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听及此,男人稍顿,随后,是更为猛烈的一个用力,胳膊,更是将洛倾城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提
来不及防备,更没时间控制,“啊的一声尖叫,向后倾倒,洛倾城那一头及腰的黑发,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而后,如同最为上等的墨玉般,轻飘飘的覆回她的美背上,唯美又动人,生生是蛊惑人心的……
似乎是被这一幕刺激到,男人登时彻底爆发,疯狂的涌动,接憧而来,她根本措手不及,直被冲击的,脑晕目眩,神魂颠倒
总是这样,变换着各种法子,将她逼出声来,真的很受折磨,无论经受过多少次,她依旧无法忍耐,更别提抵抗……
为什男人女人的力量会如此之悬殊尤其是她之间,差别真的好大,太过狂肆,而她太纤柔,毫无匹敌的可能性
而且在这一方面的**,真的好强好强,除她来月事,真的是每晚都会要,不止一次,很多时候,即使是在大白天的,只要从军中归来,有时间,或者是她无意之中做点什,勾起的馋虫,就会就地摁住她胡来,简直放纵的过头
洛倾城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
她不知,也不想知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彻底远离,这个疯狂的大恶魔
不安又心慌的红晕弥漫上肌肤,呜咽着,洛倾城无力的承受着赫尔曼的疯狂,都不知道到底持续多久,直到,咬着她的耳朵低吼着将滚烫再次倾洒给她,这才瘫倒在她的身上,而她,则是在脑中闪过白花花一片之后,很没有骨气的,再度晕过去……
抱着洛倾城,气息微微不稳,听着她那也显粗沉的呼吸声,赫尔曼缓缓平复着
她又晕过去,都做过多少次,她怎还是如此的不中用很多时候,让即使还未尽兴,都不得不停下来,真是拿她……没办法
抬起铁臂,直奔床头模到烟盒,赫尔曼从中取出一根烟,点燃,就这样半倚在床头,抽起来,另一只胳膊,依旧霸道的揽着洛倾城,让她的头枕在的胸膛间,任由她倚着、睡着,无形之中透出对她的占有欲
今天白天,对她,其实是有些狠,她应该是恨极的,这一点,从她今天从头到尾的抗拒就能深刻察觉到……
这女人脾气倔的要命,每一回,只要是心里不高兴,或者是不乐意做某件事情,就一直沉默不语,用行动,无声的表达着己的不满抗拒,而脾气也不好,甚至可以说,称得上是暴躁的,最受不她的漠视,很多时候,见到她那张死气沉沉、爱理不理的脸庞时,就会气的牙根直痒痒,然后就会由着性子,变换着法子去欺负她,偏偏,她还总是能紧咬着牙关不吭声,任怎整弄她都不搭理
这种感觉,说实在话,其实是挺挫败的,想赫尔曼,从摆月兑困境、坐上高位之后,哪一个人对不是毕恭毕敬、唯命是从的这多年下来,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去拍的马屁,无限谄媚的讨好着,恨不得巴上,很多人,哪怕只是获得的一个眼神,都是兴奋十足的
可她却不,不,她不仅不讨好,甚至还只会做些让不高兴的事情
当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她一样的人,无论男女……
她脾气倔强,性格刚硬,从来不服软,只知道硬碰硬,好多次,明明都知道已经陷入暴怒之中,她依旧丝毫不懂得收敛,头颅高高昂起,高傲的如同天上的尊贵女神一般,死死瞪着,拼死护卫己,简直就是在对着干,当真是,傻的要命
赫尔曼着实是有些想不通,她不是很聪明必然是应该懂得见风使舵的,可她怎就从来没有展现过
既然明知道会惹怒,下场会很惨,她怎就不知道乖一点,适当的低下头、示示弱呢赫尔曼想,哪怕洛倾城是装的,可是,只要她态度软化一点,声音甜一点,恐怕都会对她稍稍怜惜一点,而不会像今天白天一样,当着霍博特那厮的面,就用烟头直接……烫她
她很痛,知道,不仅仅因为火焰烫烧的经历也有过,更因为,她当时的凄厉惨叫声,以及,那不停颤抖的身子
说实在话,烫下去的那一刹,有一点点后悔,虽然只是简短一瞬间的闪现,却也足够震惊,这也是为何,一直没有松手的原因,因为,有些模不透原因、怔住,也因为,不能让己陷入这种莫名其妙的心境之中……
而当她的唇边溢出那声惨叫的时候,的心脏,那颗犹如铁打一般的心脏,其实是抽一下的虽然细微,却也清楚的感知到
这,就是心痛
的心,从十岁那年就已经彻底死,冰封沉寂这多年下来,它的存在,仅仅只是供存活而已,并无其的作用,更不会有疼痛感产生,可是她,这个才只是与简短相处的异国女子,却做到……
好奇妙的感觉,好奇特的体验,真是让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感知到心脏再度震颤那一刹,当真是产生一丝的,茫然
的心从来都是冷的,就连血,都是冰寒彻骨的,做任何的事情,从来只随着心情来,即使残暴而凶狠,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挣扎,几时像面对她一样,如此的摇摆过
可是她的眼神,当真是让突然想起那一年,母亲离世时的,那在瞳孔内燃烧的愤怒,是那般的相似,只不过,母亲的要比她的复杂的多,有对家人的不舍,有对们兄弟俩的担忧,有对……
皱着眉,突然觉得烟味有点苦,让的喉咙口都有点涩,微微一顿,掐灭指尖上的烟,赫尔曼低头看向洛倾城
她睡的很沉,应该是累坏,也对,今晚,又狠狠折腾她一番,以她的瘦弱身板,确实是有些过多,可是面对着她,似乎还真是难以忍耐
犹如花岗石一般的意志力,早已堆砌成铜墙铁壁,然而,只要她稍稍一个撩拨,哪怕其实都是在不经意间展露的,它都能被催到轰然倒塌,随之,的身体,就完全不听使唤的扑向她,紧控着她,肆意妄为
这女子对的影响力,好像真的有些超乎想象,这个现象肯定是不好的,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往后,恐怕会对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思及此,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赫尔曼缓缓抬起手,眸底荡漾着危险冷芒,却在视线触及到洛倾城脖子上的伤痕时,顷瞬间,烟消云散……
这伤痕……好明显
蹙起眉,迟疑着抚上洛倾城的脖子,带着茧的粗粝指月复在那道伤痕上来回拂动着,赫尔曼那对湖蓝色眼眸底部的那一抹清冷,竟逐渐被黯色染上,幽暗而深邃,不再纯粹,似心疼,又似……茫然
就连睡梦中,她都是紧紧蹙着眉尖的,看起来忧郁又愤慨,似乎还带着丝隐忍,是因为太疼
今天,似乎真的做的有些过,是
可是她好倔,傻傻的,只兀想着捍卫尊严、与拼死做着抵抗,可她却不知,她那带着浓深怨愤的倔强眼神,在泪光的衬托下,只会激起更强的征服欲,再然后,体内的热血一涌上来,就会做出,连己都无法预测的事情……
伤痕虽然,可她的脖子赛雪一般的白,莹润有光泽,似白璧,完美无瑕,突然有道印记出现,即使再细微,都是一种破坏,对美好事物的破坏,让人心生不忍
眉宇间那道浅浅的折痕越皱越紧,有一丝情绪一闪而过,似懊悔又似疼惜,却因为速度太快,且极为复杂,着实让人们无法捕捉到,更无法揣测清楚
在伤痕上来回轻抚着,越看越觉得太过刺眼,薄唇抿出不悦的弧,赫尔曼忽而起身下床,健硕挺拔的身躯,在幽暗的房间内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让人不容忽视……
从药箱中取出一管药膏,走回床边,坐下,赫尔曼挑起一点药膏,往洛倾城的脖子上抹去
药膏很凉,洛倾城的身体,因为方才的欢纵,还保持着热度,一触及,便似水与火的交融,让即使是在睡梦中的她,也觉有些刺激
“唔……
轻嘤出声,身子的动动,洛倾城似是有转醒的趋势,就在这时,赫尔曼的眸底,竟忽而腾起一丝紧张,似是担心己的背地动作,会被她发现
好在,洛倾城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拧动,并没有真正醒来,微缩起的瞳孔放松下来,赫尔曼继续轻轻拂动着,就像是在帮她按摩一般的将药膏抹开,也让药效,能够发散的更快一些……
被药膏的冰凉刺激到,半睡半醒间,洛倾城抬起胳膊,往身旁伸去,习惯性的去搂赫尔曼
她很怕冷,浑身都冷冰冰的,的身子却很热,即使身处冰寒地冻,都热烘烘的,像是一个大暖炉,这些夜晚,幸亏有的身子在为她取暖,否则,她估计早就被冻死,尤其现在,她还浑身光果着,仅仅一层丝被,还半遮不遮的,能有何用
奈何,赫尔曼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她的身侧,而是坐在床边,洛倾城是搂抱不到的……
清雅眉尖,蹙的越发紧,皱痕清晰而明显,洛倾城的嘴儿,更是孩子气的抿抿,似是在不满,抑或是在,抒发她的抗议
可她这一表现,却让赫尔曼那一直蹙起的修眉,悄然放平……
眉梢间似是有淡淡的愉悦飘来,俯去,赫尔曼将洛倾城抱起来,用己那火热的健硕长躯,熨帖上她的冰冷娇躯,用实际行动为她取着暖
“唔…赫尔曼…
熟悉的男人体温传来,温度上袭,发觉的抱住的华美颈部,洛倾城用脸在其上轻轻蹭蹭,喃喃低语着
洛倾城的声音细如蚊呐,平常人根本就听不懂,兴许还会以为她只不过是在哼唧,然,赫尔曼却觉,似是听到己的名字……
凑过去,将耳朵贴上洛倾城的唇,赫尔曼半眯着眼睛,仔细听着,果然,她确实是在叫着的名字,声音,有点软,有点懒,有点娇,还带着一丁点的,愤恨
启着唇,她说:“赫尔曼,讨厌…不要
让身身曼这是她在床上惯常说的一句话,原来,她在睡梦中,都误以为还在折腾她;原来,她在睡梦中,还心心念念着讨厌;也原来,她连睡梦中,都是……
讨厌就讨厌吧,反正也没觉得己有多讨厌这句话
低下头,赫尔曼静静凝着怀中的少女,她就像是一只半酥半寐着的猫咪,嘴里虽然说着讨厌,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那的纯真,登时,心脏就像是被一块棉花击中,男人心底的某一块,突然变的柔软起来……
只是,她那紧紧皱起的眉毛,实在是有些太破坏美感
凑过去,薄唇,熨帖上洛倾城的额头,轻吻着,赫尔曼就像是被催眠,用己的亲吻,为她抚平着皱痕……
暗夜,太美,太迷离,总是能够诱的人们,敞开心扉,在这种魅惑的夜色下,这个从来刚硬狠辣的男子,某个女人眼中,或许是所有人眼中的恶魔,竟悄然开启心门,虽然只有一道极为微的缝隙,对而言,也实属难得,难如登天
可是这一幕,洛倾城却错失,她被温暖包裹着,再度沉陷至睡梦之中,一夜,直到天明,又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