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九年中,自己虽然也有过一、二段插曲,但那些插曲终归是插曲。如果说一段感情的结束,可以寻找另一段感情来弥补。也许,那些悲伤的往事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淡。人们常说:开始新的感情就会忘掉过去。呵,话是这样说,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因为伤疤是永远也不可能完全复合成原来那样完美的。
我在尽心竭力承担着家庭的重负,为了家庭和谐与孩子的未来,我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今,爱情对于我来说已静如止水,早已失去韵律和色彩。
姑妈又在一旁询问:“难道小兰出去这些年,真的没给家里寄过钱吗?我怎么听说出去那年就给家里寄了十万元?”
父母同时望着我,那目光甚是诧异。我苦笑一声“谁见过?”
姑妈走了,要我们等她的消息……
姑妈一直以来都视娘家人的声誉如生命,由于舅舅做官,这个家族在山区风光显赫。这个时候,被小兰娘家一搅和,那还了得。从娘家出来,听说舅舅家没有拿十万元钱,姑妈回去后就即刻去了小兰的娘家,因为姑妈家与小兰娘家只隔一个山坡,让姑妈愤愤不平的是小兰娘家人怎能乱说话呢?一定要核实那十万元钱的事情,不然东南四乡的人会怎么说舅舅家的人呢?
小兰的母亲坐在晒谷场边看守谷子,别让鸡与飞鸟吃了谷子。这个女人40多岁,容貌挺好,有些风韵,是山里有名的骚女人,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孙子,笑呵呵地向姑妈走来,问道:“姑妈,今天怎么舍得来了,进屋坐。”姑妈阴沉着脸回答:“我当然有事哟!”
姑妈跟着小兰的母亲进了房屋,这是一间破旧的泥瓦屋,外面的阳光也能从墙壁的缝隙中透进来。房间很乱,鞋子衣服乱七八糟地堆放,地上到处是鸡粪……小兰母亲倒了一杯白开水,姑妈也没喝水,便单刀直入:“小兰她妈,听说你家小兰出去当年就给我舅公家寄了十万元钱,可有此事呀!药不能乱吃,话不可乱讲?”姑妈像放鞭炮似的噼噼啪啪说了一大堆,小兰的母亲毫无办法,只能赔笑。
“姑妈,您听我说,小兰是寄了十万元钱,但她又没有写清楚钱给谁,我那个蠢儿子,以为姐姐是给他寄的钱,当年就在市区买了一套房子。今日您不说,我还真不知她没给婆家寄过钱?”这个女人比小兰厉害得多,说话是一套一套,讲理是有板有眼。姑妈又接着说:“小兰是年轻不懂事,可你娘家总有懂事的,我侄孙星儿病成那个样子,你娘家有个鬼影子去看过,逢年过节买过一件衣服,给过一分钱?……”姑妈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哪里是姑妈的对手,骂得她又赔礼又说自己不是……
然而,姑妈毕竟是聪明人,骂归骂,也就出一口气罢了,主要目的是想把小彬与小兰再说和。又微笑着问:“小兰妈,你家小兰现在在哪里?”
“在厦门。”
“啥时回来?”
“说是春节。”
“哦。”姑妈不再说话了。
小兰的母亲倒是一个人在那儿说自己的心酸,说是小兰不听话,不懂事,说了她好多次,骂了她好多回……总之一句话,她做母亲的没有错,错的都是小兰,怪的是她年轻不懂事,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姑妈听着怪不舒服。只是简短地道了个别就离开了,临出门时,只见小兰的母亲跟在后面说,只要小兰回来,她就带她来姑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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