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有没有听说过随意嘲笑别人是要遭报应的?”安天淇威胁道。
“哈哈,那就等报应来了再说呗。”报应这东西,她月伊纯最不信了。不过眼前这家伙,还真是有趣啊,连威胁人都是这么别样,女乃声女乃气的,让人忍不住想起那吃女乃的女圭女圭。
可惜年纪和自己相仿,若是再小一些,收来当干儿子玩应该挺不错的!
“那就等着吧,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多谢关心,孙子。”
“……”安天淇带着受伤无辜的表情走了。留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派安然祥和。
“妮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真的没话要和我说?”月伊纯忍不住打破僵局,开口询问。自己真的是很好奇很好奇啊,才一个晚上,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质的飞跃。
“不如我们再来设个赌局如何?要是我输了,我就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们。”夜白妮停下手中转动的水笔,提议道。刚才那个家伙似乎挺难缠,自己得先下手为强。
“好啊,怎么赌?赌什么?”
“兰兰,你来不?”
“随便。”
“怎么能随便!兰兰,每次你都是坐庄的啊,你若是随随便便的应付,我们的激情从哪里来?”月伊纯大声的抗议。兰兰之于赌,就好似自己之于偷,各自有着各自的灵魂所在!
“那好吧,我参加。”木思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拿出专门用来记赌局的下本本。自己有烦心事,总不能连累了大家都不开心吧。目光扫向左手边的死党:“说吧妮妮,既然你有提议,肯定是已经锁定好目标了。”
“就是刚才那个。”夜白妮望了望门口,确定那家伙没有回来后才继续道:“赌他对男人有没有兴趣,是攻还是受。”
“……”蓝若晨眼角抽了抽,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这三个女人,他永远不知道她们脑子中在想着什么!
“哇,这个提议不错,够新颖。”月伊纯得出评论。
木思兰也是赞同的点头,并将其记到本子上:“好吧,下面开始押注。谁先来?”
“我。”夜白妮自告奋勇:“我猜他有兴趣,而且是攻。”
“好吧,那我就猜他有兴趣,是受。”
“我猜既是攻,又是受。”木思兰一边说,一边刷刷刷的在本子上写好,末了,突然抬头看向蓝若晨:“妮妮家的晨晨,你要不要也押一个?”
“不用。”这种无聊之极的游戏,他才不要参加。
“哦,不要就算了,我还想告诉你,若是赢了可以叫我们做一件任何你想让我们做的事情,看来真是可惜……”
“任何事情?”蓝若晨的眼睛突然亮了。
“当然。”木思兰将两个字回答得特别的重:“怎么样,要不要参加?”
“……不用了。”安天淇对男人有没有兴趣,这个自己是最了解不过了。但是……妮妮都已经猜对了,自己混进去还有何意义?
“真的不用?”
“当然。”蓝若晨站了起来,“你们继续,我去外面走走。想不想吃什么东西?”
“哇……”一听到吃的,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月伊纯:“我要十个棒棒糖,谢谢。”“纯纯,人家又不是在问你,你那么积极干什么!”
“兰兰,所谓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晨晨问妮妮,就相当于在问我!”
“你怎么不说朋友的老公叫就是自己的老公呢?”木思兰与她抬杠。一听到吃的就什么定力都没了,以后肯定很容易被骗走。
“你……”
“……”蓝若晨本想说“没关系的,纯纯说得对”,她们三人关系那么好,穿一条裤子,给妮妮买吃的,当然也是少不了她们两个的。但是听木思兰后面那么一说,到嘴边的话也就忍了回去:“我看着买吧,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谢谢晨晨。”
……
出了教室往,蓝若晨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没有敲门,抬脚就踹了进去。
“少……少爷。”校长正在玩一款暗杀游戏,刚到紧张关头,门就被踹开,吓得他手一抖,人物OVER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谁?”
“别给我装糊涂,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谁!”
“天淇少爷?”校长心里凄凄:“这是老爷的意思!”
白若若他。“什么?”蓝若晨皱紧了眉,那家伙居然将老爷子都给搬出来了!
门就在这时候被推开,安天淇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进来:“这学校在蓝家的旗下,你能来,我当然也能,我亲爱的哥哥。”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眼中却是浓浓的恨意。若不是他蓝若晨从中挑拨,让老头子将自己母子两人赶出家,母亲也不会抑郁而终,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撒手离开人世。
母亲死后,老头子大概出于愧疚,又将自己接回了蓝家,但因为心中对蓝家早已恨之入骨,便一直沿用了母亲的姓。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圣洛是当今世上最好的高中,我当然也是慕名而来,希望能够在这里好好的学习,将来能够有一番成就,好配得上你这样优秀的哥哥,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啊!”
“呵~!”话说得可真是诚恳啊,不过谁要是相信他的话,谁就是笨蛋:“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上苍,居然给我派了这么一个懂事的弟弟?”他母亲当年被赶出家门,那是自作自受。做别人的小三,然后公然上门闹事,让老头子娶了她也就算了,自己不过多个二妈,也不会太过计较。可是她不该不知满足,贪得无厌,嫁入蓝家后一直离间母亲和老爷子的感情,想将母亲从家里赶出去。为了母亲,也为了自我保护,自己才不得不设了局,叫老头子将他们母子俩给赶出了家门。
弱肉强食,自己不会随意去害别人,但是有人若想害自己或者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而且更加的猛烈,更加的凶狠!
“哥哥过奖了。”安天淇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
蓝若晨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便开了门出去。不过离开,并不代表他妥协了!
这是一颗定时炸弹,自己决不允许他留在这里,来威胁自己要保护的人。
……
蓝若晨带回去了一大袋的零食,这下可乐坏了纯纯,一个劲的夸他的好,甚至于连向来不怎么说话的木思兰都开口,替他说好话。
于是夜白妮只得出一个结论:“酒肉朋友!”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稍微给点好处就将她给卖了,一点义气都没有。
不过……
“既然要敲竹杠就得多敲点,这么几包零食就满足了?”
“哇,妮妮,你的意思……是叫我们别客气吗?”
夜白妮意味深长的笑笑,给出八个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哇,妮妮,你真好。”月伊纯欢呼:“晨晨,这可是妮妮提议的,最近生活费有些拮据,好久没有吃大餐了,要不要你……”
“什么地方,你们说便是。”
“好耶,我知道有一家西餐厅,里面的牛排特别的好吃,晚上就去那里吧。”
“好。”
……
放学之后,蓝若晨开车,带着三个美女直接去了月伊纯所说的地方。
到了之后,夜白妮才知道,这里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贵,随便一道菜,都是好几万,最低起价18888元。四人点了四份牛排,外加一瓶红酒和一些小菜,加起来居然有一百多万。
“纯纯,有钱也不带你这样乱花的吧?”
“妮妮,是你自己说不用客气的啊,怎么,这么快就心疼了啊?”月伊纯反驳回去,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不过心疼也好,就代表你对你家晨晨的心是真的,你嫁出去了,以后省得再来祸害我们。”
“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要这么早结婚。”夜白妮作势就要拍她,被蓝若晨拉住:“没事老婆,我允许你迟点结婚,我们可以先生孩子。”
前半句话还能听听,后半句话一出来,夜白妮被拉住的手立马月兑缰,甩手就是拍上了他的头:“少给我乱说话,要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何兜着,是要跪键盘吗?”
“哎呀,纯纯,以他这个重量跪下去,笔记本都得直接死机了,他应该跪钉板差不多。”木思兰开口。
“哇,这主意不错,回头可以去试试。”夜白妮乐呵呵的接受:“或许在上面涂些辣椒酱什么的,效果会更好。”
蓝若晨权当没听到,自顾自的切着牛排,不过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以后一有时间,一定要将自家老婆从这两人身边独立出去,要不然,尽是给妮妮出些馊主意!
“给你。”将自己切好的牛排送到她的面前,然后将她的拿回来。
旁边两丫头一看,立马起哄了。
“哇,有未婚夫就是不一样啊,吃个牛排都有人帮忙切好。”
“是啊,哪里像我们这般命苦,想吃只有自己动手。”
“哎,可是我这手啊不怎么好使,老是笨手笨脚的。”
“╮(╯▽╰)╭!”
“纯纯。”
“兰兰……”
两人正演戏演得投入,远处便是过来五个看上去还算顺眼的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不过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了。
“喂,我说兄弟,你一个人霸着三个美女算怎么一回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不是应该分享一下?”
“就是啊,一对三,你的胃口也实在太大了点吧。”
“别仗着年轻气盛,体力充沛而不知道节制,为了不至于未老先衰,不要太贪心。分享一下,对你有好处。”这个家伙最胆大,一边说,一边研究克制不住的对月伊纯动手动脚。
“滚开!”月伊纯愤怒。
“住手!”蓝若晨低吼。不过他还没做出下一步的举动,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木思兰本就坐在月伊纯的旁边,起身一脚,就将那大胆的家伙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后面的桌子上:“穿得衣冠楚楚,长得人模狗样,却改不了不知死活的本性!”
“臭女人,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被踢飞的家伙从地上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甩开旁边想要扶他的同伴,凶神恶煞的朝着木思兰走去:“告诉你,少爷我动一动手指就叫能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他话才说完,人刚好又回到了木思兰的触手范围内,一伸手,一把锁住他的胳膊,华丽丽的来个过肩摔,他便是被摔成了四脚朝天的王八,躺地上动弹不得。
“啊……哎呦……”可怜的家伙被摔得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躺地上申吟。
木思兰还想上去踹他两脚,却见两队保镖鱼贯而入,站立在走道两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然后是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谁在这里闹事!”
夜白妮疑惑的看着这一切——居然是他!
“洛少,洛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地上的家伙连滚到爬的从地上起来,扑到洛泽的面前。Pxxf。
洛泽只是厌恶的皱了下眉,抬眸看着那一桌子。视线与夜白妮相对,眼神变得复杂,漫步过去,表情很陌生:“对不起,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请你们离开这里到别处去吃吧。”
“喂,我们可是来消费的。”月伊纯不明白,这么贵的店,居然会是这么差的态度。又不是自己闹事,是他们先来找茬的啊!更何况,大前天晚上不是还称呼夜白妮喂大小姐吗?那么说来,他应该是夜帮的人啦,现在这么又装作不认识了呢?搞什么鬼??
“你们的钱会退还给你们,麻烦你们离开这里。”
“你……”
“纯纯,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们就走吧。”夜白妮盯着洛泽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但是没有,他的眼中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不过……越是表现得这样,就表明越是有问题。
多年的朝夕相处,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详细的原因,但是有一点非常清楚,那就是——此地不宜久留。