看着眼前被压倒的一片蓝色妖姬,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身边一脸吃惊和惋惜的林夕云,慕容晓晓在心中冷冷一笑。
刚刚在玫瑰园里,自己刚刚致完了开场词,就看见林夕云挽着轩辕凌的手臂向自己走了过来,身后还前呼后拥着五六个女艺人,各个公司的都有,倒是算得上品种齐全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消息,林夕云竟然提出想看看自己私人的玫瑰花房,本来慕容晓晓是不想答应的,可是看见旁边明明一脸不耐烦的轩辕凌的脸上突然划过一道有趣的神色,慕容晓晓突然就转口答应了。
她记得,这个男人,最近跟月寒被媒体穿的很近啊。
慕容晓晓没有想到,自己的玫瑰花房被毁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只是数十株蓝色妖姬,可是这里的每一朵花的价值都是无价的,更别提这些花里,都包含着那两个人的身影。慕容晓晓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身旁,林夕云有些惋惜又有些愤怒道:“是什么人这么粗心,竟然毁了这么多珍贵的花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夕云在心中冷笑,她不是不知道这玫瑰花房都是由慕容晓晓亲自打理,自然,房间的密码也只有她一个人知晓的。
果然,慕容晓晓冷声道:“没有人知道花房的密码,我倒是不知道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毁了我的花。”
林夕云在一旁点头,却听到另一边有人道:“通完这个花房只有一条路,我们来的时候可没有看到半个人,说不定毁了花的小贼还在这花房之中没来得及出去呢!”
话音一落,众人便应和起来。看着一堆女人叽叽喳喳的话和慕容晓晓难看的脸色,轩辕凌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自己选择跟来真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果然是有趣呢。
就在慕容晓晓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又有人叫到:“什么人躲在那里!”
本来花房的中间种植着一圈藤蔓,形成了天然的帷帐,把吊床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了,所以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此时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在那藤蔓之后,露出了一段黑色的裙摆。慕容晓晓脸色一沉,林夕云倒是率先厉喝起来:“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轩辕凌的嘴角更深了,只是那一抹黑色的裙摆,让他觉得有几分眼熟。
等等……
轩辕凌刚刚想起来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双纤细的手拨开了翠绿的藤蔓,一道俏生生的倩影,就这么站在众人的面前。嘴角含笑,眼角含情,可不正是月寒么?
慕容晓晓一愣,却是挑眉,原来如此,她倒是明白了。只见她抬起眼看向月寒,表面上是吃惊,可是那一抹隐藏着的戏谑,却是被月寒接收的一干二净。
月寒有些无奈地抬手扶额,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月寒,原来那个毁花的小贼就是你。”
月寒抬眼一看,高高的鞋跟,精致的妆容,还有那让人不敢恭维的神情,不正是在门口跟自己杠上的杨杨么?撇了撇嘴,淡淡一笑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哼,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杨杨指着那一排压倒的蓝色妖姬,耻笑道,“这些花被毁,而你正好躲在花房里,除了你这贼人还会有谁?”说完这些话,杨杨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夕云和慕容晓晓,林夕云给她暗暗递了一个鼓励的神情,慕容晓晓没有说话,脸上虽然是面无表情,可是被杨杨给自动理解成愤怒的意思了。
月寒淡淡的笑了笑,哪有半分她们意料中的不安和窘迫:“我只是有些乏了,来睡一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