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还会来的。”这个声音是叶凌云,他在跟谁说话呀。我本来刚想躺下却听到院子里的一段争吵。我悄悄的爬到窗户边掀开门帘想看看叶凌云到底在跟说说话。
“怎么会是他。”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难道他还是对我不死心,不是对文静不死心。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而她现在又在何方呢。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兴致。
“你到底想怎么样都说了她不是文静为什么你还要纠缠着不放。”我看到叶凌云急了一把揪住了白玉宁的衣领怎么他们是要打架吗。
“我知道她不是文静,我会走的。”却只是淡淡的几句话。既然她不是文静她会跟谁好,自然也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会再来了,又何必跟他有太多的解释呢。
但此情此情却再一次的激发了叶凌云。一个贼的话又有多少可信的地方呢。他看到了白玉宁看心雨时的眼神。如果他真的对她没有意思又何必来这一趟呢。当初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从他身边夺走文静的,贼不走空。如果没有把他解决清楚的话,他知道这无疑就是在他跟心雨之间安装了一颗定时炸弹。
“咱们找一个地方好好谈谈吧。也是该有个解决的时候了。”
但不知怎么的刚才还在不断争吵的两个人突然停止了,当他们同时离开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通常人的第六感觉都是最强的。两个视若仇敌,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冷静难道是他们两个。恍惚之间好像有一股阴风袭来,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股冷战。我知道他们两个谁了来事情,史书都是又被篡改的可能的。到时候前功尽弃,我们白忙乎一场还好,如果……那岂不是给敌人有了可乘之机。
不行,我不能这样袖手旁观。想到这我马上穿好了衣服跟了过去。晚风格外的寒冷。白玉宁和叶凌云的脚步越来越快,我眼看着叶凌云给守卫的人出示了腰牌。
可是我怎么办呀。我没有腰牌呀。该怎么过这一关呢。有没有办法跟他们一起。眼看着他们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什么破地儿呀。晚上还不能出去。怕外人进来按个密码门不就完了吗。哎,都把我给急糊涂了,这个时代那还有那个呀。
不管了,反正在这里也只有那几个人,知道我不是文静,看来关键的时候还得用她的身份,反正她是幽兰的皇后,一个只有那么一丁点权力的守卫怎么可能敢拦她的去路呀。想到这里我又加快了我的脚步。
快点开城门。我朝那个刚给叶凌云开城门的看守喊去。
他却好像看不起人似的打着哈切。抱怨的朝我走来。今天是怎么回事呀。还叫不叫老子睡觉了。随后他上下打量着我一番。
“快点开城门,我要出去。”我朝他大喊而他却对我轻视的笑了笑。
“你有腰牌吗。”这一句话把我给问傻了。
“小子,你看清楚我这张脸吧。敢跟我要腰牌不想活了。”我朝它大喊去。
“不认识。不管您是谁想出城都要有腰牌。否者您还是天亮再来吧。上面是有命令的。
我的天呀,是真的还是假的。可能他是新来的吧。还是这里的底层人物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到皇宫里的人,我要是没有紧急的事还真的懒得跟他在这磨叽,一会人走远了,我就真的追不上了。看来有的时候也应该适当的吓唬他一下。
“我是幽兰的皇后,连你们的王都不会这样跟我说话,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要不然天亮了当误了我的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信。
“呦呦,还吓唬上我了是吧。你的官还真不小呀,以前有人冒充听说过有人冒充过宰相的。还真的没有见过今天还有冒充娘娘的。你要是娘娘老子就是太上皇了。走走走。神经病。看你穿的那个样子哪像个娘娘呀。要在不走我就抓你去见官。说你冒充皇亲国戚。”
这小子还敢推我。我要是真的是文静的话早就把你给宰了。我的天呀,城门这么高,事出有因我出来的急忙又没有带什么工具,难不成还要我像上次一样爬墙呀。可是今天人家都把指甲给剪了根本抓不住墙。正当我急的快要发疯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我的身边钻过。然后钻进了城门的一个小小的洞里。狗洞。
我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吧。我朝里面张望了一下。一股子狗毛的味道,臭死了。
而现在的叶凌云和白玉宁。
男人面对问题自由男人解决的办法,虽然这个道神也并不像在这个时候跟他决斗。但他执意要来。他也只有先跟他打了。
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再加上白天跟邪兵战斗过没有几招叶凌云就已经满都大汗了。但他还是要支撑着。他不能因为内心的软弱再次放弃心雨。哪怕是今天跟他拼劲了权利,哪怕是死亡他都要把他的感情在拱手让人了。想到这里他又握紧了他手中的宝剑。
“怎么你还要打吗。我看你已经都不行了。”白玉宁轻佻的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趁人之危。”
“你少啰嗦。”叶凌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拼了命一样的朝他冲过来。
而这个时候的心雨也正朝这边走来。一路上她还不停的抱怨着,我这招谁惹谁了。狗洞这么小。费劲了全力我才从那个破地方给钻出去。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脏了。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有点像神经病了。都怪那个倒霉的看守竟然连文静这么有名的人都不认识。多亏了他还是幽兰的官兵。回去后看我不叫叶凌云好好的收拾你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