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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为任不二讨还公道,这种黑心医生死了也就算了,只是自己寻找药材的途
径又断绝了。
就在楚梦枕闷头喝豆浆的时候,一个背着药篓的童子来到了豆浆摊前,伸出脏兮
兮的手道:「邱伯,来一碗豆浆。」
楚梦枕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
这个童子的年纪大约在八、九岁,但是背着一个巨大的药篓。这个药篓成年人背
起来都显得有些大,在这个童子的身上显得更加的庞大,药篓的顶端超过了童子
的头顶,而下端则到了童子的腿弯。
童子的一双眼睛亮若晨星,但是脸上和他的手一样,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而
且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就连乞丐的样子都他好得多。
卖豆浆的邱伯立刻给童子端了一大碗豆浆,又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裹的两个烧饼,
一起递给童子。
童子就那样站在摊子前吃了一个烧饼,把豆浆喝了下去,然后把剩下的那个烧饼
塞进怀里,挥手和邱伯道别之后,背着药篓朝山里的方向走去。
楚梦枕望着童子的背影道:「好可怜的孩子,竟然这么就要劳动。」
邱伯冷笑道:「这么就劳动?道爷,您也太少见多怪了,雨墨这个孩子从七岁
起,就开始给任剥皮采药,到现在已经将近两年了。」
楚梦枕的眉毛微微的扬起,双眼中闪过寒光问道:「这个孩子是孤儿?任剥皮也
太过分了,岂能如此为富不仁?这种人丧尽天良,死了也是活该。」
邱伯被楚梦枕眼中的寒光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眼光这么凌厉的人,看起来
就如同他的眼睛里面,彷彿发出了闪亮的光芒一般。
邱伯低声道:「道爷,闲事不要多管,任家在这里的势力大着哪。雨墨这孩子
命苦,不过现在和以前起来好多了,自从他可以采药之后,起码不用再挨打。
这几年雨墨采药给任剥皮他们家里赚了好多钱,已经变成了任家的摇钱树。」
楚梦枕怀疑的问道:「就这个孩子?」
邱伯见到楚梦枕不相信自己,他不悦的道:「瞧人了,是不是?以前雨墨给
任剥皮他们家专门喂狗,后来雨墨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药材。听任剥皮亲自
考验他好几回,那些药材只要经过他的眼睛,立刻就可以分出三六九等,任剥皮
自己都服气得不得了。后来雨墨才开始采药,只要是能出名字的药材,就没有
他采不到的││实际上雨墨连看病都学会,我老伴的病就是雨墨给治好的。」
楚梦枕心中一动,不定自己寻找的药材,可以让雨墨这个孩子帮忙,不能因为
他的年纪就看不起他。楚梦枕找个理由,匆匆的离去,沿着雨墨离去的路追去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楚梦枕无法施展法术,只能快步的行走,当他走出镇子的
时候,雨墨的踪影早就不见了。
楚梦枕沿着入山的路向前追了一段距离,但是路上见到的都是樵夫,根本没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