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健的上半身从后贴上洛倾城,低语间,赫尔曼的薄唇在洛倾城那晰白的脖子上轻呷慢吮着,而后又顺着其一路向下,如刃一般,在她的雪色背上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火痕,那是专属于他的印记,与她的脉络,如丝如缕一般的相互交织,缠绕成了彼此的……姻缘红线,将他和她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相依相伴!!
“不要!坏蛋!放开……快放开我!”
被男人那一串密密麻麻的吸吻搅的连心口都在发慌,不依的扭着,洛倾城又羞又急又气的哼唧出声,这男人真的很无赖啊,明明她都已经这么久没让他碰了,他早该了解她的坚持,可是现下却不仅无视了她的抗议,甚至还如此耍赖的缠着她不放!
“妖精!”
闷哼出声,咬着牙,赫尔曼死死的掐住洛倾城,不让她再扭,更不让她再跑,他都已经忍到爆炸的最边缘了,她再动弹分毫,绝对能将他整个击溃,随即便会不管不顾的往前冲的,可她真的太小了,比初次时分还要密紧许多,他贸然行动,只会伤到她……
他是如此怜惜于她,偏偏她却依旧什么状况都模不清,浑然不管他,呜呜咽咽着扭挣着,想要摆月兑他的钳制。
是她太纯真了,即使经历过无数次,真到了这种时候,依旧会忘记,这个男人的骨子里,真的是一只兽,巨猛无比的凶兽!!
“别动,宝贝你先别……哦……你真要人命!”
额际,有汗珠正在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愈发的增添赫尔曼的男人味了,呼吸愈发的变为粗重,他本想要再给洛倾城一点缓适的时间,可他一忍再忍,却奈何,抑制力终是不够,最终,还是被她逼至了崩溃地带。
“该死!你自找的!”
铁掌扬起,随之又落下,“啪”的一下,毫不客气的击在了洛倾城的小屁屁上,低吼间,赫尔曼狠狠的,狠狠的往前一撞,终于,彻底送进。
哦,这久违的人间天堂!!
“啊!啊——”
脖子陡的一扬,洛倾城仰面失声大喊了出来。
天,天呐!
他如此猛悍,简直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兽,而她,则是被死死钉在了地面上的猎物,任由他占的充实且彻底,就连一点退路都没有……
洛倾城真的感觉,赫尔曼的冲击力,简直比以前还要来的更为强烈了!
“好紧。”
长眸阖起,全副身心的感受着洛倾城,赫尔曼实在忍不住的呻叹出声……zVXC。
他真是不明白,明明这女人如此的柔弱,为何内壁却像是生出了无穷的力气,只此一下,便几乎将他榨的干干净净?
眼角有泪飚出,甩着那一头潋滟青丝,洛倾城只觉,自己的魂魄几乎都被撞碎了……
无赖!地痞流氓!土匪!全世界最色的臭男人!
可是,再咒他有什么用?终究,不还是让他得逞了?
“你、你好坏,明明、明明都说了不许碰……出、出去!”
“小骗子!”
粗粗喘着,唇角轻轻勾起,赫尔曼竟在忽而之间笑了出来,慵懒且魅惑。
他平时是真的很少笑,常年冷冷清清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禁欲,眼下却如此放肆的吐着孟浪之语,俊美的脸因着这一股子的笑意显得,十分邪气。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你瞧,我才刚干上,你就流了好多水,而且紧的要命,就像是被你的小嘴吸……”
“啊不!不许说!不许你再说!”
受不了的不停摇着脑袋,洛倾城臊的只想要暴走!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咬他,可是现在这种时候,要害又被他全部占据,她真的连半点的招架之力都没有……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本就太大,偏偏现下他又几欲成狂,她哪里抵抗的住?
拼尽全力挣着,不死心的往旁边爬去,洛倾城想要抓住浴缸缸沿,借力月兑身,却被赫尔曼牢牢的抓住,臂力猝的一个加大,虎腰再重重的往前,啊的一声尖叫,便伴随着啪啪的碰撞声,从洛倾城的口中不可抑制的逸了出来。
好、好麻,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正在肆意的袭击着她,紧接着便随着赫尔曼的狠猛一起,袭遍了她整个人。
这才刚开始而已,洛倾城就已经承受不住了,他来势汹汹,似狂风骤雨,钳制着她不断的深进着,直将她顶的都要跪不住了。
“夹死我了。”
大力且放肆的或挤或捏着那两只肉团子,近乎暴虐的顶撞着,赫尔曼的喉间忍不住震出了低低的颤音。
那滑腻柔晰的触感,就像是火惹的危险物品,简直让他怎么模都觉不够,更是随时都能将他引爆,就像现在,已然让他彻底为之疯狂……
低魅无比的喟叹了声,掰过洛倾城的脸,叼着她那嫣红的小嘴儿细细的舌忝了一番,直到她娇喘吁吁,赫尔曼才堪堪放过了她:“倾城,你真的要将我逼疯了。”
这是他最后一丝的残存理智了。
话音刚落,赫尔曼便稍稍往外撤了些,随即又一个极其狠重的抵进,泪水迷花了眼,洛倾城连一声完整的吟喘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他粗野的掠占彻底夺了去。
◆
真想就这样把她撞坏了!!!
呼吸都乱没了形,赫尔曼整个人就像是一匹月兑了缰的野马,正在专属于他的领地疯狂的奔跑着,大力的踏占着她的每一寸。
只是浴缸实在太滑了,她总往前滑,又要顾及着不伤到她,实在太不够尽兴了!
眸子里面绽放出了魔魅的光芒,半眯起,四处随意的审视了眼,低咒了声,就着这等联接的状态,直接把洛倾城转了过来,赫尔曼重重的将她抵向了冰冷的墙壁上。
“啊啊——”
热与冷,似是冰与火,直激的洛倾城浑身打颤,他却比刚才更粗狂的耸送了起来。
呼吸一窒,洛倾城的嗓子都叫哑了,想要往旁躲去,却被赫尔曼死死的按住,那一对白鸽被他肆无忌惮的躏揉着,就连嘴都被他堵住,脑袋“嗡”的一声,洛倾城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此刻有数不尽的火焰在乱蹿,好烫,烧的她心里好难受。
彼此在一起之处剌剌的疼,更多的却是让她崩溃的快感,紧紧的抓着赫尔曼,洛倾城似哭似泣的叫着,却听得出来是愉欢的,柔荑更是因为这极致的狂欢,一次次无意识的挠着,直将他的背部挠出条条火痕来……
可赫尔曼却不觉得疼,只想用力,再用力的将她穿贯,最终,将她整个人都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去!
“宝贝儿,今晚我要把你爱死!”
野乱且粗狂的低吼出声,赫尔曼的声音完全没了以往的冷冽,只剩下粗重的暗哑,只此一语,便能感知到,这从来镇定异常的男人当真是彻底失控了。“呜——太、太深……”
小嘴微张着,失神的仰着头,嗓子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洛倾城的喉咙里除了能发出些破碎的呜咽声之外,别无其他。
到最后,被顶的就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死死的抱着赫尔曼的脖子,洛倾城就像是树袋熊一般都得缠着他,承受着他没命似的击撞。
这男人从来都是强悍的她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在承受着,可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此时此刻一般,才一开始就让她接近崩溃。
粗喘,娇泣,呜咽,尖叫,低吼……这一切的声音交织成乐,不消片刻,便充盈了整座浴室,男人的攻侵,前所未有的失去了控制,秀丽的眉毛紧紧拧起,洛倾城真觉既是痛苦又是快乐。
“啊赫、赫尔曼,我、我要死了!啊!”
惊叫着哭了出来,浑身紧绷,洛倾城彻底失了魂,语调极其混乱的唤着他,忽而,她猛地弓向了赫尔曼,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死死掐着他,她最终,昏迷。
陷入昏迷前的,洛倾城唯一的意识即是——以后再也不能让赫尔曼饿这么久了,否则他没憋死,反倒是她自己,先被他弄死了!
◆
窗外,月光流泻,树影沉沉;
屋内,暖光流淌,人影缠缠。
眼睫毛细细的颤抖着,洛倾城幽幽的睁开了那一双翦水秋瞳,因为方才的疯狂,里面还残留着泪花,雾蒙蒙的,看起来楚楚可怜。用梨花带泪这种词语,都形容不出她此刻的半分神韵……起连眼我。
“醒了?”
长躯紧紧贴着洛倾城的,赫尔曼继续在她的盈雪间蹭着,眷恋不已。
“嗯……”
软软的哼着,洛倾城简直连动一下小脚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她也算是经历过不少这方面的磨炼了,可是今晚她才发现,原来,在他的面前,自己无论再怎么修炼都只会是一只没用的小兔子,竟然又晕过去了?简直太丢脸了!
“我晕多久了?”
有气无力的垂着眼睫毛,小嘴儿发颤,一开口,嗓子便是嘶哑,洛倾城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花朵,娇弱无比,生生是惹人无限怜爱的……
微微怔住,赫尔曼那埋首在洛倾城胸前的俊美脸庞上,有一丝赧然,悄无声息的划过。
她晕了多久?
具体他真的不清楚。
其实,他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即使身旁没有时钟,可他的脑子里依旧像是装着一个一般,以往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能精准的掐算出时间,与时钟相比,几乎分秒不差。
可是方才,他却彻底的迷乱了,即使她晕过去了,他却依旧没有放过她,不停的在她身上驰骋着,连他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住,更别提掐算她晕厥的具体时间了……
这般的失控,对他这种一向精密的人而言,好像有点丢脸。
不过,想来应该很久吧?毕竟他都做完一次了。
将脸上的赧然尽数敛干净,再度在洛倾城的蔷薇红上贪恋的吸裹了两下,赫尔曼终于舍得抬起头了……
“没用的小东西。”
避而不答她的问题,只伸过手,无比宠溺的捏了捏洛倾城的鼻子,赫尔曼的嗓音,是欢爱过后特有的暗沉,于低低哑哑间,焕发出了极为狂烈的野性之魅……
“……明明应该怪你。”
又羞又窘的瞪了眼赫尔曼,洛倾城的一张俏脸上,布满了红霞,眼睛里就像是要溢出水来了一般,满满都是小女人的羞涩,却又显得神采飞扬,听似抗议的话语之中,其实满满都是甜蜜。
见洛倾城现在就连说句话都困难,如此没有出息的小模样,着实让赫尔曼心情愉悦,唇角轻轻勾起,他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怪我什么?太厉害?”
“呸”了声,没好气的嗔着赫尔曼,洛倾城软声的斥道:“不要脸!”
恩哼,不要脸?
他家小白兔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都敢明目张胆的骂他了?
“原来我还不够厉害,没有满足我们家小白兔?”
炯炯盯视着洛倾城,邪邪一勾唇,赫尔曼故意曲解着她的话,低语间,魔爪,依旧不舍得放过她,贪婪无比的抚上了她那才刚承受过巨大冲击的密园,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撩着……
“我真该死,竟然都没有让我家宝贝儿舒服,我们再来一次。”
用硬硬的胡茬坏心眼的在洛倾城的颈窝处蹭着,赫尔曼那依旧浓重的呼吸,尽数洒向了她,激起了她一阵接一阵的颤栗,而让她心肝都在发颤的,是他的话!
再来一次?
她现在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再来一次,还真不如直接将她的性命取了去!!!
“不要……”
俨然是受到了惊吓,酡红的脸蛋瞬间转白了些,却又因为实在没有力气,洛倾城的声音拖的又软又长,抗议间,她的小脑袋不停的摇晃着,那犹未干透的青丝,就像海藻一样的披散在枕头上,随着晃动摇摆出了媚丽的波痕,简直就像是撩在了赫尔曼的心尖上一般,引来了一阵接一阵的酥痒。
真是要命!!!
这死女人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竟然让他如此这般的迷恋于她?就连如此细微的一个动作,看在他的眼中,竟就又是一股别样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